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比的混乱(1/2)
作者有话要说:</br>非常感谢各位读者亲们能看到这里。往后,我和我的各位主演都会更加努力的,请大家看顾着我们。鞠躬~!
还有,亲们看一下前边文案那个演员表就可以知道,这部三流偶像剧可不是半个月一个月就可以狗血完的,而且,混上个演员不容易,他们还一个劲地想着加戏。编剧也不容易啊...==~*难为大家跟到这里了,基本上这个小白剧本到处都是烂俗的剧情和不堪的狗血,掩面~!但是,我还得继续三俗下去...
顺便啰嗦一下,正经的更新一般都是在上午10点到12点半之间,其他时间如果出现“更新”,那一定是修文和调整。本文会保持日更,并且可能会在以后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坚持不懈地骚扰jj。==<hrsize=1/> 话说这世界上有一个地方让你一进去就忍不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痛定思痛、悔不从前。
场景:大疯乡派出所;时间:当日下午;人物:被解救受害妇女一名,及询问民警二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警察叔叔!我一不该天还没大亮就在荒郊野外一个人晃悠。虽说坟地都推平建公路了,保不齐有一个半个消息闭塞的出来改墓碑,要是撞上了......大家都不方便;二不该看见免费顺风车就没心没肺地随便乱搭,关键时刻光想着省钱,对不起祖国人民多年的教育,那么多期《中国法治报道》都白看了;三不该麻痹大意,居然在粪车上也能睡得跟死猪一样;四不该明知崔有智同志身体上有残疾(脑残),还胡言乱语直往歪道上忽悠他;五不该对崔有智同志使用暴力,虽然是正当防卫,不过下手过重,有防卫过当的嫌疑;六不该把手机和随身小包儿遗忘在老板家里,致使本次“无故”失踪事件给公司、社会,特别是国家、政府,尤其是您和这位记录的警花姐姐造成了困扰,带来了麻烦;七不该。。。”
“得得得!你还真要凑上十不该啊?!”大疯乡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义正严词地打断了我。“我说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解放都这么多年了,反封建迷信也强调了这么多年了,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还神神鬼鬼的?冯同学,虽说你是受害者,对吧,咱们办事儿总得符合程序吧?我们有我们的工作顺序,还没问你的,你可以先不要说。问到你,你一定要认真、详细、具体地把事情讲明白!记住没有?”
我赶紧小**啄米慌点头,“哎!哎!记住了!记住了!怎么能记不住呢?我就是记不住我妈叫什么,您说过的话我也得深刻融化在血液里,坚决落实在行动上!警察叔叔您那警徽晃得我眼晕。跟您说实话吧,我从小就特别想当警察,后来我没当上警察就一直想嫁一个警察,我。。。”
“打住!打住!”汪民警抚额摸汗。“好了冯同学,我们这位李警官已经开始记录了,我警告你啊,你以下所说的话都是记录在案的,只说与本案有关的,要有问有答,没有问你不要随便回答!”
默,刚才是您问我我才回答的呀。
“好了,现在询问正式开始!不要紧张......也不要太放松!我问你,你刚才说没有及时报警是因为随身物品和手机遗忘在老板家的缘故?那么昨天夜里你在哪里?”
==您真是审讯专家啊,一问就问出个这么敏感的话题。
“我......呃......”
“没有关系,勇敢说嘛,我们只是了解案情,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一定要说实话哦!”
“那个......我们老板不是也来了嘛,具体的您可以去问他......”我怎么有什么说什么?难道让我跟警察说昨天夜里我和老板还有老板的另外一个男性情人一起搞3p?!
“我们询问谁不用你教!现在我是在询问你!”
