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郝绥伏诛(1/2)

“你肯定不知道,贺元英是一个多么刚强的女人,她自从知道慕容渊不仅战败还赔上了慕容氏三万精兵的性命后,对着慕容渊日渐冷落,反而日日与我谈笑风生,并且还肯为了我连当时腹中的孩子都不想要!要不是慕容渊死皮赖脸地求着她讨好着她,贺元英是根本不可能生下慕容清的!”

“可是我与贺元英之前的事情最终还是被慕容渊发现,我原本想等贺元英生下孩子后,带她远走高飞。可是慕容渊这个杀千刀的孬种,趁着贺元英产后虚弱杀了她!”

说着,郝绥的双通变得通红,模样甚是恐怖,不像是说假。

屋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寂静起来,须要闻言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神情未变的沈朝野

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小姐没有把郝绥的话放在心上,不然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于是须要便对郝绥呵斥道“你死到临头都还要泼我家大公子脏水,看我怎么教训你!”

那顿在空中的剑直接落下,刺在了郝绥的另一条腿上,这次须要可是用足了全力,疼的郝绥那是个打滚嗷嗷叫。

“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就算须要给他戳出了两个血窟窿来,他也照样咬着牙坚持自己所说的。

“你!”

“须要,住手。”沈朝野闻言不紧不慢地制止了须要。

须要再有不爽,也只能听从沈朝野的决定。

而一旁的昆玉见此,以为沈朝野是相信了郝绥的话,于是劝道“朝野,你别相信他,虽然我对慕容氏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相信慕容大公子不可能残暴到连自己有孕的妻子都会下手,郝绥一定是在挑拨你们内部关系,你不能上当!”

“昆玉!”

郝绥见昆玉为慕容渊辩解,布满痛楚的神情中多了一丝狰狞,像是妒忌又像是不甘。

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曾经记忆中的一个人,也是这么为了别的人这么出卖自己的!

沈朝野轻笑一声,看了一眼神色略有焦急的昆玉,随即便对脸色一变的郝绥示意道。

“你自己也看到了,你的话连旁人都不信,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中你的圈套?”

昆玉一听沈朝野脑袋清楚,并未相信郝绥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自己的错觉。

郝绥青着一张脸,他能感觉到自身的血液在慢慢流失,但他却见不得沈朝野那张气定神闲的脸。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说的就是实话,就是慕容渊杀了贺元英!”

最后半句,郝绥几乎是嘶吼出声的,可见他是对慕容渊抱着多大的仇恨。

沈朝野看着郝绥这副模样,眼底泛起了一丝怜悯,迈开步伐走近了一些,看着郝绥不慌不忙道。

“既然你脑子不好使容易忘记事,那我就替你回忆回忆。”嗓音清清淡淡,仿佛讨论的不过是一件下雨该收衣服的事。

郝绥闻之嗤鼻,“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能替我说什么!”

她扬着眉眼,道“自然是你方才给我的讯息了,让我猜猜,你方才的那些话其实都是颠倒了的吧?”

沈朝野眸光清潋,掀了掀眼皮,仪态清雅不失华贵,与郝绥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什么讯息什么颠倒!你莫要在我面前耍手段,我是不会中你的计的!”郝绥面色突然沉静了下来,心里却升起了一股不安。

“你说我大舅母为了和你在一起谈笑风生,连孩子都不要。但据我得知,我大舅母与我大舅舅出征惯了,他们俩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世俗爱情。可当大舅母发现自己有孕时,哪怕身子骨健朗,她也还是忍痛远离她最爱的战场,选择在家养胎。这是其中一个破绽。”

“就是因为慕容渊抛下贺元英独自在家,所以才会给了我可趁之机,她之前没想明白,难道还不许后面悔改么!”

郝绥依旧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沈朝野的推论。

“还有一个破绽就是你自己泄露的,就是这些信,”沈朝野从袖中扬了扬从郝绥那里拿走的信,继续道“这里面写着什么你这个当事人比我还清楚,所以什么因我大舅舅之顾赔上那三万条性命,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郝绥看到那些信冷哼一声不做言语,这信的确是让他的一些话不攻自破。

可那又如何,贺元英已死,慕容氏那些人到死都不可能会说出贺元英的事!

他倒想看看,沈朝野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领能撬开他的嘴!

沈朝野见郝绥不说话,于是勾唇一笑,从须要手中接过她的剑把玩,而须要有先见之明的上前将郝绥全身的大穴都给封住了,让他对沈朝野构不成威胁。

她见此,继续徐徐道来“我知道你这些话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就比如我大舅母为何突然会改变主意不想生下孩子,或者换个说法,会不会是你做了什么,让她的孩子险些保不住?还有我大舅母的死,到底是真的是我大舅舅亲手所杀,还是你趁着我大舅母产后虚弱对她做了什么!”

说着,沈朝野的剑已经移到了郝绥的腿上,慢慢朝那玩意儿靠近,却又始终保持一点点的距离,在那附近转悠,十分的撩人。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郝绥见此,这心思哪里还记着贺元英的事上,眼珠子紧盯着沈朝野手中的剑,生怕她的一个手抖,就让他变太监了。

郝绥的话音一落,沈朝野的手就顿住了,她手中的剑更是恰好贴着那玩意儿了,她巧笑倩兮的看着郝绥。

可吐出的话却是毛骨悚然,“我再问你一遍,我大舅母如何死的,你若再有半分隐瞒,我保证你这宝贝根儿落入狗肚子里。”

说完,沈朝野还十分的恶趣味地用剑身拍了拍它,仿佛也在无声得警告着郝绥。

“你,你别!”

郝绥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贴着宝贝儿的凉意,让他面孔尽褪血色,他只能干涩的吞了吞口水,再抬头就不经意间撞进了她极尽深邃又幽冷的眼底。

那里面丝丝缕缕交织的寒意,仿佛在告诉他你看我这一剑下去,会不会跟须要一样手抖失误。

“不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完,沈朝野就要落下手。

“等等!我说我说!”

郝绥急忙阻止,沈朝野手也顺着他的话而停顿在半空。

郝绥见他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富贵险中求了,但他是先看着沈朝野问了一句。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会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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