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2/2)
“可惜个屁!她背着丈夫找野男人,该死,罪该万死!斗还,斗还死不足惜!”李大炮对红杏出墙的女人是深恶痛绝,恨不得亲手除之才大快人心。
“她可是你们山李庄人呀?”陶青山调头问了一句。
李大炮怔了怔,说千道万,李凤娇毕竟和自己是一个村上的,一个姓李的,一个祖宗的,他想了想说“斗还,斗还她是姓李不假,但也是姓李家族的败类,我这个人对待问题是不分远近,她该死,死一百回也不可惜!”
这边两个人正在谈论着‘凤娇之死’的问题,那边却有一个人不好受了,谁?就是刚刚被赶下台的‘二把手’陶计春。
陶计春现在可真正是霜打的茄子——软了,但那惹事的‘命根子’却依然直挺挺地竖在裆下,自从这‘命根子’被陶计云用竹竿当头一击后,几天过去了,仍是不见一点好转,想软也软不下来。
花翠玲一边用消炎水轻轻地擦洗着陶计春的‘命根子’一边又忍不住地骂道“吊日的,不横了吧?让你注意影响,让你和那个小贱人划清界线,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日死人啦,你好受了吧?!”
“哟!你他妈的也轻一点。”陶计春被花翠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捏那‘命根子’,不由痛得叫起来,也恰巧在这时候,李大炮宣布对他的处分决定,顿时是长了脸,好久才恨恨地说“狗日的,真不是玩意,说让老子下台,就让老子赶下台,你这个陶天朋真是翻脸无情,借刀杀人,竟然连老子也给杀啦!”
“不干的好!你早就该滚下台,早下台也不会惹出这丢人现眼的丑事,你眼见都要入土的人了,还想当什么干部?更何况你现在这种情况,要上在当干部,老百姓会听你,信你的,服你吗?你真是丢了你们姓陶家八辈子祖宗,还想当干部,没有把你判上个十年八年就算便宜你这个吊日的哩!”花翠玲听到广播里的宣布,却是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
“滚!你懂个屁,陶天朋这叫卸磨杀驴,我怎么啦?不就是搞出一点小问题吗?犯了一点小错误吗?说我作风不正,乱日乱干,其实咱们村委会里面有几个好人,他陶天朋和柳如花也不是早就钻入一个被窝,最近又和镇广播站站长江小云打得火热,还有那个陶青山也不是和李银花在外面好事成双,听说把银花的肚子都给搞大了,瞒得了别人,还能瞒过我陶计春一双雪亮的眼睛吗?让我赶下台,我绝对也不会让你们在台上有什么好日子过!再说那个陶小武,也不是因为‘暧昧’事件下了台,现在还不是照样重新启用,哼!你对我无情,也休怪我无义,他陶天朋一百多万的黑帐可都在我手里捏住哩!”陶计春阴阴一笑,也是第一次在好多嘴的老婆面前说起这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其实他别有用心,希望借这个妇人之口,搞个绯闻满天,从而搞乱整个桃花沟,搞乱整个村委会。
其实根本不用陶计春来搞乱桃花村,已经有人开始准备行动了,要推翻在桃花沟上一手遮天的陶天朋,这个人自然就是村委会治保主任陶小武,他现在认为时机已到,可以出手,为了掌握第一手证据,查清楚陶天朋的黑帐,他悄悄地推开陶计春的大门。
对于陶小武的登门来访,陶计春感觉到十分意外,因为昔日他们在官场上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立场,也就所说的不是一个团伙的,“小武,哪阵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啦?敏儿他妈,快给小武倒杯茶。”
陶小武先是轻轻地拍了拍陶计春的肩头,格外关心地问:“二叔,你身上的伤好了一点吗?我本来想早一天过来看望您老,可是抽不出一点时间,这不,刚刚开完广播会,我就急着赶来,二叔,你这一次一定要挺得住呀!”
陶计春心中暗自冷笑一声猫哭耗子——装什么假慈悲!你小子不是巴不得我早一天下台才高兴哩!他干笑两声“嘿嘿,这算什么?我还要感谢镇委镇政府对我的从轻处分哩!人老了,老了却糊涂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栽在女人手里!”
“正常,正常,自古就有英雄难过美人关之说,想当年唐明皇也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委会会计?不过,对于这次镇委,特别是片长陶天朋要这样严重来处理你,我可是举双手不赞成,我说您老人家干了这么多年农村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虽说没有惊天动地的功劳,但是也有热血洒地的汗马苦劳,反过来说,人非圣人,孰能无错?何况你犯得又不是什么大错误,也不是工作上的错误,更不是反党反人民,干嘛要把人家一棍子打死呢?可……可是陶天朋就是不念一点旧情,还说,今天是杀鸡给猴看,下次谁要是在女人身上出现一点问题,立刻下台!哼!他嘴上说得光明正大的,其实他陶天朋怀里抱的,床上睡的,车里带的,又有几个是他的原配夫人呢?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我最是看不起,我看他纯粹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不对,您老是虎落平滩受人欺呀!二叔,我说得可都是心里话呀!”陶小武忿忿不平地说。
一席话让陶计春听得是怒火心烧,原以为自己和陶天朋关系非同寻常,却不料这小子背后插刀,翻脸不认人,一脚就把自己给踹下台,可是这个陶小武会为什么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呢?他沉思不语……
“二叔。”陶小武极为热情地给陶计春递上一支香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接着说“二叔,我知道你过去对我有看法,有成见,但那些毕竟是过去,也可能是误会,二叔,我现在和你打开窗户说亮话,我准备去状告陶天朋,告倒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什么——什么?!”陶计春张大了嘴,根本不相信的问“你说什么?你要去状告陶天朋?你和二叔开什么玩笑?!”
“一点不错,我就是要去状告陶天朋,往日他靠我们为他拼命流汗才爬到副镇长的位子,现在是官做大了,却忘恩负义起来,二叔,你说,让这种人在台上,我们的心里能舒服吗?”
“真的?”陶计春仍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