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富婆第9部分阅读(2/2)

我听到客厅的电视已经没有声音了,我估计刘放这小子已经去睡觉了,我担心我和李笛亲热的时候,声音太大,刘放在外面听到了,肯定会在以后笑话我的。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李笛的全身游走,我喜欢李笛的咪咪,圆滚滚的,又大又柔软,摸上去有一种滑腻舒服的感觉,李笛的屁股也很大又很翘,除了矮小是她的弱点以外,我觉得她还真是一个性感。

李笛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嘴里也在含混的呻吟着,我的下面已经开始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我的手顺着上面已经滑到了下面,李笛的大腿也很丰满,紧紧地包裹着。我摸到了湿滑的一片,李笛的已经被浸湿了,开始泛滥江河了。

我庭前跃马,准备上阵,谁知道我还没有冲入敌阵,李笛竟然哟哟地大叫起来。

“你怎么啦?”

“我肚子疼。”

李笛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我一时有些慌神。

我问李笛你怎么啦?

李笛说可能是前几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运动太激烈了,我做手术还不是很久呢。

我想起前几天我和李笛因为分别太久,在一起疯狂的情景,也只怪我,因为忘情,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还好我把公司的车子开回来了,我把李笛安顿在座位上,急急忙忙地朝医院赶。

到了妇产科,那个50多岁的妇产科大夫对我横了一眼,说些什么手术后要一个月才能行房,要注意实行避孕措施,要多给手术者多吃高蛋白高纤维的食物,萝莉罗嗦的,我听得头都大了。

我问李笛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什么事情。大夫又警告我说,一定要在一个月后才能够行。

这大夫真够婆婆妈妈的。

我和李笛来到妇产科外面的走廊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段冰!

当他低着头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吓得跳起来,抬头见是我,松了一口气,说,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你这句话呢?你不会是也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你才得妇科病呢?

当我看到段冰旁边一个忧郁的少妇的时候,我好像有些明白什么了。这少妇很风韵的,眉眼也很妩媚,但是年纪看起来要比段冰要大,和段冰在一起好像不那么般配。而且据我所知,这段冰好像还没有结婚,不会是他把人家老婆的肚子弄大了,现在也跑到医院来堕胎了吧?

当然我不会笨到去问这个傻问题的,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其实讲明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需要的都是云山雾罩,遮遮掩掩的,这样富有神秘感。

段冰看到我盯着旁边的少妇,连忙介绍说,这是我同学恋芸,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就顺路把她带来看看医生。

这个恋芸娇羞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哦。我支吾了一声,说,那我们先走了。

再见。

再见。

我和李笛回到我的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看着疲倦的李笛,我有些心疼,跑到厨房,浸泡了一些米,然后跑到楼下的小药铺里买一些川穹、当归、红花、黄芪,回到家里把这些药用布袋装好,然后和米放到瓦锅里熬粥。

当粥熬好了以后,我放了一点葱花、生姜和盐,我端给李笛喝的时候,说,小宝贝,这可是最好的养颜补血的佳品哦,来,多喝一点!

李笛在床上撒着娇,说,我要你喂!

没办法,面对这个野蛮女友,加上我感觉自己也对她有着颇多的愧意,我小心翼翼地用调羹,一勺一勺地喂着这个小女孩。

李笛惬意地笑了,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态。

吃饱了喝足了,李笛朝我满足地笑了。

我说,你休息一下吧。

我当然要休息了啊。我告诉你,王大路,我现在是病人,你要对我好点,说话要顺着我,一切行动要听我的指挥。

好了好了,你是公主,你是女王,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才像话。

不一会儿,李笛就进入了梦乡,还打着细微的鼾声,看来她今天感觉不错。唉,她病了,倒是病出了一种充足的幸福感。

作者题外话我发现,用第一人称更好用,以下的章节李四九全部用“我”代替。

这个书曾经发在某个网站,因为某种原因被屏蔽,现在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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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感觉到悲哀

