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与众女大被同眠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5300】(1/2)
冰冷机械的系统音落下的同个瞬间,青登收刀的手顿在了半空。阑
——?!
很难用具体的词汇去形容青登现在的心情。
生怕自己听错了的青登,连忙呼唤系统,打开系统界面,拉出自己的个人天赋列表。
列表的最末尾,自己新得的天赋:擎天柱,赫然名列其上。
将意识集中在词条上,介绍天赋能力的虚拟光屏弹出。
人祖的硬度超过一般人——和自己刚刚所听到的系统音介绍词如出一辙,自己并没有听错。
人祖:男性的某样很重要的器官的雅称。阑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青登收起自己的个人系统界面,接着无意识地扭头看向不远处那昏死在地上的帅大叔。
这个大叔居然身负着这种能让无数男人艳羡的天赋……这再一次证明了:不可小看任何一个人。哪怕外表平平无奇,也有可能深藏不露。
——硬度增强吗……
青登的内心,此时涌起一股异样的矛盾感。
一方面心情微妙,觉得这个天赋并不是很有用处,只能在与女人共赴巫山时可派上用场,其他时候都不是很具有实用性。
可另一方面……在男性自尊心的作崇和感性的驱使下,青登的心情很诚实地被染上狂喜与期待的色彩。阑
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希望自己的那个地方能更强劲一些呢?
如果有人敢对上述的这个问题答“否”,那么青登倒还真想亲眼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有如此定力,可置人类的生理本能于无物。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
青登暗忖。
——反正我现在又用不上这个天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念未落,一股难言的失落与挫败,涌上青登的心头……
本想半开玩笑地自嘲一番,结果这波自嘲的威力,远超青登的事先设想……阑
青登不喜欢烟花柳巷之地,而且在这个既没有抗生素问世,也没有先进的卫生理念的时代里,寻花问柳是一种很高风险的事情。
对于男女之事,青登的愿景很简单:他只想与自己所爱的女孩们结为恋人,然后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同床共枕,最后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咋一看,青登距离这个目标,似乎很接近了。
他前阵子刚与左那子一起并肩作战过,他们俩还在后来一起亲昵地裹着同一条围巾,一起在夜晚的江户散步踩雪。
木下舞受性格使然而对他百依百顺。
总司昨夜刚与他相互告白。
形式看上去一片大好,仿佛青登离与她们结婚,只剩一步之遥。阑
但实际上……哪怕是以最乐观的判断来推算,青登也依旧不认为他与她们仨结婚,然后一起过上夫唱妇随、鸾凤和鸣、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会是什么能够很快达成的目标。
总司是什么想法,青登暂时不得而知。
但木下舞明确说过:她希望青登能只独宠她一个。
很不幸,左那子的想法与木下舞一模一样……不对,是比木下舞的主张还要严苛得多!
性格要强的左那子,在包括感情方面的许多问题上,远比木下舞这个软妹子要强势。
虽然她没有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但青登能从其平日里的言行中隐晦地感知到:左那子比木下舞更难接受自己未来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长路漫漫啊……阑
——也罢……能够用上这个天赋的那一天,总会到来的……
“橘君。”
这个时侯,德川家茂朝青登走了过来
青登脑海内乱七八糟的纷飞思绪,受德川家茂的这句稚嫩嗓音的介入而中断。
“辛苦你了,有受伤吗?”
青登摇摇头,答:“这种程度的敌人,还不至于让我受伤。”
德川家茂颔首:“嗯,那就好。”阑
二人谈话间,天章院与二重姐妹相继围了过来。
“将军大人。”
纱重把嗓音压得极低,以哪怕是就站在她面前的德川家茂等人,也险些没有听清的音量说道:
“趁着奉行所‘三回’的官役,以及附近的自身番的吏员们尚未赶到,我们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等治安人员抵达此地后,哪怕青登一行人是受害者,也免不了被抓去附近的自身番哨站乃至奉行所的衙府内问话。
届时,今日这场德川家茂期待已久的微服出访,势必会泡汤。
明白其中利害的的德川家茂,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阑
“嗯,你说得对。我们走吧。”
就在一行人正欲快步离开时——
“咦?我认得这人,这人不是那个平山冲吗?”
