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探柯菲第12部分阅读(2/2)
“这没什么,像印度,整天强调优先发展计算机软件,目的为什么。如果有厉害的程序,都不用我们这些人了。”我说。
“对啊。怎么办,我这报告怎么打?”头居然问我。
“很简单,你不是教我们了吗?别耍滑头,有一说一,就我看,总统那么聪明,他不会当真的。”我马上回答。
“好,就照你说的办。”头转头就走,临行还对我眨眼睛说“柯菲,你小子就是运气好,现在每天都可以跟我们sis之花一起了。”
等他出去,我问妮可,“这老色鬼有没有打过你主意。”
妮可笑了,“打也没有用。就他那几招三脚猫功夫,想骗我,还差远呢。”
说实在的,跟美女搭配干活就是轻松。等莫非出去之后,我们又可以聊天了。好像只有我们俩不把本杰明的恐吓当一回事。其实也是的,总不能真把我们杀了吧。再说,一直都有一大堆技术部门的高手在盯着呢,我们又干得了什么。除非,真地发现某个国家在制造这样的程序,那么也许我就该出发了。
不久,莫非还真把一份打印稿递给我们。“这是整个程序的资料。”虽然进入21世纪,而我们又是最讲科技的部门,但是对于这些资料我们还是会使用打印稿,可以非常舒服地看,也可以做到真正的保密。
我递给妮可,妮可表示让我先看。
我就喝了一口水,慢慢看这份资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居然读出了熟悉的东西。
计算机的程序,其实就是一种语言,一种机器语言。最原始的当然只是0和1表示的开、关而已。直接用原始机器语言来编程那自然是非常痛苦的事;不过有很多人已经把这工作干好了,它们编写了很多所谓的“语言”,把把机器语言翻译地比较人性化了,大概就像数学证明那样的一种语言。当然这些语言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只是外语,简直就是外星语。但是熟悉程序语言的人,看程序语言就像读一种文字。这种文字中,同样能够体现个体的风格、显露个人的书写习惯。比如在文学中,我们研究一个作品是否是莎士比亚的作品,只要确定了其大概的时间,然后把莎士比亚这个时间段写的作品,进行一下用词的统计,统计最常用的一些词语,它所占的比例。就可以大概地估量到这个作品是真是假。
编写这程序的人,我非常熟悉。所以,即使我不是熟悉程序,也能够在程序中找到熟悉的感觉。
我递给了妮可,“说实在的,我对于编程不是什么好手,读不出什么来。”
妮可盯着我,“你刚才说谎了,你知道这程序是谁写的吧。”
“没有。如果我知道的话,那么莫非他们早就知道了。”
“你不说就算了,但是我的报告会写上,这程序是有人写的然后进化出来的,而不是纯粹自然产生的。”妮可说。
“那你得有证据才行。”
“证据就是你刚才脸色变了。”妮可说。
“那你真的要把我脸色变了也写下去,告诉你吧,我刚才有点内急。”我耍无赖。
“如果真急了,你怎么不去?”
“当着美女的面,内急,很容易被误解的。”
“你怕我误解你什么?”
“这点,你去问别人。我现在就去上厕所。”于是我就借尿遁离开了。走出们,我听到背后妮可的笑声。
在厕所里,我发了个短信“回家了吗?快点回家,别到处乱逛。”我也不能多说,希望他能够明白。
很快地,我就收到一个回复“早就回了,放心。”
我删了短信,刚打开门,要去洗手,没想到一下子,就跟莫非碰上了。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我急切地问。
“老朋友了,怎么会看不出来。”莫非非常自在地说。
“那你报告里又不说?”
“要说等你去说,功劳给你。”
“可是,打印出来了,很多人会知道的。”
“你忘了,报告是我们写的,而给的却是那些看不懂的人看的。”
“将军可能会找人看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你忘了,我可是个新丁,不认识他很合理。但是你可是老员工了,你会看不出来。”
“我专业可不是什么计算机软件。”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后来研究过人工智能。人工智能不管程序,你骗谁?”
“既然你这么说,只好我去当坏人了,我会告诉报告给上级的。”我非常恼怒这个莫非的狡猾。
“算了吧。想杀了他的人很多,想保护他的人更多。何况现在让政府知道是谁也没有用了。”莫非笑了。
“为什么?”
