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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恋爱花开(七)

说是下楼,可是究竟都才满足过,也不急,俩人就这么一个趴在床边,一个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

方恒的手像是黏在了杨翌身上一样,摸摸脸,捏捏手臂,戳戳梨涡,有时候还不循分的去掐杨翌胸口上褐色的小粒,而杨翌一直任由他摸着,一双眼就扫过那双眼,那张唇,看着小孩眼底偶然闪过的狡黠,嘴角抿出的甜蜜笑容,心脏就像是涨得满满的一般,喜欢的都不知道怎么样才好,只能那双眼愈加的温柔。

“我没和你说过吧,我要留在队伍。”方恒抓着杨翌的手,一根根指头的摸过,从根部到顶端,不是**,只是单纯的喜欢,想要遇到对方。

“嗯,士官?”杨翌挑眉看他,几多有些意外,方恒一直都说不想留在这里,让他以为两小我私家的关系最多一连到自己去读研,到时候自己回来了方恒也就走了,这段关系肯定竣事,这也是他不太想投入去谈这份情感的原因。

“嗯,皇后说可以资助。”方恒颔首。

“岳政委?”杨翌念着这个明确,想了想,“能拿到军校的名额吗?”

“啊?念书?”

“出来就是中尉,不想当官?”

“还要念书……”方恒嘟起了嘴,真心不愿意学习。

“士官、兵王什么的,再怎么说着动听也不外就是个兵,作为有限,上兵伐谋,就算转业回地方事情也欠好找,要是升了军官,队伍会资助联系好单元,以后也就不愁了。”

方恒垂下眼帘看着杨翌修剪圆润整齐的指甲,没有说话。

杨翌笑了笑,倒也能够明确方恒的想法,究竟队伍里的义务兵没几个爱念书的,否则肯定读大学去了,哪儿用得着到这么苦的地方来,所以见方恒默然沉静下来,便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顶,“我不逼你,可是要是真能拿到名额,千万别铺张了。”

“嗯。”方恒颔首,手臂一伸揽上杨翌的脖子,在他嘴角香香的亲了一口,“今天这么兴奋,咱们不谈这个好不?”

杨翌宠溺颔首,“想说什么?”

“我们快演习了,下个月,你会回来不?”方恒问他,这是一次军团内的大演习,事情多而琐碎,各个兵种都要调动准备,也是士官的升迁考核题之一,这都还要一个多月呢,连里的气氛就隐隐的有些紧张了,课题基本都围绕着实战在举行,杨翌虽然现在人在教育大队,可是究竟是借调过来的,名额还在七连,这种大行动怎么都该露个面吧?

“应该吧。”杨翌颔首,他在这边说到底实在也没什么事,就是跟在林峰身边当个副手,有时候林峰没空他就带下兵,如果吉珠嘎玛让他回去资助,他肯定是要允许。

“好!”方恒笑开嘴,又去亲杨翌,“我想在七连见你。”

“为什么?”杨翌这么问,实在心里却已经有了谜底。

方恒坦然的说着,“在那里你才是我排长啊,我就是在那里喜欢你的。”

杨翌的嘴角又提高了几分,“只是排长?”

方恒鼻梁一皱,翻了个白眼,“岂非想让我叫你杨翌?杨哥?翌哥?”

“喊声哥来听听。”

方恒差点把眼珠子翻出去,激的**皮疙瘩都起来了,可现在恶心归恶心,方恒日后用起来是一点都不手软,虽然了,得是有所求的时候。

杨翌见方恒这反映,哑然失笑,撑着发麻的膝盖站了起来,可是方恒挂在脖子上的手也不松开,只能弯着腰看人,“行了,起来吧,下楼顺便吃个午饭。”

杨翌的脸很近,柔和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宠溺,看的方恒心里一动,把人拉回来又开亲,手从脖子往下滑抚摸着紧绷坚实的背脊,直到吻了个够本这才喘息着抽离自己,把杨翌推起来顺着脖子一路下亲,最后停留在了绷紧的腹部上,喃哝启齿,“排长……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是个弯的?”

“什么?”杨翌正舔着唇角上遗留的津液,闻言愣了一起,没跟上节奏。

方恒张开嘴在腹部咬了一口,杨翌又疼又痒没忍住,往后推了半步,方恒抬头看他,“我喜欢这个。”

杨翌揉着痛处蹙眉,照旧没明确。

方恒低头掐了掐自己的肚子,没什么赘肉,可是也没几多肌肉,不爽瘪嘴,“实在吧,一直以为女孩挺好,比我个儿矮,也比我瘦,抱着较量小较量软,可是为什么我也喜欢你这样的?果真我不是弯的也是个双吧?”

“……”杨翌无语了,这个话题貌似不太好接。

“所以说以后我的猎艳偏向也多元化了,男女不拘。”

杨翌挑眉。

“虽然了……”方恒笑嘻嘻的亮出牙,“我这人绝对没有脚踩两条船的习惯,别担忧。”

杨翌听完只是抿嘴笑了笑,探身去拿衣服,这是个很好解答心里疑问的时候,只要顺着方恒的话题说下去,就一定能问到他和自己在一起了就真不怕别人用异类的眼光看吗?可是又以为没什么须要问,就像方恒说,他喜欢了所以就要和自己在一起,轰轰烈烈的爱上一场,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这样的人敢做、敢爱、敢恨,活的让他羡慕。所以,照旧不要挖的太深的好,究竟,如果连爱都不敢爱,人在世尚有什么兴趣?

