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谁才是真正的天下共主(1/2)
第三百五十一章、谁才是真正的天下共主
随着浚王图浪将要前往京城的消息徐徐传开,秦州城的许多人都开始忙碌起来。txt.一些人是为浚王图浪的启程做准备,一些人则是为浚王图浪启程后的种种事情做准备。
但与其他人差异,图嘏虽然也在为未来的事情做准备,但他现在却就已被一件事给困扰住了。
因为,如果不解开这事的『迷』题,图嘏很担忧会出什么大问题。可即便解开了这事的『迷』题,图嘏同样认为问题很大。
什么问题?
那就是西齐国密探为什么在两日前团体撤出秦州城的事,甚至一些从未在图嘏掌握中的西齐国密探居然也掉臂曝『露』危险一起出逃了。似乎秦州城的事情再不重要,浚王图浪的威胁也再不重要一样。
要证明这事并不难,因为图嘏不仅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甚至其他几国密探间泄『露』出来的消息也证明晰这点。
而事实上,如果没有这次西齐国密探的团体退却事件,图嘏都准备在浚王图浪脱离后好好清理一下这些其他国家留在秦州城的密探了。
只是随着西齐国密探的突然行动,图嘏的准备也有些变得不现实。
因为,他们即便不知道自己已经曝『露』,但随着西齐国密探的异常举动,所有密探都市变得土崩瓦解。恐怕不等图嘏行动,他们就会连忙以种种方式隐藏起来。
所以,图嘏现在的事情重心已不再是浚王图浪脱离后如何去抓捕那些各国密探,以为自己的未来行动扫清障碍。而是必须找出西齐国密探团体出逃的真正原因,否则不用等到以后,当前连忙就会出大问题。
“大人,京城密件。”
正当图嘏还在自己用来办公的衙门屋子里思考时,一名属下密探就急急遽走了进来。
以密探对密探,这是情报事情的基本知识。
只是当这些密探在图嘏身边事情时,他们就不是藏在暗处的猫,而是站在明处的狗。
接过密探交过来的密件,图嘏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这个时间过来的密件,一般都是北越国天子在庆新年天下告书的内容,用来让浚王图浪知道下一步朝廷的详细部署的。比起其他时间不定时的密件,这样的密件图嘏已看过不少,每年都市有一封,基本不会有什么大内容。
不外,刚将密件随手放到一旁,图嘏想了想又将密件拿在手中。
因为图嘏绝不怀疑,今年北越国天子图韫的庆新年天下告书中肯定会有一些关于浚王图浪的事情部署。因为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的圣旨即便还没有下来,为让天下民众放心,北越国朝廷肯定也会做一些预先部署。
从这些预先部署中,浚王图浪也能闻出一些味道,早做部署。
所以,北越国天子在其他时候的庆新年天下告书或许与浚王图浪无关,但今年肯定差异。
因此没再将这密件当成小事,图嘏就随手将密件拆开了。
不外,等到看清密件上的第一行字,图嘏就连忙惊呼着从桌旁站起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大人,什么不行能?”
在图嘏接过密件后,由于并没有付托密探脱离,送信的密探也仍旧留在屋中。而与其他世子差异,图嘏不仅从不让自己这些密探属下称谓自己“世子”,也不阻止他们向自己提出疑问。
因为图嘏可以不去回覆他们,但一个不会提出疑问的密探,肯定不是好密探。
而在听到密探询问时,图嘏的脸『色』连忙一沉,似乎终于反映过来道:“连忙传令下去,全城抓捕密探,一个都不要放过。”
“属下遵命!”
