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兮:废弃王妃(完结)第25部分阅读(2/2)

喃喃的独自说话声在喏大的坤水宫寝殿里回响。

“你这个狡猾的女人,就是想方设法的想让我承认对你的心思,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总是想挑战我的耐性,将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

“无忧,你可知道我东寻国萧家祖辈的家训是什么?”男人拧眉,看着怀中紧闭着双眼的女子。

“是,绝情弃爱。皇室本就没有情,做皇帝,本就是冷漠孤寡,可这些全被你看了出来。你看得出来朕的可怜,而你又毫不留情的来嘲笑

朕的可怜!你这丫头,真是残忍。杀人不见血的残忍!”

“可是这一次朕是真的输了……惨败……”

“怎么办?我想把你拉回来,可是你怎么不醒?怎么不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看我现在这样子?如果你看到了,一定会得意的大笑不是吗?

“你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又怎么可以不来品尝一下你的胜利,看看朕,看看朕被你这个恶女人给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

深夜,萧越寒依然静坐在坤水宫的寝殿,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怀中女子的脸“你不是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希望吗?朕忘了告诉你

,这一次你说对了……你赌对了!公孙长卿没有死!他没有死……你又怎么能放弃希望不再跟我继续斗了呢……?”

“皇上!”忽然,暗影快速跑了进来,一进门就跪了下去“皇上,八百里加急,北疆国临近东寻国边境有敌兵在驻营,恐怕北疆国已经

开始准备与我东寻国对战!请皇上速去裁决!”

……

在萧越寒不得不离开后,安静的寝殿里忽然传入一道诡异的风声,一个动感超人装扮的黑色身影迅速蹿了进去,将床-上一身凤袍的女子

抱了起来,一转身又消失不见。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坤水宫上忽然燃起一片漫天大火,将坤水宫内的一切烧成灰烬。

第186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1)

从当初得知父皇会下旨赐昏让我娶左丞相府那位传闻中东寻第一美女的花想容时,她才十三岁。

那一年,我路过皇都东部那座著名的苍山山下,巧合间看到丞相府的马车停在那里,不久后,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十二三岁的姑娘便被强

制的带进马车里。

当时还差点以为花谨庭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拐卖女童的勾当,但却在接下来,听到那个被强行带进马车里的小姑娘大声叫着“爹……”

随即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脸上有着浓浓的失落和担心。

在丞相府的马车离开后,那个十岁的白衣男子越来越冰冷的眼神和仰天而起的誓言全然被我听了进去。那个面相温和,但长相不凡,绝非

普通人的白衣男子,眼神清澈冰冷,有着不属于他才十岁的年纪的成熟与淡定。

但因不认识,即便是对此一幕印象颇深,但事后却也不了了之。

只是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后,忽然听说父皇已经决定找时间下旨赐婚,等到左丞相之女花想容及笄之时,便赐与我身边那一直空缺的王妃

之位。轉載

原来那日在苍山山下看到的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便是花想容。

她,是花谨庭的女儿?

我不仅冷笑,或许有些事情本就是天生注定。事后看得出来花谨庭很想将女儿嫁进锦王府,不知他是否记得十几年前在皇宫里,躲在角落

里看着他亲手毒死前皇后的一幕的那个孩子呢?

第一次与花想容正面相对,是父皇大寿,那时候的花想容已经十四岁,再差几个月便可及笄了。

也是在同一年,朝中多了一个天人般的右丞相,伴着满身的墨香,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从一个小小的状元升到丞相之位,同样权倾朝野

