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如何选择（1/2）

与宋天德晤面，易嬴以为自己最大的收获不是认识了宋天德，而是终于知道宋天德同样是个老朽，照旧个长像与知县易嬴同样不堪的老朽。激情火暴的图片大餐如果不知道那是宋天德，如果不穿上官服，宋天德就是一个乡间老农，半点官员气质都没有。

官员气质重不重要？

如果没有官员气质，那些平民就不会畏惧官员。如果不能让平民畏惧，官员事情就欠好展开。

古代政界的官员气质靠官服来陪衬，现代政界的官员气质靠前呼后拥来陪衬，这就是现代官员出行为什么后面总会随着一堆人的原因。

易嬴即便不像宋天德那样拥有更多北越国政界的履历和资源，但从与宋天德打交道的历程中，易嬴却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现代政界履历完全适用于北越国。

无论是先为民再为己，照旧先为己再为民，总之是公不忘私，私不废公就对了。

“快，再加把劲，快到城门了。”

易嬴一边在轿内吆喝，嘴角就泛着自得微笑，也不管轿子是否已颠簸得似乎现代社会过山车一样。

这些衙役原本就不是易嬴的人，或者说爽性全都是万大户的人，易嬴可不认为自己真有须要痛惜他们的体力。虽然下关村距离县城并不远，易嬴照旧一个劲在轿内逞着官威。

‘自己虽然无法让他们在万大户眼前畏惧自己，至少也要让他们在没有万大户的地方畏惧自己。’

易嬴正在心中自得，迎面吹过来一阵大风，连忙将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轿帘吹开了。

易嬴晃眼从被风掀开的轿帘偏差望出去，远远就看到一群人正在排队入城。那群人身上虽然没戴着枷锁，也没穿着囚服，手上却被长长铁链拴在一起，似乎牲口一样被带着往门洞里走。

不知那是些什么人，易嬴打开轿帘问道：“鲍捕头，那些手上拴铁链的是些什么人，兴城县似乎没这么多监犯吧！”

“回老爷，他们不是监犯，是准备送到南方卖掉的仆从。县里有专门的仆从营供他们栖身，老爷通常看不到也不希奇。”

跟在轿旁，顶着迎面灌进嘴中的风沙，鲍英心中怨声载道着。鲍英不是在埋怨风沙大，而是在埋怨先前在柳秀立室吃得太多、吃得太饱。现在易嬴一让他们跑起来，这罪可就大了。

北越国地处高原地带，大部门都是天干物燥的干爽天气。似乎现在这种秋末冬初季节，偶然总会刮上一、两场饱含沙尘的大风。

突然听到仆从二字，易嬴心中一动。

易嬴虽然已从知县易嬴影象中知道北越国尚有仆从存在，但由于兴城县实在太穷，基础没有仆从生存的空间，所以即便万大户也获得此外县城，以致府城去购置种种家中所需的仆从。

第一次看到真正仆从，易嬴不是感应稀罕，而是觉察自己的时机终于来了。

如果县衙里的衙役靠不住，自己是不是也能依靠这些仆从来掩护自己？易嬴边想就有些边开心。

北越国的仆从制度很严苛，但也很蓬勃。如果是逃奴，抓到就会被正法。可不仅每个仆从主都有免去仆从身份的权力，仆从自己也能向各地怙恃官，也就是易嬴这样的知县申请免去仆从身份。

虽然，这更多只是说说，因为没有哪个仆从主或官员会轻易让仆从成为不受约束的平民，那就太没有利益了。

“跟上他们，我们去仆从营看看。”

“是，知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