方恒见杨翌穿上衣服做好了下楼的企图,急遽急遽去了趟茅厕,又用自来水洗了下脑壳,杨翌跟过来看,说了句,“要不冲个?”

“不用。”方恒甩着脑壳将水珠四溅开来,“等吃完饭回来了洗。”

杨翌抿嘴笑,靠在门框上看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方恒的脖子往下滑,带着湿润的痕迹蜿蜒着淌过胸口,在即将沾湿裤子的前一秒,他伸脱手把那滴水珠截停,又有更多的往下滑,爽性手心贴合在肌肤上转圈,晕开,然后这才抬头,就见到方恒正直勾勾的透过浴镜看向自己,眼尾有些莫名的潮红,“怎么?”杨翌问。

方恒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将面颊上的水蹭到衣服上,诉苦着,“我下午两点就走了,咱们不出去了好欠好?外面都不能亲你。”

“不用饭吗?”杨翌低头啄着他的耳廓,喃哝的问。

方恒摇头,“一顿而已。”

“谁人不买了是吧?”

“要!”方恒猛的抬头,抓着他的手往外拽,“咱们快去快回。”

等方恒穿好衣服,杨翌的手摸上门锁的瞬间,脑壳里像是被什么工具狠狠掠过,带着尖锐的疼痛直袭心脏,他转过身扣住方恒的后脑勺,热情而湿润的拥吻,倾尽全力的亲吻,这才转身打开门。

方恒被吻得愣住,不太明确杨翌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是因为什么,可是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没什么,并不是一件值得去深思的事,就像他时时刻刻想要抚摸杨翌一样,这很自然不是吗?

走廊上没有人,这个点都用饭去了,很好的掩饰了两小我私家红肿的嘴唇,走到路上偶然迎面过来人,杨翌总会有几分心虚的错开眼光,目不转睛的看向空处,心中隐隐焦虑,法式不觉间一再加速,也只剩下3个小时了,而这次脱离又是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说起来简朴,上下嘴皮子一碰三个字就出来了,可是30天却是720个小时,四万多分钟,长的让他从深思的一刻起心脏的血液就热烫而疼痛。

清静的抵达门口,四周的人徐徐多了,来往的士官见到杨翌都市喊声首长,杨翌也会随和的轻笑颔首,这算是军营里的规则,中尉衔可以是排长也可能是连长,喊错了各人都尴尬,所以看到军衔上有星的都市统一喊首长。

方恒他们在侦察连的时候基本品级明确,就几百号人,当官的心里都有数,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见过有人喊杨翌首长,所以方恒跟在身边,这一路听人叫着不觉间脱离一米,实在是有些不自在。等一上了车,方恒就说,“排长,这一路被喊着有没有以为自己形象高峻了一点儿?”

杨翌扭头看他,“有些恐惧。”

“诶?为什么?”

“职位不够啊……”

“考完研回来职位就够了。”

杨翌笑着不再说话,他们两个坐的计程车,有些话题实在不适合讨论。

方恒实在几多有些话痨,但也不是喜欢絮叨的那种类型,就是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会和身边的人分享,一路问杨翌要去哪儿?说的那20分钟是不是就是算上坐车的时间了?又问午餐是不是请他吃好吃的?来重庆这么久也没在市区里逛过,下次再来就一起出去走走?

杨翌一一回覆,很快到了地方。

方恒看着眼前的店面,很小,所谓的苍蝇馆子,有些意外,“你就带我吃这个?”

杨翌笑着推开了门,“你看几多客人就知道了。”

方恒环视四周,客人确实挺多,座位基本坐满,但也不外四五桌,凭证中国吃货的精神,这也太少了。

“后面尚有个院子。”杨翌说完径自带着方恒走过了一个门洞,视野瞬间开阔,300来平的院子里摆放的桌椅基本坐满,人声鼎沸。

方恒看的咋舌,真的相信这是大隐于市的名小吃店了。

两小我私家,杨翌没多点,但也把这里招牌的三个荤菜都点了,老妈蹄花,香辣鳝段,酸辣水煮鱼,递回餐牌的时候,杨翌见方恒抿着嘴瞪圆了眼往返的瞅,一副被馋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容貌,笑道,“尚有几个菜也不错,不外费火候,吃起来也贫困,今天就这些吧。”

“哦。”方恒收回眼光,喉结滑动,“蹄花是煮好的?”

“嗯,小火慢炖四个小时以上,现做肯定来不及,对了,连队的伙食还那样?”

方恒苦逼颔首,“一荤三素,营养是够了,可是味道嘛……你知道的,就连警卫连那里养的那两只大黑背都看不上。”

“那就多吃。”杨翌抽出两双卫生筷摆好,“要喝酒吗?”

“要!冰冻的!”方恒嚎了一嗓子,腰板瞬间挺直,用亮晶晶的眼瞅着杨翌,抿着的嘴角都能笑出花来,一副如饥似渴的容貌。

杨翌以为手痒,想掐脸,又想揉脑壳,更想把人抓过来亲,可是到底给忍住了,可是心思一旦动了,眼光自然纷歧样,颇有几分柔情似水的意味儿。

方恒心领神会,嘿嘿的淫笑,弯下的眸子闪烁着暧昧的光泽,“要不我先去买工具?”

