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那家伙果然是个优雅的混蛋!(1/2)

作者有话要说:</br>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各位读者亲们能看到这里。往后,我和我的各位主演都会更加努力的,请大家看顾着我们。鞠躬~!

还有,亲们看一下前边文案那个演员表就可以知道,这部三流偶像剧可不是半个月一个月就可以狗血完的,而且,混上个演员不容易,他们还一个劲地想着加戏。编剧也不容易啊...==~*难为大家跟到这里了,基本上这个小白剧本到处都是烂俗的剧情和不堪的狗血,掩面~!但是,我还得继续三俗下去...

顺便啰嗦一下,正经的更新一般都是在上午10点到12点半之间,其他时间如果出现“更新”,那一定是修文和调整。本文会保持日更,并且可能会在以后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坚持不懈地骚扰jj。==<hrsize=1/>  我觉得我被一个叫“老天爷”的家伙给算计了!

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那一刻我肯定是智障加脑残外带招供强迫综合症发作,要不然怎么会干出出卖自己挽救倪黑心这样疯狂的举动来的?要知道黑心厮对于我来说就是黄世仁、周扒皮阴阳合体一般的存在啊!

而且事实还并非仅此而已,在那副看起来的确是相当不错英朗俊逸的皮相之下隐藏着的——跟本就是一颗恶魔卑劣的黑心!对身边的一切几乎都保持着漠然的态度,冷血到可以和爬行动物媲美,内心深处对任何事物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完全是自大自恋到只适合跟自己结婚的疯子!(除了31号标的!ohcomeonbaby,givemeabreak!——鸟语死开!!)

总之,根据我近距离,远距离,远近距离交叉观察,那个黑boss根本是性格奇异的孤僻分子!工作强迫症加爱无能患者!(呃。。。话说“爱无能”这个......你试过?==)

切~!这还用试嘛!看都看出来了!

像这样以折磨人特别是本座这样完全无害的小腐女(这点有待商榷......)为乐的虐待狂,这样的人从心理上就是个ed!(至于生理上嘛。。。请各位自行发挥想象)

就为了这么个爱无能、冷血男,我居然。。。居然冒着把自己最黑暗历史曝光的危险,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太不可思议了<a href="mailto:......@@">......@@</a>

虽然没有艳照拍下来,不过只是单纯想象一下礼拜天的清晨我和邢晓润乱七八糟纠结在车友会所休息室的床上的情景,鄙人受到的内伤足可以堪比承受了杨过同学的黯然销魂掌了!

眼下情况不明,情形诡异,还是保持谨慎再谨慎的态度为好。

所以,在恢复意识之后,我没有冒然睁开眼睛,在郑重其事地向万能的主做了一番虔诚坦白的忏悔之后,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然后一阵细碎不明状况的声响之后,又有人出去了。

这里,好像不是学校的宿舍!

空气中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不过绝对不是宿舍特有的猪窝气息......

依旧保持着全身僵硬挺尸的姿态,我偷偷挑开一只眼帘,一团白光迅速冲击我的视网膜。

闭眼,休整!

哞~!啥都没侦察到。

贼兮兮地再次试探着睁眼,总算适应了。光线这么强应该是上午吧!

这么说,此刻距离我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继而晕菜应该已经过去了至少一夜的时间了。

那么,倪南风应该找到邢晓润了吧。

惊!那么......那个人他也见过了?

那么......我和邢晓润同床共枕春风一夜的事......

==

眯着眼惴惴难安地挪动视线。

粉红色的天花板、粉红色的墙面、墙上悬挂着意境夸张的油画。咩?莫非是传说中的公主房?!

油画下出现了一个人的脑袋。

发型虽然有些凌乱依然熟悉的可疑......

毛发散乱的脑袋下那张更为熟悉的脸超过大半都埋进了臂弯,只露出四分之一张脸,丰润的唇角紧贴着内肘,褶皱的昂贵衬衫袖子上一摊口水正不断扩散弥漫......

这个家伙歪在一张沙发椅上睡着了。

尽管是睡着了,脑后几缕逆毛依然动感十足地竖着。

唉!惨不忍睹!

我无语地闭了闭眼,虽然你的睡相也极具观赏价值,美轮美奂到令人心悸的程度,但是......

但是,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和横流的睡涎又算怎么回事啊?!==~*

无语望天,结果只望到色彩幼稚的小白天花板一枚。

视线拐弯下行,尽量避免那家伙睡梦中依然不断放散的魅惑术,继续曲线侦察。

被精心粉刷成苹果绿色的床尾栏杆,栏杆上似乎挂着个玫红色的卡片,卡片上有字,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那个......其实我只是有一百度近视加散光而已。这个没必要鄙视一下吧?==

刚恢复意识,就又被群众鄙视了一把,泪眼朦胧。

远的看不清,就往近处划拉吧。

右边床头距离我脑袋不远的地方竖着根高高的丁字形铁支架,顶端两边的钩钩好像是挂药水瓶的,这个我曾经很熟悉,不过也有好十好几年没亲近过了。

打点滴?笑话!本座身体这么强悍,还用得着这个?

