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还怕不能一展长才吗(1/2)
第三百零五章、还怕不能一展长才吗
在见识过丹地等人的武艺前,秋心最喜欢说的话就是未来要去浪迹江湖、行侠仗义。tu.duoyou
不外,在知道丹地等人基础就不将浪迹江湖当成目的后,秋心也开始转换目的。虽然秋心并不适合动脑去思考政治斗争,要掩护易嬴的武艺也略有不足,但这却管不住她在易府享受清闲,似乎现在的春兰一样,美滋滋看着易嬴逐日折腾。
为什么说是美滋滋?
没能获得,没有获得的工具才是最好的,而且秋心又不是没较量过。
以前在罗庆新“阻拦”下,秋心就曾在水月楼看过君莫愁,甚至是看过其他女人与男子相好,来到易府看到易嬴与女人相好后,秋心自然感应了其中差距。
所以在已有约定的状况下,秋心上了马车就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易嬴怀中。
“易老倌,你很想获得我吗?”
知道秋心的『性』格有些差异,或许说是小孩心『性』太重。
虽然在一些事上体现得很听话,但只要一有时机,秋心就想要展现自己的差异。所以,易嬴也很自然地将双手搂住秋心道:“那还用说,我们的秋心可是娇滴滴的大女人!是个男子就想获得秋心了。”
“那你想怎样获得我。”秋心却也开始**易嬴道。
“日想、夜想、天天想,要不秋心你以后天天来陪本官同房,看看我们谁更厉害。”
“哼!你想得美,虽然是我更厉害。”
秋心喜欢易嬴吗?不仅秋心不会认可,易嬴也不相信。但如果问秋心想不想同易嬴上床,这却是绝对用不着疑问的。什么叫潜移默化?这就叫潜移默化。看了那么久易嬴与女人**,见识了易嬴那么多的一个个花招,秋心只想一个个见证过再说。
所以说秋心是小孩心『性』,这绝对不外分。
但即便知道事情真相是如此,身为官员,易嬴也不行能生生就这样放走了秋心。
官员是什么?官员就是能拿得手的工具要拿得手,不能拿得手的工具也要拿得手。况且北越国又不禁妻妾成群,在现代政界,官员都不会约束自己,来到北越国政界,易嬴还会约束自己吗?
人有多斗胆,地有多高产。这虽然似乎只是种口号,但那只是对平民而言。
因为争取的工具差异,这口号对官员却永远有效。
不外,回抵家中,易嬴再大的希望也化为了泡影。
不是因为秋心不再允许易嬴,而是因为家里居然有人来访。
“易老倌,你说育王二世子现在来访想干什么?”
听到是育王二世子图俟来访,秋心马上就对着易嬴脸上的痛恨兴奋起来。因为想就知道,易嬴打的主意肯定是白昼宣yin。可再过一会天就要暗了,显然易嬴已经没有这时机。
不管秋心为什么对自己改成了易老倌称谓,或许会对此兴奋的就只有秦巧莲一人。
想想来访的第二个客人竟是枢密副使肖连,易嬴就说道:“他们不会想让本官给肖副使送行吧!”
不是易嬴不相信,而是一直听说育王府也开始有讨好自己的意图,但直到现在易嬴才见到人。不得不认可,育王府的耐心实在很好,难怪能一直盯着北越国皇位不放。
因为秋心也很体贴图俟及肖连为什么来访,几人就一起向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易嬴就惊讶了一下。
不是因为图俟的穿着何等不像一个世子,而是除了书房惯常的田主芍『药』、月季之外,书房内还多了一个很少见的曲媚。
而且注意看去,曲媚眼中似乎尚有一些湿红,不知前面曾履历过什么事情。
虽然,易嬴不会将目的放在曲媚身上,一进门就拱起双手道:“二世子、肖副使,失敬、失敬,本官竟让两位在府中久候,真是失敬。”
“少师大人客套了,少师大人乃是公务忙碌,哪像我轻易余之人。想必少师大人今日在大明公主处也是收获颇多吧!”
