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个勇闯江湖的万人迷天真受5(2/2)
“不过说真的,”蔺月华追上江叙后笑道,“教主愿意用心头好换我,我还是很感动的,教主虽然嘴硬,但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到底还是有几分感情的,我很感动。”
江叙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者被这眼神扫得惊疑不定。
“我只是苦于送不走这尊大佛,你倒是给我送上了个不错的理由。”
蔺月华:“……”到底还是错付了。
【哈哈哈哈哈笑得想死!】
【小声点,别又被室友打了。】
【……谢谢关心,我很感动。】
【啊,江湖就是要这样热热闹闹有烟火气嘛!】
【配角也可以很可爱,谁还记得蔺大夫在原剧情里的戏份是什么呀?】
【出去看了一眼(沉默)这种故事是谁都要跟万人迷扯上关系吗?(再次沉默)】
【问题不大,主播会出手,万人迷已经被赶下山了!磨刀霍霍.jpg】
剧情发展到这,江叙接连几次没再顺着沈渐清的意思,爽点值上涨了五分。
接下来就看正道围攻如何破局了。
……
山下。
玄月教地处沧州和禹州交界的山脉之间,山下亦有村镇,附近的农户和镇子里的商户听闻正道集结人马要攻打绝情崖,都收拾细软出门躲避了。
如今山下只余一群身着各家弟子服饰,武器花样百出的正道中人。
放眼一看,不下百余。
武功平平的弟子居多,其中较为突出的便是纪流云和沈渐清说起时提到过的柳世伯与贺世伯,本名柳竹青、贺山川。
此二人一个出身崆峒派,一个出身昆仑派,于二十年前中原战乱中皆立下过功劳,都是门派中的老派师兄,如今虽然都出来自立门户,也还算是门派中的前辈。
此次前来沧州参加武林大会的崆峒派和昆仑派弟子不少,掌门未至,他们便都听从这二人吩咐了。
再便是少林派、青城派、峨眉派、昆仑派和丐帮,这些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门派、势力。
其余一些叫不上名号又没什么底蕴的门派不值一提,不过随波逐流跟随大部队过来凑数露脸罢了。
按理说在场这些大门派的掌门都比贺、柳二人地位更加尊崇,只因他们此次闯山是为了营救沈渐清,而贺柳二人,皆与其父是世交,江湖人尽皆知。
他们担了沈渐清世伯的长辈名头,牵头了这次营救,便暂时以他们为首了,但也不是听从他们,只是不出头而已。
这会已经打过了两轮,乌泱泱一群人与玄月教教徒一上一下地对峙着。
绝情崖下守山的都是不出名的教徒,实力自然比不上这些大人物,甚至还没轮到他们出手,那些不入流门派的掌门和帮主,便已将他们打退。
士气膨胀到了极点。
金麟堂的堂主上前叫嚣:“江湖上一直传闻玄月教实力如何强大,如何令人闻风丧胆,今日一战,好像也不过如此啊!”
他带在身边的弟子扬声附和:
“是啊!不过如此嘛!我等都能将其打得落花流水,在自家地盘都能丢人成这样,看来传言不真啊!”
“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金麟堂堂主得意冷哼,“还不快让你们教主出来,等着更丢人吗!”
“哈哈哈就是就是!快叫那魔教大魔头出来,也让我们开开眼,看看能养出这么一群废物教徒的教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金麟堂垃圾话放得一句比一句嚣张,丝毫没注意周围那些有头有脸的门派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
各门各派的掌门甚至嫌弃到皱眉,只碍于风度和端着的地位,没出声说什么,心里却想:
我看你们才更像乌合之众,乌烟瘴气的,像什么样子?
到底谁邀请这些人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这种门派也配够得上武林大会的门槛?
他们今年要跟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门派在台上比试吗?
当真让人心堵!
然这些有失身份的发言,都不会从他们口中说出。
直到一道如山间清泉流淌般清冽好听的声音响起——
“够了。”
金麟堂主循声看去,年轻人微凉的视线竟一时震慑住了他,令他发愣。
年轻的男人身着白衣,周身气息干净凛冽,站在那里修长挺拔的身姿,便如崖上松柏一般,刚硬不折。
从他整齐的衣着和冠发,足见年轻男人是个一丝不苟的性子,端方雅正。
其长相更是让人眼前一亮,黑眸如星辰深邃,剑眉星目,俊逸非凡,实非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翩翩君子气度。
只这简短两个字的功夫,便已引得门派中一些女弟子眉眼羞涩,顾盼倾心,若非顾及在场人多,只怕眼睛都要长在男子身上了。
可惜金麟堂主是个五大三粗,不解风情的汉子。
短暂的晃神过后,他看着年轻男人皱眉,“你是谁家的弟子?竟然如此不知规矩,这是你能随便插话的地方吗?”
俊俏不凡归俊俏不凡,可这年纪瞧着实在年轻,至多不过二十五。
今日可是讨伐魔教救人的大日子,他金麟泉虽说不是什么大门派掌门,却也不是这种小辈能呵斥的吧?
实在是没规矩!
“这是哪来的小辈,说话竟这样不客气?可是得带回去好生管教了!”
金麟泉放眼望去,扬着肥厚的下巴,说,“我金麟堂虽非名门大派,金某人却也是一堂之主,论起江湖辈分你也该客客气气称我一声金堂主,更别说我方才还带着我堂里的弟子,几次将魔教教徒击退,怎得如此不给面子?”
他讨伐的话音刚落下,四周便响起不屑的嘲笑声。
金麟泉皱眉不解,“你们笑什么?!”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笑你这堂主当的好生糊涂,你可知你方才训斥的人是谁?连他都不知晓,还是别混江湖了吧!”
金麟泉不由再次看向白衣男人,迟疑着问:“他是谁?”
“那你可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