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41-45第3部分阅读(2/2)

稀疏毛髮下是一个散发着湿润的凹陷,阴边两旁肌肤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

幼嫩,连汗毛都没有半根,乾乾淨淨的媲美初生婴儿。当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肉,

我是被冲昏了头脑。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嫩的年轻小1b1,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

过女儿的性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肉唇,我心裡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根手指顺滑地

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满足的

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指头向裡面

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湿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

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这样的一个小1b1只是插根手指已经叫人心动,更难

想像插入r棒将有多么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乾舌结,触碰禁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像,带着无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

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1b1裡

抽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洩

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犹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荫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的蠕

动,我抽锸一会再也没法忍耐,勐地把湿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嗳液诱发出情慾

气味,使我像野兽一样奋然站起,粗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佔有这个女孩!

被勐力抛到床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禁风,这更是刺激了作为雄性

征服异性的慾望。我不顾一切地拉下裤链掏出y具,整个涨成紫赤色的竃头朝天而

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头侧向一面,双腿微微张开,洁淨荫唇间闪耀着点

点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动作。

妳也准备好了吧?妳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满足妳!

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胴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旖旎

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慾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日穿着整齐、在学校裡跟雪怡有

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

『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要跟文蔚

做嗳?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

,我以后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刹

那欢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係。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

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馀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

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像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

鸡,眼裡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

你…嫌我髒?」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彿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着

倔强。文蔚处身这种色慾横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慾望与

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法很正

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诱惑,而把理智抛诸脑后。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交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抱

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更坏

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她

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嫩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樱桃

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嚐,仍是带着纯洁色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后有再多后果,亦难抵这一刻的

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奋

状态的r棒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于女孩子的性

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裡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女

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迎接这首

次交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腰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性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

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性身体的方法。竃头像是一支敏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侵

入一个女性的身体,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紧……」文蔚的1b1口早已湿滑,但随着r棒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意

外,被暖洋包围的竃头彷彿无法向前推进。做嗳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陌生

,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妻子初夜的

震撼。

『这是什么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么低头确认。可是当看

到r棒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1b1外,大半个竃头撑开两片粉緻肉唇的时候,那无法言

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于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嗳!

循规蹈矩了几十年,我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做嗳,亦没想

过青春的魔力对一个中年人来说是如此冲击。这一刻我所感觉到的除了是肉体上的

快乐,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这样漂亮动人的一个绿鬓朱颜,正在我的胯下任我鱼

肉,跟我做那只许最亲密关係才可以进行的行为。

这种震撼无疑是击碎了所有禁忌,眼前光境叫我异常兴奋,得到了!我得到了

她,但不足够,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无法控制,贪婪慾念驱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来只插入半个竃头的肉

棒顿时全根没入,狠狠地都捅进文蔚的荫道裡。

「噗唧!」

「唷!」突然勐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洩出一声不由

自主的呻吟。当自己粗糙的男性荫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阴沪上,那既成事实

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插了,都插进去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性的快感

。r棒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嚐浅试,太紧了,简直像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缝

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y具的每一分,无可比拟的强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男人愿意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寻花问柳,这种莫名兴奋

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易喘

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么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火上加

油,令我内心的邪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c抽女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迎着我

粗暴的勐力抽锸,嘴裡不住发着承受性器被r棒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x爱的

小伙子沉溺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上,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姿势体位全不理会,毫无技

巧可言,只如一匹脱缰野马,在不属于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肉1b1的紧

密,无不是把性慾刺激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嫩|乳|房随着激烈动作前后摇晃,缠

在腰间的滑熘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喘娇吟的火热红唇吐出香气,显示这一分

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太爽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

「啊…啊…啊啊……」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

以一个平日缺少运动的中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慾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后那憋屈

迷惘,也通通以性茭发洩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着蔚蔚!在操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馀地的狠c并没

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1b1裡的汁液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这活

塞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感。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年人有

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q药,在经过三个

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抽锸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

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娇嫩肉壼操得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妻子做嗳更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c,没有计算

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感冲破极限,竃头在强烈磨擦

下有s精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来!」

竃头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尿道区膨胀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精

液随着r棒抽搐被勐力射出。

「射、射!」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r棒抽出,同时间勐喷的浓稠白

液好比乱枪扫射,尽数射落在文蔚的|乳|房和小腹上。

「呜!呜!呜…」s精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后体力早已大不如前,

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程的发射,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髮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兽发洩式的交合,我离开压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喘着

粗气,脑裡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后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