“什么?哦,也好……”杨翌颔首,他穿的戎衣不太合适,也只能方恒去,“知道地方吗?”

“下车的时候看过。”说完,方恒勾着手指贴上杨翌的耳廓说,“尺码什么的不用担忧,倒是你对名目什么的有没有要求?好比颗粒,香味什么的?”

杨翌耳朵一下红了,瞪人。

方恒得瑟一笑,跑了出去。

方恒一脱离,没过几分钟杨翌就有些焦虑,提前送上来的啤酒已经喝了两杯,总以为自己这状态真的有些要命,这都受不了了,接下来脱离的那些天不知道得熬成什么样子?

杨翌又喝了一杯冰凉的啤酒下肚,再次缓解了身体里的燥热,方恒就满头大汗的从门口跑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啤酒二话不说,拿着瓶子就开喝。

杨翌的视线在方恒的身上扫了一圈,穿的依旧是那身稳定的便装,牛仔裤配玄色t恤,宽大的t恤下摆可以看到裤包上凸出的轮廓,而且一边一个,买个两盒?杨翌挑眉。

方恒一口吻喝掉半瓶,舒服的打了个嗝,这才坐下,“第一次买那玩意儿,紧张死了,看到没?”指着自己通红的脸诉苦,“像开水淋了一样。”

杨翌抿着嘴笑,指着摆好的老妈蹄花问道,“要不休息一下再吃?”实在这话还没说完,方恒就已经扯了筷套往菜上移,杨翌爽性什么都不说了,陪着他一起。

菜一直在往桌上上,鲜味佳肴终于堵住了方恒的嘴,杨翌陪着慢悠悠的吃,偶然还给方恒倒上酒,没多久的功夫菜就下去了一半,啤酒也喝了四瓶,方恒猛烈的攻势这才缓和下来,惊讶的问着,“你别随着我啊,不够再点就是了,干吗吃的那么斯文?”

杨翌眯着眼睛笑,“你别管我,吃自己的就好,不够就再点。”他在七连是苦哈哈的过日子,到了教育大队就被林峰带的**了,什么好工具没碰过?嘴自然也就不馋了。而且有句话不是那么说的吗?有情饮水饱,他看着方恒的容貌,那是再鲜味的佳肴都及不上的珍馐。

“那我要蹄花,不延长功夫。”

“好。”杨翌伸脱手臂对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菜吃了不少,钱自然也花了不少,可是时间还真没怎么延长,方恒也实在是馋着了,吃工具像吞似的,看的杨翌都担忧他谁人胃能不能装下。

正躺在计程车座椅上捂着胃的方恒转头看他,嘴角一下就勾了起来,无声的开阖,放心,不会延长正事。

杨翌醒了醒嗓子,无奈的将眼光飘到了车外。

这次回到教育大队,杨翌让司机换了个地方,带着方恒从侧门进去。

之前出来的事给他提了个醒,正门人来人往,他怕遇到林峰,实在真欠好说林峰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人总给他一种被审察的感受,所以,下意识的,他不太想让林峰看到他和方恒在一起。

上了宿舍楼,一进屋,方恒就往茅厕跑,杨翌看着眼前的床突然紧张了起来。

“排长,你能借你牙刷用用吗?”

牙刷还带借的?杨翌有些晃神的看他。

“刚刚吃的饭菜气息太重了。”

杨翌失笑,“我也吃了,不嫌弃。”

“不行,你也一起刷吧。”

杨翌没再说话,靠在茅厕门边等他,视线在方恒的后背上游移了一圈,贴了已往,轻轻搂住了腰,亲吻着脖子上烫热的肌肤,舌尖舔过,卷起咸涩的味道,喃喃的说着,“不是要洗澡吗?一起?”

方恒愣了一下,马上满脸惊喜的启齿,“鸳鸯浴!?”

“嗯……”杨翌的手掀起方恒的衣服,仔细的感受着手心下的肌肤,嫌弃般的启齿,“都是汗。”

方恒低头看了眼还在胸口摸着的手,把身子往后靠了几分,仰头,带着牙膏沫子的吻就落在了杨翌脸上,笑眯了眼。

杨翌低头看着他,嘴角的梨涡甜的腻人,灵活的手指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脱到半脱未脱,方恒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迷糊的说着,“我自己脱,身上都是汗,欠好脱。”

“好。”杨翌松开手走到一边脱起了衣服,淋浴蓬头打开,头都还没洗清洁,方恒就**着贴了上来,手里顽强的拿着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杨翌失笑,接过牙刷正企图让出位置,方恒就从身后抱住了他,双腿中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烫热的部位。

“真想直接进去。”方恒诉苦着,贴着的下身暧昧的动了起来,“你会让我做吧?”

