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的娇妻第1部分阅读(1/2)

《屠夫的娇妻》

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死了,死定了,按四川话来说就是死得硬敲八棒

上传了章节后,我没有关掉作者后台,而是缩小,然后继续码字,再然后,我去卫生间里大蹲。

大约有七八分钟时间……

然后,我大蹲出来,看到隔壁的小屁孩子正在狂拍我的健盘,乱弄我的鼠标,我也没在意,吓唬了他一通,就把他赶开了。

等我坐到电脑面前,看到电脑屏幕上有个小方框,我下意识就点击了“是”。

紧接着,屏幕上又弹出一排小字……我的作品已完结……

我那个五雷轰顶,正在连载的文,被我给弄成完结状态了。

不能更改了……

可以继续更新,但无法上架了。

我的钞票,飞了……

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我那时的心情,极至的暴怒中,把隔壁的小屁孩吼了一通,但因为这小屁孩子本就是这条街上最负胜名的街霸,还不到三岁,就已经可以拿美工刀四处横行了。

我老公反而把我骂了一通,说我没养成好习惯。

街霸的母亲打了他儿子一顿,然后,就没然后了……

我要撞墙了,跳井了……

去年写《锦绣医缘》的时候,花了一上午写的七千字,被我大儿子的好朋友给我弄丢后,我已经格外小心又小心了。随手随时保存文档,不在电脑旁,立定关闭文档。谁知,谁知,又发生这样的事,我要疯掉了。

今年是犯太岁还是怎的?

写《嫡女》的时候,十多万的存稿因为重新系统的时候丢失了,写作激|情顿时没了。

写本文又给发生这样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我现在心情奇差无比。

……

……

闷了好半天,与我要好的朋友们说起此事,她们都建意我重新开坑,继续写,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可是,可是,我的心情还是很难过,难过的想哭。……

幸好,目前虽然抓狂暴怒中,但还有存稿,写作灵感还没有丢失,不幸中的大幸。

但是,我现在已没了码字的心情,也没开坑的心情。

等我沉淀一下,开坑后就通知大家吧。

我又活回来了

我以为已经死定了。

可是,万能的编辑大人说可以改回来的。

我又活回来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感谢万能的编辑大人。

平白搞了一个大乌龙,实在对不住大家。

我现在又重新收拾了心情,多多地存稿。

希望诸位继续支持。

号外号外

号外,接到编辑通知,明天,也就是11号,本文正式入v啦。

自从《锦绣医缘》完结后,到如今,已有四个月了。也就是说,我写了整整四个月的免费文,期间,几乎没什么钱得

并非要向大家诉苦,而是偶非常自豪地告诉大家,在现实生活中,我经常会半途而废,但在写作道路上,我从来没有如此过。

遥记当初,我初入写手之列,也是写了整整一年的免费文才开始有收入的。期间,也有过高嘲,有过低谷,但无不例外,都被我挺了过来。

忽然满佩服自己的,虽然当写手只是杨白劳,但爱上了这行,也只能接受了。谁叫我写作能力不行呢?

据说大神们,人家一月轻轻松松可以达到几万块。我嘛,只能对着人家嫉妒得眼红又眼绿了。

说了一大堆,其实还是抱着目的而来,请大家赶紧作好准备呗,非会员的请尽快充值,准备好钞票。如今网站的充值程序非常简单了,跟着系统提示走,就能很快充值完毕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发现,有相当一部份读者确实是非常支持我的,但自从入了v后,这部份人就去看盗文了。我也不说任何煽情的话,只希望有条件的读者们务必支持正版。一千字也就三分钱而已。我想,我一天更个五千字,也就花你们一毛五,一个月也就4块钱而已。这年头,四块钱对大家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了。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鼓励,一种正能力的延续。

再一次恳请大家,支持桃子,就请支持正版,这是对作者辛苦写作的最高回报。

再打个广告先,桃子的网上店铺桃子的农家店,好吃嘴们,馋猫们,吃货们随时可以来找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是不?只需写上暗号,最爱桃子,肉类美食(牛肉,鸭舌除外)一律打9折。吃我家的东东,保证放心,至少质量方面是杠杠的。大家也请放心,虽然我爱死钞票了,但绝不会为了推销自己的东东就来马蚤扰你们的。

