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红粉帮主(1/2)

“似乎不怎么经打。”徐子陵随手扔掉手中的棍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死已往的独孤策,摇摇头,淡淡隧道:“这样也叫能手?如果真正的能手都像他一样呆子就好了。”

“你杀了他?”云玉真恐慌隧道。

“我不会杀死一个呆子。”徐子陵摇摇头,一点也不隐讳地看着赤身**的云玉真,笑嘻嘻隧道:“你很心疼你的小情郎吗?那适才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合击我呢?那样时机最少会大些。”

“我……”云玉真心中倒也曾想过,不外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再花心滥情也有羞耻之心,还没有狂放到可以赤身**随意示在一个生疏男子的眼前。

她是女人,不是妓女。

云玉真的双手掩住自己丰硕无比呼之欲出的双峰,双脚牢牢夹缠,她不愿意自己的全部轻易袒露在这一个离奇的年轻人眼前。她知道,有些工具不露比半露好,而半露比全露好。男子的好奇心总那是样的,如果有什么工具他是看不见的,他会意痒如抓;如果看到了,不外看不清,也会意动如潮;如果让他全看到了,那么他就会觉察原来不外如此,不光不会意生暗喜,反倒会厌恶。

云玉真起劲躲闪着年轻人斗胆的眼光,她微侧过身子,让某些工具躲开他的一点点视线,而把自己的香肩和粉背大片袒露在他的眼前。她知道,女人有些工具,全露出来也没关系,而且越是全露出来,男子就越是会喜欢。

做一个女人不容易,做一个明确如何做女人的女人更不容易。

“给我一件衣服……”云玉真可怜巴巴地乞求道。

如果普通人望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定会马上心软下来,马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如果正人君子,绝对不会马上脱,而是退出去她看不见的地方,再退下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还会装着自己什么也没望见的样子。

色狼则不,色狼恨不得眼睛可以瞪得更大来饱餐秀色,他绝对会脱衣服的,不外不会把衣服递已往,而是整小我私家扑上去。

徐子陵不是色狼,也不是君子,甚至不是普通人。

最少,普通人不会像他那样,由对方一个女人作了体现之后,还毫无隐讳旁若无人地看着眼前那一个赤身**一丝不挂的女人。

“挺悦目的。”徐子陵微笑地赞许道。

一听他的话,云玉真心里不禁狂跳几下,她又开始恢复自信了。她深知自己身体的完美和诱惑,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是女人之中的极品,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田主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痕,也没有一丝粗拙。

肌肤就像绸缎一般细滑,色泽就像雪玉一般粉嫩,全身手足躯体无不完美无暇,而且还会淡淡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气,若有若无,能引得男子们就像看到蜜的蜂儿一般狂舞。

只要是真的男子们,闻到了无不心动。

“真的吗?”云玉真稍稍侧过来问,她有意把更多的工具显露出来,香肩微微低些,胸膛向前挺些,而掩住那丰硕的雪峰的小手也悄悄地张开些,装着不经意,把一点点殷红的工具偷偷地映入谁人年轻人的眼帘之中。云玉真只管让自己笑得自然,笑得美艳些,道:“人家听了很喜欢呢!”

徐子陵望见云玉真的媚态百生,玉体陈横,不由挑了挑眉头。

“你在诱惑我吗?”徐子陵问。

“没有。”云玉真拼命摇头,她一动那粉玉的身子就动得越发厉害,两只小兔子虽然让主人捉住,可是弹性惊人活力十足的它们也禁不住跳了起来,哆嗦不已。

云玉真知道,女人不能说真话,女人要是一说真话,那就不行爱不讨男子欢喜了。女人不必说真话,就算女人说真话,男子也不会相信。

在男子看来,女人说有,通常就是没有,女人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有。

这一个原理在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却是表达出要的意思是完全一样的。

云玉真知道这一个原理,所以她说没有。

徐子陵也知道这一个原理,他完全明确云玉真的意思。所以,他向她走近了两步。无视地上血污满面不知死活的独孤策,他走已往,站在去云玉真的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俯视着她的一切。

云玉真一看,身体更是哆嗦不止,就像她的心。

她在他的眼光下无处可躲,在他那烙热如炽的眼光之中,在闻到他身上那一股犷悍的男子气息之后,她以为自己身心俱轻,似乎整小我私家都快要溶化了。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原来那些深深恐慌和尴尬不安现在消失得干清洁净,现在剩下的,只有动情。

就如潮水一般的动情。

她觉察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某些地方开始发胀,变大,变硬,全身的肤色也开始徐徐地转为粉红之色,在最秘密的私地,还偷偷地开始滋润。那种滋润的速度远远超乎她自己的想像,她带点怕羞地发现,谁人地方准备得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映,潮水就已经汹涌而出,泛滥成灾了。

“你…你在看什么……”云玉真的问话与其说是责问,不如说是体现更合适一些。

她的话一出,更令整个船舱里暗香四布,春情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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