虽然为了准备前往秦州一事,枢密副使肖连这几日都没有上朝,但这却不故障育王府得知易嬴前往大明公主府中一事。也因为想知道易嬴今日为什么不上朝都要前往大明公主府中,图俟才挑中了今天来访。
况且,昨日还曾发生易嬴强抢周谨珠宝箱一事,不知易嬴和大明公主又想对乌山营干什么,这也是图俟今日来访的主要原因。
面临图俟试探,易嬴也不隐讳。虽然欠好直言,仍是说道:“让二世子挂心了,本官今日进宫只是为了淞郡王的幼世子一事。”
“幼世子?”
虽然淞郡王图迓将自己与茶姑的孩子隐藏得很好,但该知道的人照旧会知道。不仅如此,因为乌山营的重要『性』,包罗昨晚茶姑在淞郡王府中的折腾,同样也传到了育王府中。
听闻易嬴解释,图俟就一脸惊讶道:“淞郡王的幼世子不是失踪了吗?”
“幼世子只是从浚王府失踪了。但本官今日被招到大明公主的宛华宫时,却看到宛华宫中多出了一个婴儿,你看这事闹得有多慌……”
易嬴并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将自己主动前往拜望大明公主当成受召前去来解释就已是耍了个花枪,再说更多事情,那也没须要了。
一听这话,图俟与肖连果真一脸愕然。
对望一眼,照旧肖连这种年岁的人对这类事更感兴趣,眼中就有一丝亮光道:“少师大人是说,那茶姑带着孩子找到大明公主那去了?”
“那孩子是不是幼世子,本官不知。但公主殿下确实在本官眼前以此狠狠骂了一顿淞郡王,预计淞郡王是要有难了。”
“公主殿下没让少师大人去做什么吗?岂非少师大人带君莫愁进宫不是为了仆从营一事?”
想起君莫愁今日与易嬴同行进宫,肖连又追问了一句。
事情已经定下,易嬴也不会对肖连的多嘴感应不快,只当是在戏弄肖连道:“本官最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谁知淞郡王府中昨晚又闹了那一出,所以本官说都不用说了。究竟与幼世子的失踪相比,君女人和本官所受的折辱基础就算不上事。”
“这次本官是一点利益都没得,包罗那珠宝箱也被大明公主横抢去了。”
“横抢?长公主殿下不至如此吧!”图俟突然有些惊讶道。
“不至如此是不至如此,总之工具是已到了大明公主手中,本官拿也拿不回来。正好给公主殿下与淞郡王谈判。”
如果说肖连已泰半相信了易嬴解释,但听到“横抢”二字,图俟却有些不大相信了。因为,北越国朝廷中的所有人即便都知道易嬴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不错”,但这种不错也不到能让易嬴说话如此轻松的田地。
而且看着易嬴眉飞『色』舞的样子,哪像整件事都与他全无关系一样。
因为,在仆从营一事中,易嬴获得的唯一利益就是珠宝箱。如果珠宝箱都被大明公主收去了,易嬴却仍能这样轻松,那肯定是易嬴还从大明公主处获得了其他利益。
不外对官员来说,不管他们获得了什么利益,这都是他们不能让人碰触的**。
所以,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知道易嬴又从大明公主处得了什么利益,图俟就说道:“简直,淞郡王的家事确实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该过问的。但不知少师大人对肖副使这次秦州之行,又有什么建议吗?”
“这个,肖副使认为自己能在秦州见到浚王爷吗?”
“少师大人此话怎讲?”
虽然早知易嬴喜欢不按常理出牌,但突然听到易嬴这话,肖连和图俟都是惊讶了一下。
易嬴却说道:“虽然本官对浚王爷的『性』情不怎么相识,但似乎本官给二郡主出主意都能被二郡主给兜出来一样。似乎这样的大事,以二郡主的『性』格推知浚王爷的『性』格,肖副使认为浚王爷会不会亲自来京要个准信?”
“浚王爷会亲自来京?易大人从哪获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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