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前景(1/2)

当然了,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可以正常交流的入侵物种/类人族群;在此之前,几乎都是狂乱暴虐或是天生恶意,或是在本能驱使下的猎食,或是无意识就造成大范围的区域污染和生灵畸变。

虽然说,江畋要将其消灭也只是弹指间的事情;但不能确保没有漏网之鱼躲在山林间。更没有那么多时间留下来在,在这片丹山碧水、九曲十八弯的险恶地势中,与这些残余的森林之子打游击。

另外,还有一些可能随之散落在这片区域内的森人,或是逃亡、隐匿于山野中的牧兽人、德鲁伊之类;同样需要依靠作为降服者的新芽部落,进行交涉或是收拢;或是进行针对性的打击和剿灭。

另一方面,这些从血脉上被黑森林异化、扭曲的族群,同样也是一种重要的研究样本,更何况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雌性。这意味着她们有可能直接归化和融入大唐,并将天赋和血脉特征遗传下来。

因为按照记载,以母系氏族为主的森人族群,会为了种群不至于退化和劣变,而定期主动与黑森林外的正常人群交配;而在黑森林周边地区,形成被称为仲夏夜之梦的特殊传统和秘密集会仪式。

除此之外,还可以以这个收服的小族群为契机,研究相应的语言、风俗,历史渊源和来历;挖掘具体的特长和能力;乃至是潜在的弱点和可以利用的价值;并由此获得对于其他同源异类的知识。

因此,从她们投降的那一刻开始,就自然而然成为了西京里行院的宝贵财产,和后续研究对象的一部分。因此,为避免后续的麻烦和是非,江畋随后也在在部下面前,赋予它们新的身份和定义:

“这些就是我收服的山精,上古时期依附山鬼、山神、地祗的遗族;天生亲和草木,擅长药剂调理。有视幽洞彻之能,亦能追迹寻踪。只是因为天象异变重新现世而已,因此还有些蛮荒蒙昧。”

然而,江畋这话说完,却见一众部下的眼神都变了;围观这些满身满脸奇异涂色,身穿兽衣平坦的几乎看不出,具体性别特征的森人,就像是看见什么珍奇的玩意一般,让她们越发的瑟瑟发抖。

眼前的这二十几只森人,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类似一次性的血税,除初芽部落的老弱之外,交出的所有适龄雌性;只为换取她们留在原地繁衍生息的资格;因为残存祭坛的灵性经不起再度迁移。

而按照初芽部落的女族长自称,她们留在原地也是无法可想的事情。因为初芽部落日常赖以影响和催生草木、培植草药方剂的能力,离开祭坛所笼罩和影响范围之后,就会被严重的削弱和退化。

而当初与其他幸存的部落产生分歧时,实力最为弱小的初芽部落,直接被夺走了好几块残存祭坛的碎片,江畋率部突袭温岭镇时,意外缴获的那截埋入根须中的石尖,就是其中祭坛一角的碎片。

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们只能作为被重点观察和保护起来的特殊种群;变相的圈养/限制在这片武夷山区的范围内。作为某种表态,江畋留下封锁山路的石精和足以支持很久的谷物。

当然了,对于当下的江畋而言,猎杀常见的异类已不能增加多少,视野面板中的能量储备;但这次灭杀了全新出现的那些牧兽人,以及疑似的德鲁伊及其催生造物之后,却又明显增长了一大截。

所以,接下来就是在这些投附的森人指引下,针对可能散落武夷山脉中,那些异域来客的围捕和猎杀时间。作为一种来自异界的智慧群体,从残害本地民众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受到严酷的惩戒。

而作为初芽部落,则是江畋想要刻意树立起来的另一个典型;一个可以被大唐驯熟和归化的类人族群样本。就像是历史上被大唐征服灭亡,又随着移风易俗的归化,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诸多外族。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天生亲和草木植物,并可以催生和影响各种作物的族群,对于中土大唐这种农业传统封建帝国,意味着什么?光是在改良品种和增加产量,潜在的价值简直是毋庸置疑了。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作为长期活跃在黑森林中,除了少数日子才会来到森林边缘,大部分时间与世隔绝的部落之一;初芽部落的传承中,也并没有太多关于具体时代,或是周边国家势力的印象。

或者说森人普遍的文明程度较低,处于某种母系氏族社会;因此对于外界的认知,仅停留在与森林边缘的聚居点,相当有限的短暂接触和物产交流。最多知道一点黑森领,听过南方的再兴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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