,只是,没想到这公孙长卿,但是曾经在苍山山脚下的那个一身不凡的男子。

寿宴之上,花谨庭首次带着女儿入宫,当看到那个花想容时,我不禁勾唇笑了笑,确是天人之姿,可惜投错了胎,若她不是花谨庭的女儿

,或许还有幸福可言,但可惜她是他的女儿,也是我未来的妻,在那一瞬间,不得不为她将来的命运感到惋惜。

虽然,那推着她跌向苦海的侩子手是我,和她的亲爹。

当看到那个刚刚被晋封为丞相的公孙长卿走入大殿安坐下后,目光时不时的投向那边那个美丽的女子。

我忽然想起这公孙长卿当初立下的誓言,确实是为了花想容。

花想容……

我咀嚼着这个丫头的名子,手下轻举起杯,忽然对着那边面色苍白一脸紧张的女子投起一抹暧昧至极的笑。

那一瞬间,花想容并没有想像中的惊讶,只是脸色瞬间苍白,似乎是有些尴尬,眼中有着一丝丝的疏离,特别是当看到不远处公孙长卿的

目光时,她那张本来就很白晰干净的小脸上煞时苍白到透明。

我不禁冷笑。

一个无聊至极的女人罢了,或许不用下太多的心思。

几个月后,花想容及笄,皇上忽然下旨大婚。

这搁浅了近两年的赐婚旨意终于召告天下,给所人来了个挫手不及,或许,除了父皇和左丞相还有我之外,并无其他人能预料到皇上会下

这种旨意。

在皇上召花想容进宫,与我一起站在父皇面前听到圣旨之时,我切切实实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拒绝,却在她看到左丞相的瞪视和眼中的威胁

时,不得不跪下谢恩。

之后,看着那个拿着赐婚的圣旨站在皇宫之外,身形清冷纤弱的如同风中蒲柳的女人时,我仿佛是又一次尝到了花谨庭的残忍与不折手段

随即,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公孙长卿,似乎是听说了皇上让花想容嫁入锦王府的事情,一脸难解意味的过去找她。

那时,我未多做停留,也无心去理会那一男一女在风中说了些什么。

她的过去不重要,重要是,她的将来,在我的手中……

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她的生活,或许是在她的亲爹和我的庇佑下,暗无天日。

花想容及笄后三日,嫁于江元城锦王府。

我没有去接她,只是宫里派出了七宝玲珑香马车载着她到了江元城,入了锦王府。

当看到那个一身大红嫁衣的美丽女子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时,我看到了她浑身微微的颤抖和害怕。

即便是不喜欢,即便是将来要给她的命运会让她痛苦无比,但我却还是暧昧的笑着,走过去,执起她藏在红色水袖中白嫩小手,缓步走进

了红烛满室的礼堂。

拜天地之时,我偶然发现,她的红盖头下,隐约滴下两滴晶莹。

我笑得越发的冷魅,在一声送入洞房之时,明显看出了她的一丝隔绝,我却上前执起她颤动冰冷的手,强硬的带着她走入了雪灵园。

雪灵园,那个她未来的牢笼,让她了此余生的地方。

洞房之时,我揭开了她的盖头,本就无心去要她的身子,我再残忍再无情,也不至于与禽`兽媲美。一个注定无法幸福的女子,我也没必

要去碰。

只是没想到,盖头一揭下,那个才刚刚十五岁的正值花季的女人忽然拔下金簪放在脖颈入威胁我,威胁我不许碰她。

我当场冷笑,冷冷的将红盖头甩回她的脸上,看到她脸上落下的泪滴,直接告诉了她,告诉她,将来的命运。

相敬如宾,但我与她,绝无半点可能。

之后,我摔门而去。

而就在成亲没多久,我又纳了芙儿与钰茗两个侧室,从此将那个有名无实的正王妃花想容,冷落在雪灵园里。

第187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2)

时过半年,我与花想容对外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在内却是陌生人。

而那花想容也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从来不出她的园子,每日将自己关在雪灵园里,写诗,做画,流眼泪。

而我,依旧为了我的复仇之路奔波行走,阴谋重重,半年,我几乎忘了王府里还有一个正王妃的存在。

只是某一天,芙侧妃在床-上温声软语的提到了正王妃,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平衡,但却在我一语带过让她不许再提时,这女人却为了让

我知晓她的大度,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句,孤王太过冷落王妃,若是不要她了就废掉,若是还要,那就去住一晚。

也许是芙侧妃算错了一步棋,以为一样,满脸惊愕盯着我看。

“吓!”她又莫名奇妙的惊叫一声,语气迷糊异常,还带了一丝小小的兴奋。

这女人难道是有梦游症不成?大半夜睡了一半又醒,醒了却忽然发出一阵了阵的奇怪声音,我略有些不耐烦,正想睁开眼警告她别再乱出

什么声音,可是还没睁眼,却感觉到那女人竟然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微敞的衣领下的胸膛处轻轻滑动。