看来混是混不过去了!我把心一横,喵喵的,说就说!“那个......昨天晚上我和我们老板还有刚才陪我们老板一起来的楚先生三个人在老板的金雀花山庄......其实也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刺激的。呵呵......老板和楚先生是旧情......是旧朋友(老朋友好不好。)他们后来都喝大了,然后老板让我扶楚先生回房,因为我欠老板很多钱,所以没有办法,后来只好去伺候楚先生。然后,天还没亮我们老板也进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汪警官看着我的表情越来越怪异,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拐骗劫持妇女案的受害者,而是应该被人民民主专政以及和谐社会无情取缔的古老职业啥啥啥的......于是,我悲情地在跟我老爸年数差不多的这位警官眼里看到了惋惜的神色。==
“咳!咳!那个......冯同学关于你的个人私生活问题我们等下再谈,还是先说一说你跟崔有智之间的事!”
“哦......”我跟崔有智之间的事......警察叔叔您怎么句句话问得都这么暧昧?难道您过去是专门办婚姻出轨案的?
姓李的警花姐姐就是好,见我脸红脖子粗头顶冒青烟,赶紧十分好心地端给我一杯水。
汪警官继续发问,“嗯,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引导崔有智变成同性恋的?”
“噗!”道具发挥作用了吧,我本着绝不让广大淫民群众失望的精神把刚灌进嘴里的一大口水喷了个干净。
“那个......其实......本来......”我脸更红了,水也没喝成,嗓子开始发干。难道让我跟警察说——冯潇潇八格牙路,她是个腐女,把直男忽悠成gay那是她一独特的爱好?
“哦,你不用有顾虑!这个情况我们还是掌握的,崔有智本来就是先天性精神病,平时喜欢胡唱胡演胡说。”
“警察叔叔您就是当世的包黑炭啊!您太明察秋毫了,您偶像是狄仁杰吧。”
汪警官翻我一眼继续说:“不过据村里人反应他虽然有病,好像还没有病到认为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生娃的程度!”
......
子啊,饶恕我吧!
“啊......那个......我是跟他说着玩儿的!其实并不是有智把我关起来的啊,所以警官先生能不能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大不了您可以稍微批评教育一下有智妈啊!”
“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冯同学这是我们警察在办案子,你说批评教育就批评教育啊?你不要转移话题,打算逃避事实!好吧,这件事稍后再说,你接下来说说防卫过当的事。”
“啊?”
“就是崔有智被你打落一排门牙的事!”
小郭从头顶华丽丽地飘过——“排山倒海”用手就好了,你干吗要用砖头哩?==
一只黑乌鸦跟在小郭身后扑拉拉飞过,飞砖,飞砖,听去鸦声一片......
“警察叔叔,关于这个......您想让我说些什么呢?好吧,真相就是——当时的情形是十万分的紧急,眼看崔有智同志即将发动新一轮的“吹拉说唱演”,暴风和雷电红色警报大作,人民群众的生命——当然主要是我的生命已然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如此危机关头,我脑海中噌噌噌涌现出一堆英雄人物,那一刻我绝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以我没多思考就随便捞了样物什,没想到居然真的打到了崔有智同志......”
“你为什么要选择砖头做攻击崔有智的武器?”
“因为我找不到铁锹啊!”这话问得好奇异,那就是个小砖窑,啥都可能缺,就是不缺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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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汪警官悲愤地转向警花姐姐。
警花姐姐亮了亮记录本,颇为赞同,“嗯,就是!汪师傅,我觉得这姑娘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问了半天我都不知道该记什么,根本没一句有用的。”姐姐一边说一边还很冷艳地指了指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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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脆说我跟有智是天生一对儿岂不是更直接?
“我看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纯属浪费时间!”汪警官一手掏纸巾抹汗一手从警花姐姐那接过记录本检查。
我好死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警察叔叔、警花姐姐您二位不用客气,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来汪警官在判断我是不是该跟崔有智划一拨儿这个问题上尚在沉思,我这句话算是彻底让他死心了。
“哎呀,要不就先问到这儿吧,我看这丫头确实脑筋不是很灵光,这样的脑子居然也能混到大学毕业也怪不容易的。要不先向她的老板了解一下情况吧。最初不是她老板报的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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