章十四 山洞(1/2)

软红病榻之上,一具娇躯昏迷不醒,面色苍白。

公孙坐在榻边,一手轻搭床上之人皓腕,一边微闭双目,正在诊脉。

其身后,凌妙音、雪寒、霍元极、唐凤玲、白凡等人,皆看着其动作,尽显焦急之态。

“公孙,怎么样?”终于,唐凤玲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公孙。

只见公孙轻轻抬起玄曦皓腕,将其放回被窝内,站起身来松了口气,微微笑道:“所幸你们及时封住了她的奇经八脉,遏制住了毒素的运行。如今只要服下解药,就没问题了。”

“是么?真是太好了!”

闻言,所有人都是长长松了口气。

但没过多久,就见唐凤玲把头探出门外望了望,又道:“不是早就吩咐馆驿的驿丞去外面抓药了么,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话落间,但见一道人影从馆驿大门急急奔来。

见状,唐凤玲还以为是买药的驿丞回来了,不由高兴道:“太好了!终于回来了!”

“玄曦!玄曦!”

外边的人影急急呼喊,若鬼魅一般来到房间玄曦躺卧的病榻旁边。

同时,屋内的众人才发现,原来来者,并非驿丞,而是辰御!!

“玄曦……”

望着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上闭目不醒的佳人,辰御的心中,充满了一种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滋味。

这种滋味,叫做悲伤。

也叫,自责。

如果不是自己让她去接触那位喊冤老妇的话,或许现在,她也不会成了现在这般样子。

在回来的路上,辰御心中,不止一遍的想着这些,他,陷入了深深地自责!

而此刻,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玄曦,他内心的自责,达到了顶峰。

“抱歉……”他跪在地上,看着玄曦,低声道。

“你不需要这些……”

突然,一只手轻轻拍在了辰御的肩膀上,一道淡漠的话语,低沉回响在耳边。

辰御微微一愣,抬头,顺着肩膀上的手往上看,就见到一片雪白的袍袖,袍袖后,是一张熟悉的俏脸。

雪寒!

“你,不需要道歉,她,是为了保护被害者……”

话语欲言又止,似没有完,但辰御,显然已经明白了其话中的意思。

就见他迟疑许久,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旋即对着雪寒微微点头一笑。

雪寒亦是微微点头。

“公孙,玄曦的伤势如何?”辰御回头问公孙。

“基本上没有大碍,只要再服下解药,就没问题。”

“嗯,我知道了。”

辰御微微点头,目中闪过一丝极为明显的放松之色。

但接着,他又问道:“那解药呢?”

“已经找人出去买了。”公孙正着,忽然又见一道人影急匆匆从大门处跑了进来,边跑还边喊道:“先生,先生,你要的药买回来了。”

就见一个驿丞,一路跑地进了房间,将手中的一大包药材,递给了公孙。

公孙接过药材之后,掂了掂,问道:“所有的药材都买到了?”

驿丞摇头,“没有。先生,你给我的药方之上,几乎所有的药材都能在药店买到,可唯独这玲珑草,的跑了好几家药店,都不曾找到。”

“玲珑草?”公孙微微一愣。

“正是。”

公孙奇怪,“不应该呀,这玲珑草也不是什么罕见的药材,怎么会买不到呢?”

“这个,的就不知道了。”驿丞微微摇头,苦笑。

公孙摆了摆手,请驿丞退下。

驿丞离开后,公孙道:“既然买不到玲珑草,那就只能上山去采药了。来之前我已经查过此处的地方志,玲珑草此药在山中还算是常见,应该并不难找。”

“哦?是么?”辰御道。

公孙微微点头。

见状,辰御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山中采几株回来好了。”

“你?”公孙微微吃了一惊,看着辰御,略有怀疑,“你知道玲珑草的样子么?”

“我不知道,不过,只要你给我一份图鉴就行了。放心,我一定会把药材采回来的。”辰御笑道。

公孙看了他好久,方才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一张纸交给他,“这是玲珑草的图鉴,你一定要在今晚之前把药材采回来,否则公主的性命就危在旦夕了。”

辰御凝重地点了点头,旋即接过图鉴,离开了馆驿。

从刚才站起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明白了。

玄曦中毒,事情已然发生,自己就算再自责,也已经无用。

而除却自责,自己所能做的,无非只有两件事!尽全力为其解毒以及……

将那造成其中毒的花蝴蝶……缉拿归案!

看着辰御离去的背影,屋内的几人,都是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既然辰御亲自去山中采药,那么玄曦中毒之事,基本上也算是得到了解决,接下来只要等辰御将那最后一味药材采到,做成解药给她服下,便可无碍。

“那么……接下来,我们也是时候看一看这个荷包里面,有些什么了。”

片刻后,唐凤玲从怀中取出了那个盗自花蝴蝶的荷包。

然后,两个人皆是一愣!

只见眼前的荷包通体粉红,其上,更是绣着一朵灿烂盛开的莲花,莲花整体为白色,但却有点点鹅黄,点缀其中。

这荷包的样式,似乎颇为……少女啊。

“呃……凤玲,你确定……这是从花蝴蝶的身上偷来的?”凌妙音看了一阵,神色间微微有着一抹古怪涌上。

“应该……没错吧!”

唐凤玲此刻也是满脸尴尬,不过,她还是可以肯定,今除了偷了花蝴蝶一个荷包之外,没有偷过任何人的任何东西。

“这个花蝴蝶……莫非……”

联想到花蝴蝶那般看起来完全是男人一般的体型,凌妙音脸上的古怪之色更浓,甚至,还有这一抹难以掩饰的恶心,自目中闪过。

“算了,管他是什么呢,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吧!”

为避免继续尴尬下去,唐凤玲在双秀和公孙三双完全不知所以的目光中,打开了荷包。

荷包里面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碎银自之外,就只有几张折起来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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