看着李笛甜甜酣睡的样子,我也终于吁了一口气,这个野蛮小女孩,真是使人又可气又可爱的。

我正想洗个澡再抱着李笛睡一觉,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席佩兰打来的。

你睡了吗?我想出去走一走。

我的工作就是保护席佩兰,我知道即使是睡了,我也要爬起来陪她。

我回答说,没有睡,我马上过来。

我开着车赶到了亚大,席佩兰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上车以后就说去风信子。

风信子的生意如往常一样,很火,顾客进进出出的。我没有看到白如雪,问服务员,都说不知道。有时候我也很诧异白如雪,这么一个小姑娘,怎么就做上了这么一个大店子的老板呢。

席佩兰去了自己经常去的紫罗兰包间,今天没有看到白如雪,我也懒得去桃花红了。

我坐在外面的大堂里喝茶,看着今天的一张晚报。

在这个时候,我又遇到了段冰。

段冰是和一个女孩子来的,这个女孩子娇小玲珑,小鸟依人地靠在段冰的怀里,一看就知道是段冰的女朋友。

段冰也发现了我,他走过来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大路啊,你也在这里啊。

是啊,段秘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玩啊。

呵呵,最近真的是很忙,这不,今天硬是被小雨拖出来了。

那个小雨在傍边撅着嘴,说,天天忙天天忙,你以为你是一条驴子啊。你是人,要工作也要休息。

是,是,要休息要休息。

这个段冰可能正处在热恋中,说话也在顺着那个小雨。

段冰对小雨说,你不是要去拉头发吗?你先去吧,我先和大路边聊聊边在这里等着你。

好,我去啦。

看着小雨离开了,我朝段冰眨了眨眼,说,这是你女朋友?真的不错。

恩,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她刚刚从国外回来。我们认识都好几年了。最近准备结婚。

恭喜恭喜!

呵呵,先谢谢你啦。那天在医院。。。。。。我那个同学,她是。。。。。。

什么在医院?什么同学?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哈。。。。。。段冰大笑起来。李四九,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你!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不敢高攀你这个段大秘书啦。

别这样说,这样说我可生气啦。

好好,我不这样说,我改天请你吃饭。

恩,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和段冰后来又聊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那个小雨出来以后他们便走了。

席佩兰一直呆在那个包间里没有出来,我不想也不敢去打听。做司机的做保镖的,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一些事情都不要越雷池半步,要坐到口严嘴紧,这是最重要的。

我把今天的报纸已经翻完了,还没有等到席佩兰出来,我有些无聊,有打开手机把玩起来。当我翻到白如雪的号码时,忍不住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一直无人接听。

我有些郁闷。

时间过去了好久,席佩兰还没有出来。难道她在里面睡着了吗?我有些担心,来到了紫罗兰包间的外面,我要敲门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几天前就在我的耳边回响,我对这个声音很敏感,是的,是鱼头的声音。

我不明白席佩兰怎么和鱼头在这里见面,她为什么会单独约了和鱼头在一起,难道鱼头这个人对她有利用价值吗?

我的脑海里盘旋着太多的疑问。

我不想做一个偷听者,但是鱼头的一句话还是进了我的耳朵,他说,你好好考虑吧,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鱼头这是在威胁席佩兰吗?

当我回头想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白如雪,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白皙丰满,还是和以前一样朝我微笑着打着招呼,你来啦。

是啊,你去哪里呀?

我出去有点事情。

当鱼头和席佩兰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鱼头看到白如雪,立刻走过去搂住了她的纤腰,我一怔,鱼头和白如雪很熟悉?

白如雪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余哥,你来啦,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我特意来看看,你是不是被哪个小帅哥被迷住了没有?

怎么会呢?你这么不相信人家,我不来了。

哈哈。鱼头大笑几声,朝席佩兰挥了挥手,说,席总,这件事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鱼头揽着白如雪的纤腰朝楼上走去,我的心里突然无来由地有些窝火。

这个白如雪是鱼头的什么人呢?