蓦他,自不远外响起的一道惊呼,吸引了青登还有德川家茂的注意力。
“嗯?啊,真的耶,真的是那个平山冲。”
只见在青登等人右手边的方向,有两个年纪都在40岁上下的半老徐娘,一边对着刚刚与青登激战过一场,现在正昏死在地上的帅大叔指指点点,一边侃侃而谈。
“咦?阿任小姐,阿堂小姐,你们认识这个浪人?”阑
一个与这两位大妈并肩而立的年轻女孩,疑惑问道。
“嗯,这个浪人叫平山冲。曾经是我和阿堂的老家……也就是尾张藩的一员下级藩士。我记得……应该是二十多前的事情了吧,平山冲因一场不幸的婚姻,而沦落成如今的这副不得不以四海为家的落魄境地。害平山冲被剥去禄位的那起事件,当年在尾张藩全境还挺有名的,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其始末与具体细节。”
“因为一场婚姻而沦落成浪人?”年轻女孩歪了歪脑袋,面露不解。
“唔……该从哪里讲起好呢……”
“阿任,让我来说吧。想当年,我和我的父母就住在平山冲所开设的道场的附近,所以我比一般人更要了解平山冲的悲惨遭遇,我甚至还知道不少不为人所熟知的秘辛。”
“平山冲他本是尾张藩乡间的一座传授镜心明智流的道场的师范。”
“凭着杰出的身手与良好的教学能力,平山冲的道场虽不能说是高明满座,但也可说是济济一堂。”阑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是天保八年(1837年)……也就是距今差不多24年前,平山冲通过相亲娶了个很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我记得是叫阿光。”
“我刚刚也说了嘛,我家当年就在平山冲的道场附近,所以我曾有幸亲眼见过那个阿光一眼。”
“确实是个极美的女人!皮肤白白嫩嫩,眼晴大大的,嘴巴小小的,身段婀娜苗条,简直就像是从美人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长着张俊脸,有着杰出的剑术水平与才能,道场事业蒸蒸日上,还有这么个漂亮老婆,平山冲的生活本非常地幸福美满。”
“但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婆实在是太漂亮了。被时任尾张藩家老的高尾俊大郎的独子:高尾坎助给惦记上了。”
“家老你们知道吧?负责统率藩内所有的武士,总管藩中一切大小事务,藩国里最重要、最显赫的官职。”
“所以啊,有时候老婆太漂亮了,也未必是好事啊。”阑
“高尾坎助在惦记上阿光后,就处心积虑地想将阿光从平山冲的身边抢走并据为己有。”
“这场对决根本就没有悬念啊。刚一开始,结局就注定了。”
“平山冲虽是一座道场的师范,有着不俗的剑术。但他终究只是一介连官身都没有下级藩士,哪可能斗得过家老的儿子?”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总之,高尾坎助凭着自己的权势,成功逼得平山冲不得不与阿光分开,之后顺利地将阿光纳入自己府内。”
一直安静聆听的年轻女孩,此时一脸震惊地插话:
“啊……妻子被夺……遭遇这样的奇耻大辱,平山冲……此人没想过要报仇吗?”阑
问完,年轻女孩扭头看了眼仍在不远处的地上昏迷着的帅大叔……也就是平山冲一眼,眸底浮现出几抹同情。
“怎么没想过?心智正常的男性,都不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吧?”
“在阿光被高尾坎助夺走后,平山冲立即着手准备刺杀高尾坎助,试图效彷当年以一战百、强杀广濑藩主的绪方一刀斋,将高尾坎助除之而后快。”
“然而,效彷绪方一刀斋很容易,但想复刻绪方一刀斋的成功,就没有那么地容易了。”
“高尾坎助每逢外出,身旁都必定会跟着10个被他用重金雇来的武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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