咦?这么说空气里的确实是苏打水味!

这个充斥着粉红与果绿不可能色彩的所在是——医院!

此一个对我来说充满白色恐怖的词汇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盖着的被子令我燥热无比,推开它,一欠身我坐了起来。

“叮当!乒乓!当啷!”什么东西从太阳穴脱落了下去,来不及回头查看,酣睡在沙发上的那一个已经睁开了一双美目。

“你醒啦宝贝!”

让人绝望的称呼......

“我刚才还梦到你了。话说你昏睡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暧昧到令人骨头酥麻的语气......

“我在......医院里?”我被自己衰弱的声音吓了一跳。

好吧,冯潇潇同学!那不过是国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机构,就像学校、养老院一样正常,没什么可怕的!没什么可怕的......

虽然一遍遍不断安抚自己,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掌心冰凉的粘腻渐渐潮湿了床单。

“嗯,是啊!你该不会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吧?”

“昨晚?”

这么说我真的是在这家医......这间病房里昏睡了一晚。

楚彦夕不着痕迹地用昂贵衬衫的袖子抹去唇角残余的睡涎,若无其事地搬了把折叠椅在床一侧施施然地坐了下来,看来方才休息得不错,此刻神清气爽,秀媚可人......只是,高价衬衫袖子上那片濡湿的边缘渐渐显露出云朵一般的曲线来......

一副久违的地图就这样显山露水了。

主啊,原谅我吧,我如何竟联想到小时候老妈晒在院子里的我的褥子......==

“好吧,看来我的宝贝有些意乱情迷了,那么,就让你亲爱的夕夕来帮忙恢复一下记忆好了!昨晚,我和南风还有一众......呃......怎么去形容那些家伙呢,就暂且定义为喜欢飞车的混蛋吧,总之,在我们都对邢晓润的去向毫无头绪,而时间又异常紧迫的情况下,说来也真是奇异,最后居然是你给我们的倪总指出了一条明路。”

我——亲——爱——的——夕——夕!

避雷针!避雷针在哪里啊!全身的骨头都给上万伏电流淬炼了一遍。

“这么说......倪总,他找到邢晓润了?”我忍住胃里狂冒的酸水几乎是本能地发问。

楚家哥哥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忽然将手肘抵在床边用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我发现一件可能很有趣的事——你很关心他的事!”

“关心......他?”

冷汗又出了一轮,额前的发都已经打成绺了。

狡颉的眼波寒星般一闪而逝,快到我根本没有捕捉到他的情绪。

这样算什么意思?

脑后的大包又开始跳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揉,有人却比我还快,余光里一只手滑过覆在我潮湿的发上,掌心的温热让我额上的神经暴跳!

跟着太阳穴又被轻薄了一把。==

“哦?脑电波监测仪被终止了。呃......别去管它了!等一下护士来检查机器的时候再重新开始好了!啊,果然是很大的一个包呢!难怪先前会晕倒!医生说可能是某种钝器所致。板砖?闷棍?到底是什么呢?”

原来刚才噼里啪啦掉下去的是脑电波监测仪!难道本座已经沧桑憔悴到要请出这样高端的医疗设备了咩?@@

那个......对于凶器类别的问题,与其说他是自言自语,倒不如说是在问我。

这叫我如何回答?

难道跟他说我倒霉加点背惨遭邢晓润那死孩子的骚扰,然后逃跑路上又遇摸金校尉被洛阳铲给拍了?!==

这个太鬼吹灯了吧。。。

“那个。。。我也不知道啦!可能是晚上回宿舍,楼道里黑就摔了一跤。呵呵......”

我承认这个解释很水。

不过虽然很水,楚彦夕却轻风一笑没眨眼地接了下来。

不会吧!这也能蒙混过关......

“是么?那你真应该从那里搬出来!”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的语气,他真的没有拆穿我。

“呃......其实我也在准备搬的。因为按照学校的规定毕业生也只能住到这个月底......”

怎么拐到这个话题上了,好死不死又提起我的伤心事!

“哦?房子找好了?”

“还没......我正打算找来着......”越说越揪心了!没钱找毛房子啊?可恶的倪黑心也不说提前预支点薪水帮扶一下困难群众!果然是冷血得跟爬行动物有一拼!

“那么搬到我家里来吧!”

轰!惊雷......

额上细密的汗水都连成了片,很有规模地顺着鬓角倾斜而下......

颤微微充满怨情地逼视他,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不成体统”的话来!

你......你们......欺人太甚!我也看出来了,你们三只从合谋羞辱,串通羞辱,变相羞辱以及恶意调戏已经变本加厉发展成组团羞辱、组团骚扰、组团调戏的地步了!

刚才这只优雅的混蛋借着查看伤情的名义从我的头发摸到了脑袋,然后是太阳穴,接着顺边滑过耳廓、后颈......现在......

现在,那只线条修长、指甲干净的手正亲亲热热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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