“他早回家了。”
我回到办公室,高效的妮可已经向将军汇报完毕。
“你怎么说的?”我问。
“实话实说。反正对于桑丘而言,多一条罪也不多,少一条罪也不少。我们政府对于他,只有一个想法——人道毁灭。”
“你看得出来。”我问,当然,我问了之后马上就后悔。
“我比你更熟悉他,16岁参加全国少年程序大赛,我就是输给了他。所以我一辈子都记得他。也就是因为他,我才没有在大学学计算机软件。我22岁毕业,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追踪他的id。”
“按照我的想法,你是那种知耻而后勇的人才对。怎么因此就不在这方面努力了。”
“你以为我真的输了吗?还不是因为他的程序很下流,我才输的。”
“程序又不是三俗小说,他怎么下流了?”
“他写的程序,完全不合规则的,自然比我要简洁地多,所以他写的比我快一点,所以最终他赢了。”
只要机器听得懂,怎么写都行。这的确是正规训练出来的无法理解的歪门邪道,但是很明显像桑丘这种野孩子,只能够这么写。就像解数学题,每道题都可以有多种解法,而有的人,他天生就可以超越解法,一眼就看出混乱背后的秩序,然后在关键处着手,一举破的。这反而不是像妮可这样聪明而强调规范的人能够掌握的。一个优秀生,突然让一个野孩子用野路数打倒,的确很难让她平衡的。
正文 二九 英雄与混蛋
桑丘o曼尼。这个人,十年前默默无闻,可是十年前的某一天,他骤然成为全世界最出名的人。当然,十年后的今天,他又基本被人遗忘。记得他的,只剩下稍微能够理解他,或者仇视他,鄙视他的人。
他,对于国政府来说,对于所有黑客来说,都是非常熟悉的。他可以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是他干的事却真像一个英雄。
对于国这样一头大象来说,他就是那只小老鼠。大象拿他没办法,因为他可以很轻松地躲起来。除了国,很多国家元首、很多组织,也都想着怎么弄死他。但是保护他的组织和人也太多了,以至于他现在依然活得很滋润。
那一年,国第二大银行万通银行宣布破产倒闭,很多人手中的钱一时化为乌有。所以大家都很愤怒,但是也很无奈,毕竟银行也受破产法保护。
但是没有过几天,桑丘就让大家所有的人都失控了。因为他把万通银行的内部账目全部贴到网上去。
所有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银行倒闭之前,很多银行内部以及政府要员迅速地提走了数百亿的现金。
而且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那些账目显示,之所以银行倒闭,是由于大量的不对称贷款,银行大量的钱贷给了那些没有多少信用支撑的企业、个人。几乎把银行开成了风险投资了。
银行和政府一些要员,提出要严惩桑丘,因为他偷盗银行的信息资料。而桑丘则反击,银行和政府要员得接受审判,他们盗窃人民财产。事情闹得很大,但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法律暂时失去了作用。明知道桑丘犯法,但没有人最终敢控告他,因为能够控告他的人,自己无法面对大众。
就在全球的黑客们还在努力要超越他,挖掘更多秘密的时候,他又惊人地创造了一次更大的奇迹,而且用了一个更野的路子。因为,他懂得真正的英雄,是能够领导所谓英雄的人。
他建立了一个网站,而且让全世界各地的簇拥者建立了更多的镜像网站。就好比孙悟空用了分身术一样。而且这些网站你总是能够超越政府的阻挠,登陆。他还狂妄地号召“全世界的黑客,团结起来,打破一切的信息垄断,创造一个平等、透明的未来。”他告诉所有的登陆者,谁都可以把知道的秘密传到网站上去,而且他保证他们的身份不会被掌握。
这一招,无疑是非常厉害地狠招。很快的,关于国,和其他国家各种所谓的“人类道义”,各种所谓的“正义战争”,所有的黑暗面都浮出水面。他让我们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他成为了超级英雄。
国为首的政府,四处搜捕他,但是他早早就跑到盟国政治庇护。碍于“自由、平等、正义”的形象工程,国政府对他是恨之入骨,又是无可奈何。
当然,他毕竟也是个混蛋,到处利用他建立起来的英雄形象,四处有计划有预谋地和膜拜他的姑娘们生孩子。这让很多人,包括原来只想和心目中的英雄有的姑娘,非常恼火。一位心理学家这样评估他一是他从小四处漂泊,所以没有根,他四处留情,其实目的就是想要留下自己的孩子,得到自己存在的证明。二是他这种狂妄的人格,又充满野性,一直就把自己当王,想和禽兽的王一样,占领更多的生育权。
最终国政府也想了一个办法,利用几名妇女对他的控告,想把他引渡回国。从此,他一直就躲起来。
