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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着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华蕾娇笑,**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泄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传染病。

※       ※       ※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着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东西,我有那么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为何说成是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着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么麻烦?”

希平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后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着,弄得华蕾**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后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着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为何没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着希平,道:“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胡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么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胡涂了。

第十二集 初到龙城 第三章 高手过招

希平果然不愧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到了大街就猛跑狂喊着华小波的名字,街上的人都当他是疯子,华小波等人却不知跑到哪个黑暗角落泡妞去了。

他找了一阵找不着,也就不愿当疯子了,垂头丧气地走到大街上,迎面却走来了浪无心一众人,水洁秋和她的两个婢女当然也来了,浪无心身旁还是跟着一大群女人,一眼看去,应该有三四十个,而且全部都是新面孔都他妈的是美女,希平看了就眼红,更别说其它大街上的男同胞了——恨不得自己就是浪无心这杂种,狗娘养的,凭什么拥有这么多美女?想害全天下的男人都打光棍吗?干你奶奶的贪得无厌的小白脸!

希平却想,这浪无心泡妞的功夫可称得上天下无敌了,找机会向他讨教几招。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希平,且清楚地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心花就开了,得意地笑道:“黄希平,怎就只有你一个人逛街?她们都把你踢开啦?”

希平一听就火,道:“浪无心,你他妈的鸡公瘾上了?没事带一群三八到街上招摇撞骗,老子看了就不顺眼。”

“黄希平,你骂谁三八?”无缘无故被人当街骂三八,水洁秋也火大起来了。

希平道:“我就骂你,难不成你还有**?哈哈——哎呀水洁秋,你这假女人,你打我脸?”

他不料水洁秋的动作如此之快,几乎可以比得上梦香的速度,人家要打他的脸,他能闪躲得了吗?火候未到也!

水洁秋轻轻一笑,媚倾全城,轻启樱桃道:“人家就喜欢打你脸,怎么了?你要和我决斗吗?嗯唔?”

希平立马无劲,泄气道:“求你不要这么骚,我看了心痒痒的,你却是不能止痒的。杜鹃儿,过来让为夫抱抱!”

水洁秋发骚,他就没折了,只好选择杜鹃调剂一下心境,杜鹃刚要过来,水洁秋唱声阻止。

希平心里不爽,又道:“水洁秋,别老是与我作对,老子会烦。”

水洁秋依然笑道:“我这样的美女,你也会烦?”

“对一个男人来说,美女是世上最烦人的动物。”这句话是伟大的情场浪子浪无心说的。

希平极是赞同他这句话,浪无心刚说罢,他就拍手道:“哟呵,浪无心,你这句话深得我意,但是,既是烦人,你为何还要带这么多美女?”

“我就喜欢被美女烦!”浪无心思量着活活气死希平,说起话来厚颜无耻的地步也不让这环山村经典人物。

希平听了也不火了,笑道:“浪无心,你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美女逛街,不怕街上的男人群殴你?我真替你担心!”

浪无心腰干一直,双眼神芒逼射:“谁敢?”

希平料不到浪无心爆怒时的煞气如此之重,大街上的人都不自觉地倒退好几步,才惊惧地盯着这俊美无比的翩翩公子!

“看来你小子比我还嚣张,唉!”希平摇摇头,弯下腰去脱他的鞋子,满街的人都莫名其妙: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怎么当街脱鞋?实在是没风度。

水洁秋喊道:“黄希平,你是否还想当街脱衣服?”

“曾经有这个想法,但现在暂时没有。”算是回答了水洁秋,希平一手拿着一只鞋,赤着双脚站在街中,一脸笑意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