我浑身一僵,没有大动,很想知道这女人在发什么疯。

她似乎摸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小手在我胸前乱画一通,然后嘴边露出像是惊讶和欣喜的语气,我将双眼睁开一丝不容易让人察觉的

细缝,看到那女人满脸满眼的灿烂,和像是和只偷腥了的猫儿一样。

随即,出人意料的是,这女人竟然忽然俯下头,就这样将柔软的双唇贴了过来,不仅大胆亲吻,手下更是不老实的在我脸上,脖颈上,胸

前一阵乱画,而她……竟然一边胡乱的挑-逗的吻着,一边似是享受的呻-吟出声。

该死的,见鬼了吗?这女被鬼俯身了?竟然一夜之间有这么惊人的变化!

可是该死的我竟然对她这种暧昧甚至是纯熟的挑-逗起了反映,一瞬间浑身僵硬。

而就在这时,花想容也忽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仔细的盯着我看,一双大眼贼兮兮的乱转着,她忽然贼笑一下,小手再次爬到我的胸前

,快速下滑,当感觉到这大胆的女人竟然将手伸到我身下时,我忽然拧眉,抬手准确的一把握住她不规矩的小手,睁开眼,冷冷的看向她。

“够了,别玩火!”我声音冰冷,但自己也不难听出来嗓音中的暗哑。

她似乎是惊住了,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但却又忽然一脸花痴样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盯着我的眼睛看。

在我不耐烦的甩开她时,她却忽然压身上前,俯在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廓,在最敏感的部位哑声道“帅哥……我、要、你……”

该死的!这女人!

一瞬间,理智被早已控制不住的欲-望覆盖,我低咒一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快速的将一脸浪笑的她翻身压在身下,愤怒又满腔压抑

这火的低吼道“花想容,这是你自找的!”我几乎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咒一句,随即再不管她那怔愣住的璀璨眼眸俯下头便撒下狂爆的吻。

当进入她的那一刻,遇到了预料之中的一层阻碍,我忽然勾唇邪肆一笑,在她的惊叫声中无情的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随即,在她的痛呼之后,她竟然很不合场景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该死的,什么为什么?这女人简直就白痴到无法形容!

第188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3)

那一夜之后,我毫不留恋的将累到沉睡过去的她扔在床-上,凌晨未到便穿上外衣离开了雪灵园。

之后连续几日都没再见过她,也许是不想见,也许是内心里有一处什么地方改变了,非常不希望见到一个莫名奇妙变的放浪的女人或者是

还是原来那个以泪以面的柔弱美人儿。

只是连续几日,夜半之时,脑中都会偶尔现出一双灵动的满眼贼笑的双眼,笑的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过了几天,我从王府出去与一些到了江元城的同廖谈事情,午时刚过便回了锦王府,一进门就被早已等在门前的芙侧妃挡住,前几日她因

为得知我与花想容在雪灵园出了她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容忍她闹了几日,毕竟这女人还有几分利用的价值,但是像她这样无理取闹侍宠而娇的

女人实在是让人有些忍无可忍。

我笑着任她撒娇似的揽住胳膊走到后花园,却在刚一走进后花园的门,听着她在耳边说着哪哪哪的布纺的料子好可以做衣服,哪哪哪的珠

宝铺子的金簪好看时,忽然一阵清脆好听的声音跃进耳里。

“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

听到后花园人造小溪附近的声音,我挑了挑眉,与芙侧妃相携走了过去,当看到是花想容的背影时,我脚步一顿,没想到她竟然出了雪灵

园。

半年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主动踏出过那里一步……

在那一晚结束后的十几天里,也没见她出来过,却没想到正在前边在红叶上写诗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她。

“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她忽然背对着我们的方向将红叶放入缓缓流动的小溪里,然后站起身。

在芙侧妃挑衅的上前说了一句话时,花想容似乎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猛然转过头看过来,一脸的惊讶,却在看到我时,没有了当初的

疏离和惧怕,而是忽然露出一抹灿烂明亮的笑脸“妾身见过王爷!”