虽然不知这封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密件中有什么值得让图嘏动容的内容,但听到终于可以开始抓捕那些在秦州城中潜藏许久,也让他们『摸』排了许久的各国密探,秦州密探也马上兴奋起来,急遽走了出去。
然后等到图嘏在屋内仔细看过几遍密件,确认字里行间已经再没有什么潜藏消息时,出到院中,外面的密探所属也已经全部整装待发,就等图嘏下令如何前往抓捕那些密探了。
“大人,我们该如何行动。”
看到图嘏从屋内出来,图嘏的副手赵钊就满脸兴奋道。
因为,随着浚王图浪将要前往京城的消息传出,包罗赵钊在内的所有密探都知道自己的事情来了。因为浚王图浪一旦不在秦州坐镇,不说那些亟待铲除的各国密探都市运动起来,那些有异心的大臣也会纷纷开始行动,这都是密探们活跃的舞台。
图嘏却满脸严肃道:“这次行动由赵钊你来指挥,赵钊你要记着,这次抓捕行动将是一次恒久行为,以后只要发现其他国家密探,证实一个,抓捕一个,我们不需要再放什么长线钓大鱼。宁愿让他们再也不敢到秦州城中运动,也不能让他们再踏入秦州城一步。”
“属下遵命!”
先是高声接下图嘏下令,赵钊才满脸惊讶道:“可是大人,为什么我们要将那些密探赶出秦州城,这解决不了问题啊!”
这不怪赵钊会疑问,因为对于那些密探来说,如果有确切的消息渠道,他们并纷歧定需要进城才气获得消息。
所谓放长线,钓大鱼,不仅密探事情需要耐心,抓捕密探的事情同样需要耐心。
图嘏却满脸冷『色』道:“如今西齐国已经并入北越国,秦州形势已经彻底改变,不管王爷做任何企图,我们不再需要任何与那些外洋密探勾通的官员效忠。只要那些官员以后还敢与外洋密探勾通,立抓不赦。”
如果那些各国密探都被赶出城了,他们还想获得情报,就一定得由城内原本就与他们有勾通的官员送出去。
或许在以前,图嘏会使用这种状况给那些外国密探一些假情报,可是现在,图嘏却认为已经不需再做这事了。
“属下遵命!”
再是高声接下图嘏下令,赵钊不是惊喜,而是受惊道:“大人,你说真的?西齐国真的并入北越国了?那王爷未来要如何行动……”
或许对整个秦州城来说,一些小官小吏可能不知道浚王图浪将要出境立国的事,但对于同样将城内官员置于监视下的密探们来说,他们却不行能不知道这件将会改变整个秦州未来的重大事件。
不是望向西齐国偏向,而是望了望京城偏向,图嘏才说道:“没有了西齐国,父王尚有其他领土可以征讨,而且西齐国与大梁国接壤,也不行能成为父王最先攻击的目的。所以这事的影响主要照旧在局势上,真没想到皇上还能有这样激进的作为。”
说完图嘏又说道:“这事你们先不要泄『露』出去,因为作为陛下庆新年天下告书中的内容,这个消息很快就会正式传入秦州。因此在消息传入秦州前,我们一定要将秦州城内的所有密探揪出来、赶出去。”
“属下遵命。”
即便不像图嘏一样已从图潋密信中知道所有内情,赵钊照旧领着一干秦州密探高声接下下令,然后就开始部署抓捕各国密探行动了。
不外,图嘏并不知道,当大批密探由图嘏并没有昭示的衙门中奔出时,几个密探首领却正在四周一间酒楼的二层望着这一幕苦笑连连。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端起羽觞一饮而尽,矮胖的江余国密探首领就说道:“西齐国竟然这样简朴就并入了北越国,而且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难怪苏大人会带着属下一起逃跑。不说泄『露』了袭击浚王图浪的事,我等不会饶过他们,万一他们留在这里被浚王图浪收编,那才是真正的啼笑皆非。”
“郭老,我们还要袭击浚王图浪吗?”
随着榆林国密探商人疑问,周淮国密探老者也没有介意,只是有些郁闷道:“不袭击他,我们又醒目什么?在浚王图浪从京城回来前,秦州又能有什么行动?又敢有什么行动?”
“现在秦州城是不能待了。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浚王图浪还会不会前往京城,又或什么时候才前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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