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这事很重要吗(1/2)

第二百零五章、这事很重要吗

由于易嬴等人都还未真正安置下来,所以洵王图尧的酒宴也并没摆多久。

换成一般状况,以易嬴所代表的价值,洵王图尧未必会轻易放手。可易嬴今日的体现实在太好,再加上又奉了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般词句,洵王图尧也再没有了留难易嬴的想法。

趁夜回到衙门中,衙门后院就是给知县大人专备的住处。

虽然夜晚看不出什么大景致,但仅是房中那些精致、典雅的部署,却也已经有了隐隐的京畿风范。

例如那鎏金花瓶,到了万府也是要收在库房里的珍贵工具,但落在云兴衙门里,却是每间屋中都有一件的寻常部署。看得白花花与赵娘的双眼全都眯起来,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而且这都是现成的家用器具,早知道就不用从兴城县带来那么多累赘了。

虽然,易嬴也明确,这并不是云兴县什么人用来讨好自己的工具,而是一种朝廷威严的体现,也是用朝廷银两专门拨建的物品。这就似乎现代社会多数会和小都市的同级官员待遇差异、人为差异一样,造成种种差异的不是官员能力上的区别、品级上的区别,而是位置上的区别。

闹闹腾腾,易府里的人是只管安置下来,云兴县中却尚有许多人没安置下来。

“夫人,真没想到那又老又丑的易知县竟能获得洵王爷和洵王妃看重,看来男子还真是不能单看样貌。”

“这可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说得可真大。”

含玉虽然只是白岱真房中丫鬟,但却是个陪嫁丫鬟、陪房丫鬟。两人一起迎来人生的大喜大悲,对于易嬴也有同样的看法。

来到云兴县后,不仅易嬴的知县衙门有了大变化,闵家所住的客栈也有了排山倒海般改变。半躺在柔软的丝滑锦缎被上,支使着含玉帮自己捶打小腿肚肚,白岱真心中有种丝丝痛恨。

早知道就不去听那丧上加丧鬼话了,如果一路上能与易嬴或易府女人多攀缘一下,自己日后的日子岂不会好过许多?

在北越国,丧夫再醮虽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到了一定职位,丧夫再醮却险些成了完全不行能。

闵言死得太早、太急,给白岱真带来的女人心酸、心中苦涩就不必说了。如果白岱真日后再没有个新凭依,那就只能在闵家枯守空房一辈子。这种凭依不是说怙恃、外戚,因为只要白岱真留在闵家,白岱真父亲的影响就在,可这对白岱真自己在闵家的职位却没有丝毫影响。

因为闵言死前已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改变,死后又怎会往好的偏向生长。

夫丧妻寡后,女人有两种选择。

一是以后再不出夫家大门,至少是少少出夫家,专靠夫家赡养及外家照顾挨过一辈子。

二就是走现代社会类似名媛的蹊径,在北越国的俗语就是“游河贵『妇』”,一个“游”字就代表了一切。为自己扩张人脉的同时,也主动去为夫家增加利益。这就似乎当初为接待易嬴,闵江氏还特意换了件衣服一样。

由于能给夫家增加利益,只要她们不做出什么丢人现眼之事,夫家也会对这些游河贵『妇』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这种状况只会泛起在官宦人家,也只有官宦人家才会视利益大于一切。

白岱真自认还年轻,守不了那种寥寂,而且以白岱真父亲的身份,也不行能去守那种寥寂,白白疏弃了资源,心中自然就开始思忖起来。

第二天一早,易嬴在房中起身时,白花花却还喜滋滋赖在床上,靠着易嬴身体,抚『摸』着滑溜绵软的被褥道:“老爷,这京城里的工具就是差异呢!居然被褥都这么稀罕,到比万府那些工具似乎强上许多。”

“呵呵,小娘子开心就好,昨日本县说你是平妻,小娘子没有着恼吧!”

“老爷说什么着恼,妾身虽然知道老爷是在为妾身着想。或许在兴城县时,妾身是有过许多心思,但这些日子见了那些官家太太做派后,妾身还真有些学不外来。”被易嬴称做小娘子,白花花就有些羞中带喜道。

“学不外来就甭去学。”

易嬴捏了捏白花花小手道:“本县要的就是小娘子这样守被窝的女人,可不是那种迎来送往的贵『妇』人,本县也省得去迎来送往。”

“老爷最会体贴人了。”

易嬴说了几句奉承话,白花花的整个心都似乎绽开一样。

这不是说易嬴喜欢讨好白花花,而是讨好白花花实在太简朴。对于自己在北越国的第一个女人,易嬴也没须要守着几句讨好话不说,而且白花花的相貌也不赖。伉俪、伉俪,也就是要相互讨好才气过得恒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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