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手控福利派送中(2/2)

顺着背轻抚下去,便就是那两团如布丁一般的翘『臀』,香软又可口,只要稍稍拨弄,便会轻颤个不停。圆圆的两条可爱弧线,亦随之跳动。而顶在那块美味布丁上的『毛』茸茸的尾巴,也似小『奶』油一般轻轻摇晃着,勾得人食欲大开。

脊背有些微微发麻,升出些莫名的兴奋——他的『臀』控病恐怕是更严重了。

谢倾宇敛了目光,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饶是他极力掩饰,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仍牢牢被岳诗双捕捉在眼里。她对他这样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了。初遇那天,她坐进他的车里,他也是在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是带着浓浓野『性』意味的遐想。

她弯了唇角,故意把话题引向别处:“后天,也就是周五,是江小姐的生日。您可以替她选一件生日礼物。小女孩的心思也不外如是,哄一哄就好了。”

谢倾宇粗粗出了口气,心头那邪火愈发压不住了:他现下心里全是她,她还若无其事地让他去哄那个烦人的丫头。

他不『露』声『色』,装作漫不经心道:“哄她过生日?我怕没那个闲工夫。倒是你,岳秘书,总想着给别人谋福利,怎么不替自己想想?”

欲擒故纵,是岳诗双的强项。她扬起嘴角,笑意加深,柔软中带着一丝笃定:“谢总给我的薪金足对得起我的努力了。您慧眼如炬,该涨薪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下属。”

她明明知道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福利的事儿,却只跟他讲工作。避重就轻,最是熬人。

“我是说你的生日。”谢倾宇直接发起进攻:“提到不亏待下属,只给基本的薪酬怕是谈不上。”

岳诗双一怔,却是被这问题难住了。本主的记忆模模糊糊,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片刻,她偏开目光,娇俏道:“您若有心,从我的档案自然都能看到。”

“档案能看到生日,可看不到你有没有男朋友。”谢倾宇眸光微动,带着隐隐的危险气息:“岳诗双,那东西,真不是你的?”

不是你故意抖落来勾引我的?

岳诗双咬了咬下唇,与他对视几秒:“谢总,我还没遇到哪个男人,能让我心甘情愿戴上兔子尾巴,搔首弄姿给他看的。”

她柔柔的眼角划过一丝妩媚感,却又飞快不见。谢倾宇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搔了一下,痒痒的难耐。

“会有的。”他目光如炬,轻笑了一声。

半晌,他仰了仰上身,靠在椅背上:“生日礼物的事儿,你就看着准备吧。”

岳诗双点头,转身离开。

可算是把那负分给补回来了!她舒了口气,踩着高跟鞋,微微仰头,带着胜者的傲骨经过办公区,到茶水间为自己沏了一杯咖啡——垃圾桶里的衣服已经随着那些废纸片都让人清空了。

只留下一片愤恨的眼神。

常年混迹娱乐圈的岳诗双喜欢并享受这种眼神。在她出道的第一天,经纪人就对她说过一句话,不遭人妒是庸才。

刚回到办公室,手机铃声便响了。她拿出来一看,屏幕显示来电人:刘子诚。

岳诗双冷冷一笑,想要按挂断键,可最后,还是接听了。这位来电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她毕业分手的前男友——瞎了心的那位。

她将手机放在离耳朵两公分的地方,避免蹭了脸上精致的妆容:“您好。”

对面的人有些犹豫地出声:“双双,是我,刘子诚。”

什么双双单单的,叫得倒亲热。他害岳诗双被梁晴奚落了那么久,这会儿还好意思打电话过来,脸皮跟城墙一样厚。

岳诗双腹诽着,冷声问道:“刘先生,什么事?”

“双双,那个……我有个学妹,叫江婉棠。她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被困在谢倾宇他们家了。就是凯德集团的那个谢倾宇。我听研院的室友说,你好像在凯德实习,能帮忙打听一下么?”

江婉棠?岳诗双听到这名字,第一反应就是,她不是听错了吧?听完他的话之后,她恨不得十万个白眼化成刀子戳过去,给他扎成筛子。

想来也是,刘子诚跟她是同学,她跟江婉棠都是t大的,可不,人家俩也是正经八百的亲师兄妹。岳诗双只觉得有趣:这江婉棠的女主光环也开得太大了,简直苏光普照。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她,不可思议。

“刘先生,您的消息可能有误。我的确在凯德没错,但不是实习,而是正式员工,职位是——”一个微妙停顿,她复又开口:“总裁秘书。”

“你现在是谢倾宇的秘书?”刘子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敢相信:“那……那恭喜你了。能帮我打听一下婉棠的事情么?我总怕有的人仗着自己有钱胡作非为。”