好了,就说这么多了,望大家永远爱我。

第1章 传闻

“仲夏端午,烹鹜角黍。”端午节的到来,在这样一个传统佳节里,在安国侯世子兼福建督抚的主办下,在美丽的观音山举办传统的端午节祭祀屈原活动。

安国侯世子前年搬至泉州,主福建全省军政,抵御海盗倭寇,操练士兵,训练海上队伍,打造大庆朝第一支百战海军。安国侯爷凌宽以及夫人武氏远在京城荣养,在此主政的是其子凌峰。

安国侯世子主政福建,成为一省督抚,官衙却设在泉州这个二级州府,还在靠海的地方建造府邸,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闻得这位侯府世子没别的爱好,就爱洗澡凫水,只要不下雨,几乎不管冬夏都要下海凫水嘻戏,难怪会把官衙设在靠海的泉州。

辰时左右,观音山下一群学子朗诵楚辞,祭祀屈原,一直到中午,随后开始分食粽子,举行射礼、投壶等传统节目,徐璐带着丫环豆绿,与一群老百姓一道挤在观音山下,观看浩荡的祭祀。不知时候起,有人惊呼“凌督抚来了”,然后,上千人的场地,瞬时鸦雀无声,徐璐只瞧见一个挺拔的身影骑着马儿,身后领着一群护卫,跌跌哒哒地驶了过来。

因隔得较远,徐璐也看不清这位在泉州如日中天,却引来各方争议的凌世子,只能羡慕地瞧着人家,前呼后拥,极其派头地领着一大堆气势万均的护卫大步经过。

等凌世子走远后,现场才恢复了热闹,耳边又传来身边老百姓对这位安国侯世子的评价。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这位安督抚好生气派。”

“可不是,他一来,眼光只要一扫,我这颗心就给停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位督抚长得挺英俊的,就是为人太过冷酷,杀人不眨眼,不然我都要把我家小子卖到凌府做小厮。”

“应该是传闻吧,哪有那么离谱的。”

徐璐面露疑惑,这位年轻的督抚,当真有那么恐怖?

小丫环豆绿小声道“据闻那个安国侯世子,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杀神。小姐您不知道,这人心狠手辣,每到一地都会掀起一阵血腥风雨。瞧瞧他,来到咱们福建,也才大半年功夫,有多少官员因此落马,菜市场上被斩首的无头尸体都堆成小山高了。”

徐璐不以为然,“杀的也是贪官嘛,只要不是滥杀无辜就成了。”徐璐的父亲徐成荣,在厦门呆了六年了,官场上的腐败深有体会,海上倭寇横行,朝廷也派了不少的钦差大臣,两省巡抚之类的钦差下来治理,都不见效果。后来这个年轻的安国侯世子,一来便使出雷霆手腕,杀了福建一半的贪官,立马就控制了福建兵政大权。然后重新任命新的官员,有的甚至破格录取,短短几个月收到卓越效果。然后枪口一致对外,训练兵士,打击倭寇,成绩斐然。徐璐对这个从未谋过面的凌世子是极为钦佩的。不管他如何心狠手辣,但没有伤害老百姓,把福建那些烂疮溃浓给清理了,还给福建老百姓一个清雅而干净的官场,就是一个好官了。

豆绿说“奴婢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内宅。”

徐璐沉默了。

这位被称为杀神的安国侯世子,在民间有着非常高的威望,在官员心目中,也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但他在内宅的作为,也有着让人病诟的大话题。

徐璐租住的地方离凌府并不远,也就两条街的距离。徐璐也经常听到有关凌府时常死人的传言来。

“我不相信这个一举歼灭福建地下势力的堂堂侯府世子,会真如传言般,以折磨侍女为乐。”

“我也不愿这么猜想,可外头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不信不行呀。不然,他怎会三天两头更换侍女,那些侍女无一不是被摔死的。”

“不止是侍女被他扔出来摔死,还有一些新进门的小厮,也被他残忍至极地摔出来,天呀,三四丈高的地方,生生摔下来,五脏六脏全都摔碎了,四肢也全摔断了,真的好惨。”

