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奇志大愿(1/2)
“我自幼是孤儿,是师尊养大的,虽然我不知道原来一对怙恃哺养一个孩子需要支付这许多,可是我不是有心讥笑那些妇人的……我只是没有母亲,所以不知道……”傅君婥拉了拉徐子陵,小声地向他致歉。
“你虽然不知道。”徐子陵对她余气未消,哼道:“你有一个号称天下三大能手的人做师尊,有高丽第一能手奕剑大师傅采林养育成人,你会感受获得才怪!”
“女人竟是三大宗师傅采林的门生?”宋师道失声道。
“准确来说,应该说成傅采林门下中最笨最差的一个门生。”徐子陵看了看傅君婥,摇摇头道:“如果别人跟傅采林学剑学武功,哪止她这种三脚猫的水平!”
“徐小兄弟过谦了,傅女人年岁纪轻轻,功力已经卓越惊世,如果不是自身天资过人,就算有名师亲授玄功,也于事无补。”宋鲁慰藉完傅君婥,话题一转道:“徐小兄弟功力深藏不露,神秘莫测,不知又是那一位名师的高徒呢?”
“我要是有一个师父就好了。”徐子陵郁闷隧道:“我这三脚猫功夫是自己瞎练的,不要说相比宋三爷您了,就是比起师道兄也远远不及,如果真有名师指点,也不至于搞定现在这副德性。”
“徐小兄弟太让人受惊了。”宋鲁惊讶不已地叹道:“竟然是自己自行修炼的?这太难以置信了!”
“不知这位高深莫测的徐兄弟最擅长什么呢?”谁人柳菁突然插口问道。
“挨揍!”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我以前是扬州城里的一个小混混,上面有大混混管着,因为性子倔,天天都免不得让人揍几顿狠的,为了三餐,经常去做些小偷小摸,让人发现,也省得挨几顿揍,所以逐步就习惯了。如果说我这小我私家尚有擅长的那么一样工具的话,那就是挨揍。”
“说谎。”傅君婥不喜他如此贬低自己,她马上争辩道:“你最擅长的不是算计人吗?你最擅长的不是战略吗?谁人宫中的大总管,谁人宇文化及,让你打得屁滚尿流,吓得魂不附体的,岂非这些不是你最擅长的工具吗?”
“什么?”宋鲁和宋师道一听就更惊讶了,眼前这个徐子陵竟然能在宇文家年轻一辈中的第一能手宇文化及手上取得优胜?此外人宋鲁和宋师道可能不熟悉,可是宇文化及和他们同是四阀之人,又是年轻一辈中的皎皎者,如何会不知道?
“你说话请不要夸张,误导听众。”徐子陵平庸隧道:“你应该说成是他把我打得屁滚尿流的,他的功力比我的强,如果不是我挨揍的本事好,早就没命了。所以说,挨揍才是我最擅长的工具。”
“徐兄弟跟宇文化及交过手?”宋师道急急地问道:“听说他的‘冰玄功’是除了宇文家阀主宇文伤之外练成的第一人,功力浑朴无比,力压群雄当上宫中大总管的,徐兄弟何时与他交的手?”
“前几天。”傅君婥怕徐子陵不认可,抢着道:“我看着他和谁人宇文化及打的。”
“是没错。”徐子陵看了傅君婥一眼,无可怎样隧道:“可是谁人宇文化及打得我满地找牙,而你也插不上手,所以说,宇文化及是很牛的,不是我这种瞎练三脚猫功夫的小混混能比。”
“可是你的陷阱让他很狼狈。”傅君婥气鼓鼓隧道:“还让他死光了所有的部下,就算你再否认,那也是事实。我认为你什么都很强,什么都擅长,战略能让宇文化及一再上当,陷阱可以杀掉他几十个精兵,就算是力拼,你也可以顶住他的疯狂攻击,我敢说,自他打了那一仗之后,谁人宇文化及一望见你就会吓得落荒而逃的,我看得出来,他让你弄得快疯掉了。”
宋鲁和宋师道他们听了傅君婥大泄徐子陵秘密的一番话,下巴也掉了来了。
眼前这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年轻人,不光武功可以自练,而且出口成文,思想田地超高。他能用连宇文化及也会上当的战略,他会做可以杀死数十精兵的陷阱,他敢和谁人宇文家年轻一辈中最良好的能手宇文化及火拼,他现在甚至还没事人一般坐在眼前,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有过让人打得满地找牙那种惨伤,他可以吓得一个宫中的大总管他落荒而逃,他,他照旧人吗?
“好了。”徐子陵制止傅君婥道:“不要替我吹牛皮,小心把我吹到空中,让大风刮跑了。”
宋鲁又重新开始审视眼前的徐子陵,越看越以为他神秘莫测,越看越以为他不行思议。
徐子陵却气定神闲,随口大嚼,绝不客套,又与宋师道连连尽杯中之酒,最后英气大发,更是高声道:“师道兄,你我一见如故,借一位千古大诗人的名句,来表达我心中现在的欢快:人生自得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宋三爷,师道兄,将进酒,杯莫停……钟鼓馔玉不足贵,希望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寥寂,只有饮者留其名。”
“天生我材必有用?”宋师道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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