席佩兰看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在看,对我说你以为你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店子,那怎么可能呢?这个店子是鱼头的,只是由白如雪管理罢了。不过这个小姑娘很聪明,不但把店子打理很妥当,而且听说也很讨鱼头的喜欢。

原来白如雪是鱼头的情妇!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不是属于所有人的,它是属于那些有钱人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觉得自己只是沙滩上的一粒沙砾,只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只是小河里一尾毫不起眼的麦穗鱼,在时间的流里毫无意义地挣扎,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我感觉到悲哀,也感到心疼。

以为白如雪对自己很有好感,还自作聪明地以为是她喜欢上我了。原来她只是在空虚无聊的时候对自己心理的一种慰藉,也许对我的好感就是狗遇上骨头一样的施舍。

还是感觉李笛好,李笛从没有对我要求过什么,我觉得她对我才是真的好。

我很失落,也很颓丧。当我回家的时候,李笛正做在电脑旁玩着那个我已经下载在电脑里游戏“海之乐章”,她看到我回来,关了电脑,跑过来扑到我的怀里,她问我,你去了哪里呀,怎么不带我去,也不和招呼一声。

看着怀里的温香暖玉,我紧紧地抱着李笛,对她说,亲爱的,公司叫我去有点事情,对不起,以后我去哪里也会对你说的,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你怎么啦?李笛离开我的怀抱,很诧异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没什么,我只想对你说,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李笛扑到我的怀里,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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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怎么报答你

我知道段冰早晚会给我电话的,所谓无巧不成书,虽然两次相遇都是很偶然的事情,但是偶然中有着必然,必然也蕴藏在所有的许许多多的偶然中。。。。。。

当我和段冰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段冰对我要比以前热情。

我和段冰扯着一些闲话,一瓶五粮液也不知不觉见底了,其实我不是一个酒量很好的人,两个人喝了这么多,都有了八分醉意,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结。

段冰结结巴巴地说我说四九啊,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是一个可靠的朋友,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说,段秘啊,我也早就把你当作朋友看待,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高攀不上啊。

你这话就见外了,从现在开始,你也别段秘段秘地叫了,我比你大,你叫我冰哥好啦。

好,冰哥。

这就对啦,来,我们干了这杯。

我和段冰把这瓶酒的最后一杯干完了,两个人互相拍着肩膀,互相摇着胳膊,都有了很浓重的醉意。

话题转到了南郊的那片土地,段冰告诉我,南郊的这片土地是市政府手里的一张王牌,每个领导都想把它抓在手里。特别是现在的廖副市长,明年春天就要选举了,他也想在这片土地上做做文章。而现在的市委书记好像也在关注着这片土地,据说省里也有人对这片土地虎视眈眈。段冰说,这块土地现在好像是成了战争中的兵家必争之地,它的地价也在水涨船高,如果那家公司拿下了这片土地,就好像掌握了本市的话语主动权,所以,现在的各家公司明里暗里都在争斗,倾轧,都想一举击败对手,拿下这片土地。

段冰告诉我,席佩兰和廖副市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廖副市长明年成功当选,那么席佩兰就有十足的把握。

你说廖副市长能够成功当选吗?

这个谁也说不清,组织上的事情都是神秘的,我们下面的人哪敢擅自揣摩上意。不过照当前的形势,廖副市长当选有足够的把握,怕就怕上面来个空降兵啊什么的。

段冰悄悄地告诉我,其实红太阳公司的后台就是现在的市委书记,他以前在省城的一个区做一把手的时候,这家公司就在他的辖区内。而朝阳公司是省里某个领导的夫人开的,也是背景非常深厚。

段冰说,现在的社会,没有资源你休想做成事。

资源?

其实我们所说的资源就是人,你的背后没有人,事情成功的把握是很小的。在中国,官商勾结是人所共知的,但是在这个初级阶段,却是无法回避的现实。

我对段冰说,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奋斗的希望吗?

也不能这样说。段冰告诉我。我最清楚的是廖副市长的历史,其实他以前也是一个农村的孩子,因为机缘巧合,所以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