杨翌迟疑了半秒,颔首。

方恒没想过杨翌会这么坦诚,连忙就热血冲了头,一只手下滑抓住杨翌也硬了的部位,另外一只手就要往股缝里塞。

“等,等等,等我刷完牙。”杨翌往前走一步想要躲开。

“忍不住了。”方恒任性启齿,直接去推杨翌的肩膀,想要把他压到到洗漱台上趴着。

就算做,也不行能是这个姿势,杨翌急遽挣扎着往门口躲走,方恒如影相随的又贴上来,杨翌继续往退却,可是倒也不想拒绝的太狠,不即不离的,到底被方恒挡在门口。杨翌看着眼前顽强的看着自己的小孩,叹了口吻,转身去吐嘴里的牙膏沫子,快速涮口。

实在这个行动让他做的有些难题,可以说在行动之前就已经预算到方恒会怎么样,果真这边刚弯下腰,那里方恒就抓住了他的胯骨,坚硬的部位在他的股缝上滑动。

“排长……哥……哥……咱们先做好不?”方恒胡乱的亲吻着他的后背,已经有些迷糊,脑壳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进去,插进去,让自己完全占有这个身体,感受想象中最美妙的滋味。

87、恋爱花开(八)

杨翌压在方恒身上,四肢纠缠,团结在一起的部位依旧没有脱离,像是系上了一样,一旦脱离就会疼痛一般,他低下头,吻着方恒的眼角,舌尖舔过,吸吮着上面咸涩的泪痕,小心翼翼的像是看待泥娃娃一样,怕气力大了就会碎掉。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会那么美妙,留在对方的身体里,将对方抱在怀里,从内到外完整的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猛烈的心跳,烫热的呼吸,都是那么的美妙,灵魂像是在这一刻完整无缺,再也没有遗憾。

“排长……”方恒有气无力的启齿。

“嗯?”杨翌轻轻应着。

“我想过了,我身材比你小,你那里比我大,我很亏损,要不以后我两次你一次吧?”

“……”杨翌支起身看他,忍不住笑了。

“好欠好?”方恒眨巴着眼卖萌,一派的天真无辜,再加上润了水的眼,可爱的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于是杨翌也这么做了,低头咬上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方恒也以为这个建议有些强人所难,可是真的很不舒服,如果不是本着同等互惠的原则,他这辈子都不想在下面。

“小朋侪……”咬完人,杨翌感伤一声,扶着方恒的头认真的看着他,“是我太激动了,下次不会再这么难受。”

方恒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还能把你小**变小啊?”

“这个难度较量大。”杨翌失笑,啄着他的嘴唇,“我会研究一下怎么做较量好。”

方恒没捞到自制自然不爽,扶着他的肩膀推,“下去啦,热死了。”杨翌顺着力道翻下了身,团结在一起地方终于脱离,方恒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翻身就趴到了杨翌的身上,“你要帮我洗。”

“好。”杨翌宠溺的笑,掌心滑过满是汗水的手背,无限的眷恋,显着都热的满身大汗了,为什么两小我私家就是分不开?

方恒也在希奇自己的行为,后面很疼,尚有粘滑的工具在内里,皮肤热的就像是快要烧着,可是偏偏就想粘在杨翌身上,摸着人,抱着人,亲着人,舌尖在杨翌的喉结上舔着,牙齿不轻不重的咬,在想吮上前,杨翌制止了他。

“别留下印子。”杨翌扶着方恒的脑壳往后推了几分,脑壳里的危机意识再次发挥了作用。

“排长,你不会喜欢此外男子吧?”方恒舔着嘴唇,直勾勾的看着杨翌,难堪露出了几分忐忑。

杨翌抿着嘴笑,没有回覆,只是悄悄的看着方恒,眉宇柔和的一塌糊涂。

“男子也不行,女人也不行,你现在是我的,以后也是!”方恒亮出牙齿咬住杨翌的鼻尖,开始胡乱吃飞醋,俩人的关系一旦纷歧样了,方恒的天性就露了出来,开始管东管西,横竖吃定了杨翌会随着他。

杨翌笑的愈加开心,反问,“那么你呢?”

“问这干吗?虽然是你了啦。”

杨翌被方恒这种坦率的语言刺激的心潮汹涌,腻歪的又开亲,真的很快乐,身子像是被这种热情融化了一样,流动着,化成一方池水,只想就这么一直包裹着怀里的小孩,绝不疏散。

抱在一起时间长了,俩人到底有些受不了,方恒便先起身拉着杨翌去了洗手间,处置惩罚后面的时候又是香艳旖旎,方恒坦率的任由杨翌碰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细碎的吻一直落在杨翌的脸上,肩膀和胸口,手心也黏在了这身肌肤上,怎么都分不开,怎么都摸不够。

他喜欢杨翌,这点从没隐瞒过,如今两小我私家有了进一步的关系,更像在那颗心上抹了一层蜜糖,只想就这样天荒地老的永远在一起。

“排长……”方恒勾下杨翌的脖子,亲吻上他的嘴唇,将口里的水渡已往再吮回来,然后咽下,爽快的笑着,“我好兴奋,要是可以在窗口高声吼一嗓子就好了,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太兴奋了!”

“嗯,我知道。”杨翌的眼一直弯弯如月,视线舍不得脱离半分,“我也一样。”他想,那是一种想要和全世界分享的喜悦,急切的,难以忍耐的,是那么的快乐,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

原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真的会让人变得不再像自己,心甘情愿的投身在这样的漩涡里,不想挣扎出来,这一刻,杨翌确认,就算有人拿枪比着他的脑壳让他和方恒脱离,他都绝不会松手。

“谁人……你能不能帮我和连长请个假,明天回去好欠好?”