徐璐也多少听说了此事,准确性还比较高,但这个凌世子摔的又只是自己的家奴,外人也管不到头上的。所以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大家都在议论,这个凌世子,心狠手辣,对待下人,简直如待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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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继母

中午过后,活动全都结束,徐璐兴趣缺缺地回到徐家租住的两进院落。

因凌督抚的铁血政策,短短半年时间,泉州的治安便好了许多,几乎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徐家的大门这时候也是半开着的,可以想像,这儿治安好到什么地步了。

徐璐才刚推门而进,经过小小的天井,来到走廊上,便听到堂屋里头传来继母尖利的骂声,“这日子没法子过了,徐成荣,你瞧瞧你这个窝囊废,这都两个月了,上头更是半分消息也无。咱们一大家子,可要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坐吃山空吧?”

徐璐心头惶然,父亲守孝期满后,就四处找门路寻找候补,却一直石沉大海。徐家是家有数十亩良田的小地主,靠租田维持生活,也还勉强凑洽。祖母在世的时候,家中还是比较富裕的,只是祖母三年前去世后,父亲为了操办祖母的丧事,变卖了祖母在泉州的几间旺铺,少了铺子的营收,徐家的日子就一落千太,但也还能维持下去。只是父亲起复,需要拿银子打点,一大家子吃喝拉撒全靠祖母留下的恒产支撑,眼下三个月过去了,父亲的差事仍无着落,不说继母着急,就连自己也惶然不已。

如此想着,里头又响来继母无耐的声音,“老爷,若真的不成,咱们就回乡下吧。咱们家靠着那数十亩地,也还能维持日子的。这县里头做什么都要钱,咱们带出来的五百两银子眼看就要没了。老爷总不能为着那镜中月的事儿,拿一大家子的生计开玩笑吧?”

虽然与继母田氏只是面子情,但徐璐还是挺认可继母的话,父亲虽然有才华,有抱负,但真不是做官的料,别人是步步高升,他却是原地踏步。主要是父亲太过刚直不阿,死认理,不懂钻营,若非有祖母替他周全,估计早就被上头的人整得尸骨无存。祖母没了后,父亲那掩盖在一身刚正不阿下的缺点暴露无疑,最严重的毛病就是迂腐,不懂营生,不会钻营,总是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做官高。

屋子里传来徐成荣不悦的喝斥“一派胡言。你这是在咒我呢?算命的都说我是辣椒运,越老官运越是享通。梅花香自苦寒出,受这么点挫折就要打退堂鼓,岂是我徐某人的做派?”

田氏声音倏地拔得老高,“算命的还说老爷三十六岁这一年就会有贵人相助,老爷还有三个月就要就奔三十七岁了,怎的不见贵人出现?”

徐成荣恼羞成怒地道“无知妇人,懒得与你讲。”

这句话彻底暴发了田氏的怒火,“我无知?若非我这个无知妇人白日织布,晚上缝布,没日没夜得操劳,挣些家用,你以为你还能过着衣来伸手的日子?你身上穿的,肚子里吃的,拿去四处打点的都是我从嘴里省出来的,你居然这般说我,徐成荣,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要给你拼了。”

屋子里响来乒乓声响,显然父亲又戳了继母的痛处,要与父亲拼命了。徐璐赶紧推门而入,安抚继母。

“娘消消气,您为这个家的付出,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爹爹确实不应该那样说您的。只是爹爹也不容易,他身上所承受的压力并不比咱们的少。娘您就不要再火上添油了,咱们家现在困难,所以更要和和睦睦才是。妹妹,赶紧来劝劝娘,让娘消消气。”

徐琳是田氏的大女儿,只比徐璐小两岁,今年十三岁,闻言上前安抚田氏,“娘,大姐说得极是。咱们家如今都成这样了,再吵来闹去又有何意义?爹爹是一家之主,成日在外头奔波,心里也挺苦的就是了,咱们更要多理解爹爹才是。”

徐成荣见两个女儿如此懂事,心里感动,摸了两个女儿的头,含泪道“好闺女,还是你们理解爹爹。要知道,爹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

田氏才刚下去的火气又冲了上为,张嘴就道“呸,你自己想做官,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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