这时,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谢倾宇拿着一份文件走出来,看到她正在接电话,笑了笑,倚在门框上等她。

岳诗双不紧不慢地接电话,心道,霸总就是霸总,私人电话也得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一旁听。

“岳小姐,有件事我很不明白。”石君远抬起右手食指,在太阳『穴』附近绕着圈圈,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就是谢倾宇的人,为了君凯的事情吊着我的胃口,这叫什么,以情谋事。又或者,我在想,可能谢倾宇无法给你安全感,你想找个备胎。女孩子嘛,情有可原。可是渐渐的我发现,你也在吊着谢倾宇。”

他高高挑起眉头,一副已经将她看穿的模样:“而且,还是拿我吊着。前脚人家江小姐一出现,后脚你就来找我了。这样累不累啊?还是说,岳小姐就是那种女人,喜欢周旋在男人之间,找乐子?”

他这种敞开心扉,倒叫岳诗双觉得爽快。她也笑得开怀了些:“石总,您的『毛』病就是容易想太多。我早说过了,这是我的工作。其实我并没有吊着您。除了第一次,找您要签字的时候,我承认,我是耍了点小心眼。但是后来几次,您仔细想想,我都拒绝得很干脆啊。只不过在您看来,我这个得不到的女人很神秘,才有我在吊着您的感觉。我觉得啊,这不能叫吊着,撑死了,叫利用。”

石君远怔了怔,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哈哈哈,好好好。利用得好。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的目标就只有谢倾宇一个人?那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岳诗双浅浅笑了笑,没回答,举起酒杯跟石君远的碰了一个,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她这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破系统偏偏选了她呢?她自己都回答不上来这问题,想想都觉得心烦。

“岳诗双。”石君远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放在一旁:“我掏心掏肺地跟你说一句,这种游戏并不好玩。原来我也跟你一样,觉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人生那么短,不能虚度,怎么玩儿都不算过分,那叫享受。但是你玩儿得越多,你就越会发现,这事儿不好玩,也不享受。你不止会厌恶现在的生活,还会质疑原先自己所谓的享受,才是真正的虚度。认识你之后,我觉得我这种生活可以告一段落了。你也一样。这种生活太累,也没意思。我们不如认真一点。”

岳诗双没想到他居然就在这,给她深情表白了?若是聪明人之间敞开天窗说亮话,她还乐在其中,然而提升到感情层面,她就不愿意多言了。

她敛了笑容,余光看到谢倾宇跟江婉棠她们俩的谈话差不多也要结束了,于是稍稍转了转身子准备走:“石总,我们不是一种人,好酒喝多了容易失言,您还是请便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会有真心?”石君远偏又拿起一杯酒灌了一大口,继而指向他那朵娇花:“就那样的女人,我身边是多,但是你岳诗双说一句,我会立马把她们都踢开。你要暂时不想这样,没关系,你爱玩儿,我就陪你玩儿。我真心,你随意。”

他就捏着那半杯酒,将手伸了过来,以食指指节轻轻在她手背上蹭了蹭,低声道:“岳诗双,我比谢倾宇会玩儿多了,不骗你。”

“这个我知道。”岳诗双又『露』出笑容:“但是很遗憾,我没机会亲眼见识见识了。”

“我告诉你,谢倾宇他不是什么好人。”石君远有些气急败坏:“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把那个女大学生接到家里住着?先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再假装好心包了她,你——”

“这个我也知道。”岳诗双轻耸香肩:“石总,我是他秘书,我了解的可比你多多了。”

“岳秘书。”说谁谁来,谢倾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岳诗双敛容转过身去。

都怪这个石君远,婆婆妈妈说了一堆,她都没有及时注意到那边的情况。

谢倾宇笔直修长的双腿迈着大步走来,全程眼锋似刀地盯着石君远,恨不得给他那张痞帅的脸上扎出几个血窟窿。

走到近前,他才低下头望着岳诗双:“做什么呢?”

岳诗双抬起头用略带幽怨的小眼神看了看他,又撇着嘴将目光投向别处:“谢总。”

石君远摇摇头,仍是想不明白,有些落寞地走了。

谢倾宇朝着他的背影一扬下巴:“跟他喝酒,能有滋味儿么?”

“怎么?”岳诗双鼓起嘴巴:“只许谢总跟人家嘘寒问暖,还不许我过来喝喝闷酒了?”

谢倾宇深吸了一口气,玩味道:“没想到,我们一向自信满满的岳秘书,也懂得吃醋啊。每天挖空了心思让我对别的女人好,今天终于开窍了?”

“谁说的。”岳诗双就拿着这个劲儿,娇嗔道:“我一直懂,都在眼底藏着呢。只不过没有人愿意认真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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