杨翌脸上的笑微僵,然后哑然失笑,摇头,“你说呢?”

方恒抿着嘴角幽幽叹气,“一个月呢……”

“没问题的。”杨翌亲着他的面颊慰藉,“一旦忙起来也就没那么想了,可能时间一眨眼就过。”

方恒不宁愿宁愿的启齿,“真的不能?”

杨翌摇头,一脸无奈,“我们俩这样我都给调到这里来了,你是不是真想换连队了?”

方恒蹙眉不再说话,他虽然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可是是真的舍不得,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一个小时掰成十个小时花,这一天的快乐真的太短暂了。

杨翌不再说话,只是转身关了水扯过毛巾帮方恒擦脸,当那双漂亮的眼睛被盖住的时候,才气够彻底泄露出自己的不舍,他也不想脱离,可是又能怎么样?方恒开心,他也开心,方恒失了理智,他不能随着失去,在这样的关系里,总的有一小我私家时刻保持着清醒,究竟,来日方长。

毛巾在脸上停留的时间有些长,方恒不适的抓住了杨翌的手腕,抬眼看他,“尚有一个多小时,你说我们干吗呢?”

“还想做?”杨翌眉梢微挑,兴趣一般,也不是说体力不够,可是身体获得满足后,他更想做的是和情人抱在一起,说说话,让心更贴近一点儿。

方恒想着杨翌的问话,咬着下唇摇头,“还好吧,可是我能够一直在你身体里就更好。”

“……”杨翌哑然失笑,在他脑壳上打了一下,“我先出去了。”

“真的。”方恒看着杨翌的背影不宁愿宁愿的又增补了一句,“你知道的,那种感受多好,多舒服。”

杨翌已经走在了门口,摸了摸自己的腰,摇着头拿出了一条宽松的裤子穿上,就想去拉窗帘,最后想了想,照旧决议就这么一直关着吧,就他和方恒现在这种状态,不抱在一起才是怪事。不外……杨翌想了想,光是对着自己,时间长了那小孩肯定会以为无聊吧?爽性买个好点儿的手机下点游戏,以后方恒来了也好混时间。

方恒洗完澡出来,穿着内裤蹲在风扇扑面散热,毛茸茸的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杨翌看了一会儿有些担忧,走已往捂住了他的额头,方恒仰头看他,身子向后倒靠上他的双腿,一双亮晶晶的眼睁得大大的,像是可爱而温顺的动物,杨翌柔和的说,“这样会头疼。”

“你们怎么不安空调?连长屋里都有空调。”

“这里才建没多久,物资还没配备齐全,享受的工具肯定得放在后面处置惩罚。”

“你去过攀枝花吗?”

杨翌摇头,“没,你家那里好玩吗?”

“欠好玩。”方恒瘪嘴,爽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拉着杨翌和他并肩坐下,笑道,“那是攀枝花建设的太晚,到了夏天,那温度跟四大火炉,跟重庆没什么差异,平时读完书和侯珏他们打球,一身的汗,回了屋吹风扇也没见生过病,别看我这样。”方恒支起手臂绷紧,胳膊肘上鼓出一了一坨肌肉,得瑟一笑,“好着呢。”

“纷歧样。”杨翌摇头,“你还记得咱们刚刚做过什么没?”

“得了吧!?”方恒挑眉,“又不是女人来月经,还反抗力低下怎么地?”

杨翌‘噗’一下笑喷,狠狠的揉着他的脑壳,“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不喜欢?”方恒笑嘻嘻的凑上前,笑开一口白牙,见杨翌但笑不语,于是张嘴啃了他脸上一口,“不喜欢也晚了,你得对我认真。”

“喜欢,怎么不喜欢?”杨翌搂着他的腰,额头相碰,“喜欢的不得了。”

“实在吧我也不是什么都敢说,照旧得看人,说你认识的吧,爵爷一个,皇后一个,加你一共就三小我私家,要是在自己信得过的人眼前都要掂量着说话,那还交什么兄弟,是吧?”

这话确实说的在理,可是杨翌照旧启齿给他点了个醒,“就算再好,吐出去的字也掂量一下,收不回的。”

“要是真没法接受我这性格,也就没须要做兄弟了,实在吧,皇后和你有些像,都挺包容的,处在一起舒服,爵爷就不说了,从小到大认识的,性情就算再反面也适应了。”

“包容?”杨翌想了想,笑了,“只是谁都不冒犯,这样较量好服务,虽然了,你这性格挺奇葩的,在我眼前就别改了,我喜欢。”

方恒听的嘴又笑开几分,香香的啄了杨翌的嘴唇一口,“真好,这么好的妻子那儿找去?”

