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二章、偶尔陪本官舒解一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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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偶然陪本官舒解一下
做官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那就是振弱除暴,劫富济贫。
虽然,这不是说什么清官的尺度,而应该是所有贪官,以致是说所有想要上进的官员尺度。
究竟身为官员,要想上进,贪污**总是难免,可就是贪污**的工具如何选择,这却决议了一个官员上进的蹊径有多远。
似乎一名官员如果只将自己贪污**的工具瞄准那些比自己弱小的家伙,以吃拿卡要、贪小自制为主,这样官员绝对无法获得更多的上进时机。因为他们的贪婪太没有尺度,也没有分寸。
但一个官员如果能将自己贪污**的工具限定在那些同样贪污**的家伙身上,而且对升斗小民施以足够的爱心,以致是足以让人赞颂的恩惠,情况就完全差异。
因为当他们向那些本就有贪污**等劣迹的家伙伸手,同时却又向那些真正的弱者施以掩护时,由于对方财富本就泉源于贪污**和种种不正当途径,将心比心,谁都不会将这当成一回事。
而为了维持自己的掩护伞,以致是自己家人的掩护伞不倒掉,即便他们完蛋了,同样不会扯出这些习惯了振弱除暴的官员。
究竟他们曾有振弱除暴的履历,同样也会在其他官员落难时对他们的家人给予资助。
不像那些不分巨细都要贪个够本的官员,没有振弱除暴和劫富济贫的心,你基础不能相信在落难时也会获得对方资助,自然是该扯的就要扯出来。
所以在同样得面临随时完蛋的危险状况下,一个习惯了振弱除暴的官员不仅能获得更好的官声,种种上进以致避险渠道也要比一般官员多得多。
因此来到北越国,纵然已经机缘巧合坐上了太子少师的高位,易嬴仍不会忘了振弱除暴的事。
究竟这不仅是易嬴得自现代政界的名贵履历,比起主动伸手去吃拿卡要,通过振弱除暴得来的款子等物也会让易嬴拿得心安理得。
所以当丹地领着钟海东进入府中时,易嬴也已经在前厅中坐下了,就等着钟海东是不是有什么冤屈要求他伸张。
不外目的差异,当钟海东随着丹地进入前厅时,虽然易嬴又老又丑的样子着实让钟海东惊讶了一下,但由于钟僭事先已经与钟海东大致通过一些气,钟海东照旧很快朝易嬴欠身一福道:“民f-钟氏参……,参见少师大人。”
与一般女人差异,由于钟海东的右腿新断不久,甚至说以前做女牢头时,钟海东也很少用欠身做福的方式向人施礼,所以不习惯下,虽然钟海东一开始只想向易嬴欠身,并没想着要向易嬴拜倒,但由于身体的重心倾斜,钟海东的身体就险些是踉跄着跪倒在地上。
幸亏钟海东反映实时,连忙就顺势在地上朝易嬴拜了一拜,也不以为这样做有什么太过。
究竟易嬴现在只是说要纳钟僭为妾,在易嬴还没纳钟僭过前,双方依旧一个是官,一个是民。
只是说绊着了断腿时,钟海东照旧咧了咧嘴。
而易嬴虽然没太注意钟海东跪下时的姿势,但看到钟海东咧嘴的样子,易嬴照旧略带怪异道:“汝说自己是钟氏吗?那汝有什么冤情要向本官道来?”
“……冤情?”
在钟海东听着一怔时,虽然丹地原本并不想多管这事,但照旧赶忙解释道:“老爷,她不是来向老爷要求申冤的,她乃是钟僭的娘亲。”
“钟僭的母亲?”
猛听丹地说明,易嬴连忙怔了一怔,随即也换成一脸欠盛情思地样子咧嘴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欠盛情思,是本管岔了。”
“没关系,这本就是少师大人体贴民情所致,民f-还要代万民谢谢少师大人的膏泽。”
“钟氏你这话就太过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虽然由于曾做过牢头的关系,钟海东相当清楚该怎样投合人,但现在钟海东究竟是作为钟僭的母亲来到少师府,易嬴连忙一阵汗颜。
因为易嬴即便不敢说自己是不是已经彻底将钟僭忘到了脑后,但由于不知道冉华那日留下钟僭想干什么,易嬴也简直欠好自己去急着将钟僭接入府。
所以面临钟海东的客套,易嬴就直接从座上站了起来。
而在易嬴站起后,钟海东虽然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跪在那里寒碜易嬴,却也是随着站起道:“民f-谢过啊……”
作为一个牢头,至少是前牢头,特别是在京城这种地方,钟海东已经习惯了向许多人下跪。
可下跪归下跪,在钟海东的右腿没断前,钟海东的下跪和站起的姿势也是说有多利索就有多利索。可就是因为太过利索了,突然摊上断腿的事情,猛从下跪姿势站起,钟海东又是一个重心不稳地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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