看着她行了一个大大的万福礼,那脸上灿若朝阳的笑一时间有些刺眼。我勾唇笑了笑,却是静静的看着她,并未说话。

却在看到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开始僵硬了的时候,我才邪肆一笑“王妃乃是孤王正妃,平日礼不用行此大礼,起身吧。”

随后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明亮,和因为我让她起身这话说的太迟了而略过的一丝小小的埋怨,但却还是笑得异常灿烂。

在芙侧妃夹枪带刺的说了几句话后,花想容却笑的极妩媚迷人的走到我身边,眼神却瞟向芙侧妃。

她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但印象颇深的一句却是不该自己触及的地方,要及时的收回去,才会免得自己受伤。

随即,那个女对着我眨了眨一双明亮的眼睛,其中的挑-逗意味显而易见,然后一脸明亮傲气的走回了雪灵园。

她的身上,似乎是再也没了曾经的那个柔弱的花想容的影子。

只是一瞬间,竟然真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越来越有趣!

第二天下午,我出去办了些事情,将宫里那边传出来的一些消息处理了一下,便打算回王府要找些原来的信件对比,却刚刚走到王府正门

时,一个一身小厮装扮的女人火烧火燎的从大门跑了出来,两个侍卫正在追他。

我挑眉,见那小厮装扮的人分明就我的那位性格大变的王妃,她似乎是没看到前边的路,猛然撞进我的怀里。

嘴里又发出了那个怪声音“噫?”

“谁这么不长眼睛啊?看到人好不容易跑出来竟然还挡路……”她在嘴里低低的咒骂,我一瞬间露出一丝好笑的眼神看向她,等着她

抬头。

当她抬起头来时,果然满眼的惊讶。

“王妃这是意欲何为啊?”好吧,我承认,我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嘲讽。

“王爷,妾身想王爷了,听说王爷忙了一上午才回府,便想出来看看……”她说了一句很烂但却很强势也很有理由的借口。将她这明明是

想逃出王府的把戏遮掩的有了一半的“完美”。

我冷笑,对她佞笑着说了几句便不再理会,转身回府。

之后刚要走回清沉园去,却忽然听到那个女人叫我。

我转头,挑眉笑道“王妃何事?”

她说,她忽然反省了一些事情,觉得自己一直未尽到做王妃的责任,想要我晚上去她那里谈谈心,聊聊天,问我有没有时间。她的眼神带

着浓浓的期盼和明亮。

我笑了笑,发现她的变化可真是惊人的很。

“没空。”我拒绝了她,给她一个实打实的绝冷笑意,随即看到她爆怒的眼神,忽然发现这莫名奇妙改变了之后的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

有趣之感。

将曾经的索然无味变的越来越生动,似乎,以后,并不是再像这半年里这么无聊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之后那个女人变的特别殷勤,而且着装打扮也越来越用心,甚至有些衣服的样式很新颖很适合她,将她的美完全衬

托了出来。而且她的着装从来都淡而雅致,绝不会像芙侧妃那样浓的吓人,也不会像钰茗和原来的花想容那样一脸的苍白病态。

她的审美观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快?当她连续几日故意造出的偶遇的戏码后,我忽然发现,这个花想容,与有趣无关。

她的变化与殷勤,有她自己的目的,而她的眼神常常所到之处,也是我腰间的那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腰牌上。

原来,如此。

第189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4)

几次的偶遇,几次的被我无视疏离,那女人仿佛越被打击就动力越足。

她像是记准了我每次回王府的时间,从来都是准时的等在后花园里开始重新演着每日重复的戏码。

虽然一直重复着,她甘之始怡,我却也没有一点点的厌烦,倒是觉得这平静无波但却也暗潮汹涌的日子有了她这女人的一些点缀,倒也是

活跃了起来。

特别,是她那明亮的眼神。

“没有鱼饵,又是笔直的鱼钩,王妃想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钓上鱼来?”这一日,她拿着一个无饵的鱼钩开始了钓鱼的戏码,我走上前,一

脸“好奇”的看向她。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挑眉笑道。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