杨翌挑眉,刚还说好呢,又被这句话给呕着了。

方恒笑嘻嘻的摸着杨翌胸口上的肌肉,知道他不爱听这个,正常的男子有谁爱被男子叫成妻子的?可是就是想逗杨翌,逗得人啼笑皆非最好。

他一直都不太怕杨翌,从进新兵连和杨翌对着干那时起就一直没怕过,只是两小我私家究竟身份上有差距,队伍里的纪律压着,他必须得听下令,所以才让两小我私家的关系一直都有些隔膜,这份隔膜一直一连到杨翌脱离七连才崩坍塌陷。

用话逗杨翌,按他来说,这才是谈恋爱,俩人相互斗着嘴,荤素不忌,也不怕冒犯对方,横竖就那么一说。

虽然,也有些逆鳞他不想碰,好比杨翌原先谈过恋爱没有?去考研后会不会就这么分了?他都不想问,这些话问了不光杨翌不舒服,他也不舒服,所以一定要把现在的快乐营造的满满的,等回了连队之后就品味着这些快乐顶上一个月,然后再回来增补能量。

杨翌一时间没话说,垂下的视线落在了方恒的脚上,天天练着,穿着那臭胶鞋的脚虽然算不上多漂亮,可是挺白的,晒了这泰半个夏天后,是方恒身上为数不多还保持着原本色泽的地方。杨翌想了想,起身拉开柜子拿了个指甲刀出来,抓住方恒的脚腕放到盘坐的大腿,慢悠悠的剪了起来。

方恒没挣扎,也没大惊小怪,就这么手臂后靠支在地上仰坐着看他,只是张扬的笑收敛了几分,酿成了窝心的微笑,他歪着头,黑白明确的眼锁在杨翌的手上,随着指甲剪断的咔嚓声,方恒只以为心脏一缩一缩的,甜蜜中竟然有些酸楚,太开心太幸福了,像梦一样。

杨翌慢条斯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行动坦率,绝不掩饰自己的喜欢,只是偶然抬眼看向方恒一次,然后又收回来,最后实在有些受不了那种像是要把他点燃的眼光,悠悠的说着,“怎么了?”

“没。”方恒轻轻摇头,“我等会帮你剪呗。”

“我昨天才修过。”

“哦。”方恒一脸失望,确实也望见杨翌的指甲修的很短,看着很清洁整齐。

“我想起个事儿。”

“什么?”

“还记恰当初咱俩第一次闹上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似乎就说过你指甲的问题是吧?”

方恒仰头看着天花板回忆,“啊~”了一嗓子,“似乎是,你那时候好烦人。”

杨翌手上行动暂停,扭头看他,“你也很烦。”

“是吧?”方恒牙齿一亮,笑开颜,“这就是冤家啊,不是冤家不聚头,活该咱俩爱上。”

“也是。”杨翌颔首,颇有几分同感,“我那时候对你印象最深了,长这么张脸,一碰眼眶里就是泪,像个泪包似的,**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会吧?”方恒瞪圆了眼,“我哪儿流泪了?除了厥后下连拉筋实在太疼了,我什么时候在你眼前哭过?”

“看着像,怎么说呢?”杨翌想了想,“似乎再下重点儿手就一定会嚎啕大哭的那种容貌。”

方恒大叫冤枉。

杨翌笑弯的眼又细了几分,用着暧昧的语气说着,“就像刚刚一样,哭着叫我出去,实在你也知道吧?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受不了。”

“我是真疼啊!”方恒兴起了腮帮子,“说起这个事我得抗议,显着那么大一个,还往我屁股里塞,你就不知道慢点来?”

“我够慢的了。”

“不行,下次再做你要是还让我那么疼,我不让你上了。”

杨翌摇着头笑,这威胁苍白无力到让他以为就像在说,你再欺压我就挠你痒痒肉,不,他怕痒,应该说比那威胁还要没有实质性。

88、恋爱花开(九)

方恒见杨翌不回覆自己,又低头开剪,咔嚓的声响传出,细心的逐步修着,方恒想着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也笑了,实在吧,就算疼也无所谓了,互惠互利的事儿,谁叫自己没对方的大,这是天生缺陷,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

这么独自乐呵了一会儿,方恒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问道,“我那时用板凳砸你,你特恨我吧?”

“恨?”杨翌挑眉,想了一下,摇头,“没那么严重,实在有点儿被气蒙了,没想到今年有个新兵的胆子那么大,连教官都敢动手,最重要,照旧个没什么本事的人。”

“什么!?”方恒瞪人。

杨翌没理他这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呐喊,继续说道,“实在我也挺不明确的,你哪儿来的勇气敢这么做?就不怕被开除?”

“我还真就想被开除了。”

“嗯?”

“实在我没企图参军的,我爸逼着我来的,要是真能使用谁人时机开除,那时候就想,也挺好的,心满足足了,快点脱离这破地方吧。”

“哦。”杨翌若有所思的颔首,指甲在方恒的脚心抠了一下,在方恒瞬间抽搐的笑声里阴测测的启齿,“我就是那踏脚石了是吧?”

方恒抓住自己的脚藏好,斜睨他,“那是你的荣幸。”

“是吧……”降低的声调一说完,杨翌就扑了上去,直接挠上了方恒的痒痒肉,方恒哈哈的抽搐着,反手挠上杨翌的腰侧,杨翌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手上一脱力,就趴在了方恒的身上,在地上滚了起来,最终俩人笑得直接瘫在了地上,猛烈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杨翌恢复过来,翻身看着方恒,正准备在方恒的脸上亲上一口时,方恒先发制人的抓住他的脖子,起身就亲,而且是深吻,舌尖直接伸进杨翌的嘴里,险些是暴力的拥吻,求索,杨翌闭上眼,回应了这个激情四射的拥吻。

真甜,这样的日子像是抹了蜜糖一样,似乎燥热的空气都染上了香甜,让人眷恋不已。

方恒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双腿挂到了杨翌的腰上,四肢缠绕,然后偏头,抽离自己,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吸了吸鼻子,“我在数着时间过。”

“嗯。”杨翌应着,闭上了眼,他也在数着时间。

“我想让你回七连,可是知道这欠好,这里条件那么好,你又可以考研升级,这种时机多灾得啊,可是晤面的距离能不能缩短点,好比一个星期见一次什么的?”