的确,一直把“自由、平等、正义”当纲领的国政府,事实上干的事完全相反。
这点,对于我们而言,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政府如果像正人君子那样,肯定是干不了的。
政府看起来是代表民众意志,但是很多事情,他无法遵从民众意志去做。只能偷偷地去做,这样一来,就会有很多的秘密。但是只要是秘密总有被揭穿的时候,何况现在的秘密越来越多,储存的渠道也越来越多,接触的人也越来越多。自然泄密也就更简单了。比如把国军队,射杀平民的视频摆上桑丘的网站的,只不过是一个下等兵,就因为他有机会充当网络资料处理的临时工。千里之堤,溃于蚁|岤,其实也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一个人倒下了,千万的人就会站起来。桑丘所树立的一种人生,既来源于国的文化,又深深地刺入了这一文化。在这片自由的土地上,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做出和他一样的事情。所以,前段时间,又有一名叫斯登的人,把三棱镜计划也透露出去了,又一个叛国的世界英雄。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有很多,这让国政府很头疼,当然,也让我们sis很麻烦。
当然,像我和莫非,甚至妮可,我们都知道存在必然是合理的,历史的进程无法阻挡。世界最终必然从信息的垄断走向信息的平等与自由,就像世界必然从压迫与剥削走向平等与解放一样。制止它,不过就是像除草一样,无法根除,只会使它们长得更旺盛。因为让一个超级大国把一个人当敌人,那么这个人就是盖世大英雄。这时代,本来当英雄就难,现成的一种榜样摆在那里,自然会有人不断地仿效。而这绝对不是政府或者组织能够阻挡的。
事情来得快,解决也快。莫非他们也不是泥捏的,很快杀毒软件就生效了,而且系统补丁也及时地发到各个站点。
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接下来,不过就是惯例的授勋颁奖。但是我们都很清楚,那已经不是我们的事了。
就像手表在走,秒针跑得最多,最累,但是从来没有人会去看秒针跑到那里了。而时针难得一动,但是所有人都会把第一眼朝它望去。
令人哭笑不得的,总统居然把罪过,丢给了中国。当然,不是他自己出面说,而是以某个部门的退职元老蹦出来说,称中国盗窃了很多重要的军事资料。目的何在,我们也就懒得理了,那就叫政治。
下班了,我总得面对刚才妮可的问题。
她要我搬家,和她同居。她的样子可不是开玩笑。我脑子里转过千万种拒绝妮可的方式。最终想到了一个方式“我不想下班后,还跟你玩脑力激荡。”她笑了,非常愉快。
然后我们俩一起下班,到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像情侣一样地,不对,像哥们一样地,勾肩搭臂地,回到阿默尔公寓。
当然,进餐时,妮可还是让我惊叹地说了一句,我一辈子都不知道如何描述,如何评论,如何应对的话“如果有一天,你想生小孩,可以来找我。我们个性很相似,能够最好地保持dna的本来。”
她说的,其实是我们这些人最内心的话,但是却又我们这些人,最无法接受的内容。我们都知道所谓的爱情,不过就是我们自身dna,为了保证自身的有效遗传,尽可能地不要混入杂质。然后在遇到和我们基因相似的人时候,产生某些化学物质,产生某些生理反应,引导我们为它们卖命的事。所以,我们骨子里并不迷信什么爱情,我们只知道什么是逻辑上的,统计学上的幸福生活。但是,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有独立意识,自由思想的个体,甚至作为一个拥有几千年文明积淀的人,要我们遵从原始的渺小的dna的命令,这的确让我们感到可耻。
当然,妮可还是比我们大家高明一点,她已经解决了这一问题,她把dna和自己的意志,在最低程度上统一起来了。
说实在的,能够与妮可一起晒月光,并且成为很铁的哥们,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而我也一直珍视这份感觉。毕竟在sis,我们都是孤独中的孤独者。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但上班每天都是一样的。
一进单位大门,我就被请到了记忆处理室,去备份记忆。
接着,我就走进了头的办公室,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