“我会想措施的。”

“什么措施?”

杨翌侧头亲吻着他的耳廓,“下个月不是大演习吗?我应该会经常回去。”

“会在那儿住吗?”

杨翌抿着嘴笑,“实在连队很不利便。”

“连长也看着是吧?”方恒瘪了瘪嘴。

杨翌不再说话,他对吉珠嘎玛完全没有诉苦,甚至有些谢谢,说要整理好这段情感的是自己,是吉珠嘎玛帮他找的单元,而且如果没有脱离,这个小孩怎么会粘上来?可是他没措施解释,一旦解释,上个月他躲着方恒的事势必也要说出来,他挺怕方恒会生气伤心。

“算了!”方恒就等不到杨翌说话,于是释然叹息,“就这样吧,说不定距离还发生美什么的。”

这算是苦中作乐吧?杨翌暗地里也叹了一口吻,支起身子看向方恒,“热吗?”

“还好。”方恒的视线顺着杨翌的胸口往下滑,戳了戳胸肌,然后隔着裤子抓了两下,这才把人推开,站起了身,“我把衣服先穿上。”

“假是早上八点到四点?”等着茅厕里的人应了一声,杨翌翻腕看了眼手表,两点半,“这么早?”

“再这么腻歪下去我更舍不得走了。”

“那也不急在这一会。”

“我就是穿衣服。”

杨翌应了一声,低头正悦目到滑到风扇边上的指甲刀,急遽启齿,“裤子等下穿,尚有只脚呢。”

“你都自己修清洁了,也不给我玩玩,总得给我留点儿回去玩自己,是吧?”

杨翌失笑,拿过指甲刀折叠好放回柜子里,又靠坐在了床脚,等着人出来。

方恒出来的时候果真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他把避孕套丢到床上,扯着自己的t恤叹气,“真是热死了,该穿个背心出来的。”

“你可以先脱了。”杨翌扭身拿过套盒看了一眼,幸好不是什么颗粒类型的,挺正常。

方恒蹲在他的扑面笑,“放心,光是直接做就要命了,还要那工具?又不是找虐!诶,我们石头铰剪布吧,看谁下次再上面。”

“等你来了再说。”

方恒没说话,只是把手又递前几分。

杨翌看着手,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了怀里,狠狠的抱住,然后又快速的松开,叹气,“我们下去走走吧,再这样下去真的分不开了。”

“也好。”方恒颔首,香香的在杨翌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舔着唇角说,“先把最后的这一下拿了。”

说是最后一口,可是等杨翌穿好衣服,俩人照旧在门口腻歪了好一会才脱离,这时间算的基本差不多,可是说是压着点在走。

杨翌送他去了公交车站,看着汽车从远处开来,方恒头也不回的上了车,杨翌终于照旧忍不住叹息的闭上了眼,真是舍不得啊。

方恒没捞到靠向车站这边的座位,只能起身和杨翌挥手离别,然后用手做出打电话的行动,车一开动就坐下了。

杨翌看着汽车远去,直至消失在视野的止境,抬手抚上了自己酸疼的胃部,落寞的转过了身。

一朝欢愉带来一月相思,这买卖真的很亏啊。

方恒实在挺忙的,忙着种种课程,尚有体能训练,最初的那一天也是想着人就唉声叹气,可是一旦忙起来就无暇他顾了,厥后徐徐的也适应了下来。

导演部提前半个月给吉珠嘎玛发了演习的要求,制定方案那天杨翌回来了一趟,方恒是看着人了,惋惜没贴身,吉珠嘎玛一直在身边,午饭的时候也是去小食堂解决的,急的方恒火烧火燎的难受,就怕杨翌直接走。

实在他也不是想着上床什么的,至少也要说上两句话吧?虽然了,能够抱上一抱,亲上一亲自然更好。

这天午睡没睡踏实,方恒总以为只要一睁眼杨翌可能就站在门口向他招手,惋惜每次睁开眼,门口都是空荡荡的。

方恒抓着枕头蹭着脸,幽幽叹息。

好想,真的好想,原来喜欢一小我私家真的是这么的牵肠挂肚,恍然若失。

下午是增强训练,种种模拟战场的训练,连长把照相班和排雷班的人也叫了过来,让他们磨合一下。

方恒确实也见到了杨翌,杨翌就站在吉珠嘎玛身边,一如之前的规则,和所有排长并肩站着,只是他是最贴近连长的那一个。

杨翌的视线偶然会扫过来,和他的眼光甜蜜的纠缠在一起,然后急遽移开,这个时候方恒放在身后的手总会轻轻的摩挲,嘴角不自觉的勾起,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苦传神是要命,却又撩拨的人心像是猫挠了一般的想要再多点。

吉珠嘎玛在前面说道,“行动企图已经制定了,晚上班排长先到我这里开会,然后再开班会!尚有,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尤其是新来的那几个,你们多做事少说话,看着老兵们怎么做,不要求你们体现最好,可是也不要堕落!”

“是!”

“那先这样吧,分组训练!”

排长们把人分走,方恒没想到杨翌竟然还回了三排,究竟他一脱离几个月,事情要想训练开展,每个螺丝钉都不能缺,三排已经派遣了一个署理排长过来,原本是营里的做事,做些后勤事情,也是个军校生,带他们也说不上差,可是绝对比杨翌差了不少,这就是人怕较量,横竖署理排长总有些不平众。

杨翌和署理排长一起过来,两个说了两句话,方恒立着耳朵听,发现是些无意义的外交,杨翌说我脱离太久了,欠好部署,巴拉巴拉,署理排长说这是连长的下令,而且你照旧这个排的排长,芸芸,外交了两句,到底照旧相互商量着来。

可是杨翌究竟脱离太久,排里的人是没变,可是每名队员的数据有已经有了变化,拿捏不稳,最终照旧默然沉静较多。

说是雄师演,方恒他们侦察连的事情很简朴,就是在最短时间内,摸清数百公里规模内“敌方”军力部署、重要目的设置情况,以最快速度传输到指挥部。

虽然了,“敌方”也不会束手就缚,外围的军力部署肯定不少,明哨暗哨,布雷陷阱,这种兵不厌诈是肯定的。

因为是军团内部的演习,所以这次没有和特种队伍的兵相助,所以方恒他们的事情就酿成了特种兵的行动模式,可能会凭证指令破袭“敌”重点目的。

方恒来到队伍后确实也学了不少工具,除了熟练掌握电子通讯器材的用法,完美克服种种地形的奔袭外,尚有辨识危急陷阱,三招制敌,种种枪械的熟练运用,伪装侦察,武装泅渡,滑降等等,虽然有些科目在演习上未必用上,可是却必须掌握。

有时候,方恒追念自己来到队伍的那些履历,颇有几分唏嘘的叹息,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学会了这么多工具。

训练上没法攀谈,况且方恒也有些无暇他顾,训练节奏部署的太紧,稍微做错就要挨骂,也只能偶然扫上杨翌一眼。

杨翌看着在泥巴地里滚成一团的方恒,心里几多有些不是滋味,一直都知道投军的苦,他自己也能坦然接受这样的强度,原先也不是没见过在泥巴里滚的方恒,可是如今俩人关系纷歧样了,看着那脏兮兮咬牙坚持的人,总觉的有些无法直视。

实在杨翌也知道,要是留在这里可能那么别扭一段时间也就过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突然回来看到谁人干清洁净,满载青春生机,喜欢粘在自己身上的小孩成了这样,看法一时间绝无法转变过来而已。

收回追逐的眼光,一转头,就见到吉珠嘎玛盯着自己看,杨翌愣了一下,不知道做什么反映,反而是吉珠嘎玛尴尬的移开了头。

过了一会儿,杨翌听到吉珠嘎玛低声问他,“还不行呢?”

杨翌垂下眼帘看着脚边的砂石,半响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哎!”吉珠嘎玛叹气,不再说话了。

杨翌急遽转移话题,“连长,我晚上是留这儿照旧回去?”

“暂时先回来住吧,往返跑也辛苦。”

“林教官那里呢?”

“他缺了你死不了。”吉珠嘎玛胸有成竹的启齿,然后想了想,“那里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问这个干吗?”

杨翌笑道,“我怕没地方住。”这虽然不是真正理由,只是被吉珠嘎玛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这地下事情怎么展开?就方恒那小孩见到人还能忍着不扑过来?而且离的远还好,忍忍也就克服了,如今近在咫尺,却看到吃不到,他也难受啊。

“还怕没地方住?”吉珠嘎玛失笑,“你那屋留着呢,谭鸿在原本的宿舍住的挺好,又是过来资助的,所以也没搬,诶,对了,听林峰说你企图考研是吧?”

杨翌颔首,“嗯,有这时机肯定要掌握,说起来,还得谢谢林学长。”

“这臭小子!”吉珠嘎玛咒骂了一声,“把你放在那里,效果还彻底把人给我勾跑了!”

“连长……”杨翌失笑。

“行了。”吉珠嘎玛挥手,“这种时机难堪,跟在林峰身边也对,那人大腿粗,趁着尚有时机让他狠狠出一次血。”

杨翌抓住其中的隐蔽的意思,困惑启齿,“林教官要走?”

“嗯。”吉珠嘎玛颔首,“早晚得走。”

“也是,教育大队那地方对于他来说也算是委屈了,企图去哪儿?总参?”

“总参?”吉珠嘎玛无奈的笑,捏了捏鼻梁,“我倒是希望了,他是企图去不要命的地方。”

“?”

“行了,这事不应我来说,也不是近期的事,你也别担忧,我会让他把事情办妥了再走。”

杨翌颔首笑,真心以为林峰和吉珠嘎玛之间的关系好的让他羡慕,这种从生与死的火线上凝聚出的情感,那么的真挚,那么的坦诚,没有配景,没有级别,有的只是一份系在一起的情谊,快要10年的时间,一路走过来,厚重如基石般,无法撼动。

果真,这才是过命的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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