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担心你自己”(1/2)

只是虽然确定了这个手指不是琴酒的,但安室透的表情依旧不算好看。

“手指不是琴酒的,但手指上却有琴酒同款的戒指,而且这东西还被送到了你们学校,那就只能说威胁或者震慑了,应该是琴酒的仇人。”

短短时间内,安室透就大致分析出了事情的全貌。

“我也是这么想的。”

平野惟点了点头:“当时抽到戒指,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琴酒就发现有人在暗处偷窥我们,只不过那人很快就消失不见了,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寄手指的人。”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对着平野惟说道:“看来对方早就盯住了你们,也知道你和琴酒的关系。”

这才是最不好办的,如果只是琴酒的仇人,那对于安室透来说倒无所谓,甚至拍手叫好。

反正他们是黑吃黑,如果对方有能耐将琴酒杀死,或者让他变得半死不残,那安室透倒是要佩服对方,为他们公安除去了一个极大的阻碍。

但显然对方没有这个能耐,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寄假手指给平野惟的事。

因为没有胆子和能力对琴酒下手,所以便将手段用在了没有反抗能力的平野惟身上。

琴酒曾经做过的那些恶,犯的那些罪孽,现在却以这样的形式被报复到了平野惟这个女孩的身上。

安室透拧着眉,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很反对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但也不知道琴酒是灌了什么迷魂汤给平野惟。让平野惟对他神魂颠倒。

“敌方在暗,你们在明,如果不快点把这个人找到,说不定他后续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平野惟也轻拧着眉点了点头,她拿出手机解锁,想要给琴酒打个电话。

刚才在看到那个手指的一瞬间,她大脑空白,根本忘了还可以给琴酒打电话来确认,现在才反应过来。

琴酒的号码早就被平野惟设成了置顶,她一边拨打了通话键,一边回应着安室透的话,

“琴酒应该还不知道,那个人已经有所行动了,我先告诉他。”

从这根手指上就可以看出这个藏在暗处的敌人有多么心狠手辣,这手指应该是刚被砍下来没多久,所以保存的很是完好。

而仅仅只是为了恐吓平野惟而已,那人就砍下了一个人的手指送到她的学校。

也不知道被砍下这手指的人是谁,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就算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没有胆子对琴酒下手,但通过他砍下手指,以及恐吓平野惟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他内心深处对琴酒的仇恨以及那满满的恶意。

平野惟毫不怀疑,如果琴酒真的落到那人手里了,那人恐怕真的会一根根砍下琴酒的手指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到这个时候平野惟还是第一时间想到琴酒,安室透心中生出一丝火气。

他握住了平野惟拿着手机的手腕:“你现在需要担心的不是琴酒,而是你自己。”

在平野惟略微有些惊讶错愕的神情中,安室透严肃开口:“那个人既然能选择来威胁你,就证明他根本没有胆子对琴酒下手,只能找到你这里。”

“而且他既然能给那节断指带上琴酒同款的戒指,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如果那个人真的憎恨琴酒,想要报复琴酒,但却没有胆子的话,那他最好的方式就是来报复你。”

安室透的目光灼灼:“因为你是琴酒的恋人,如果能够杀掉你,那不但可以报复琴酒,还可以最大程度上对他进行挑衅。”

安室透看着平野惟,一字一句道:“所以比起琴酒,你应该担心你自己。”

——————

小剧场:

虽然没有之前的记忆,但平野惟觉得自己绝不是那种会被长相蛊惑,甚至因为外表而没有原则的人。

恰恰相反,对于平野惟来说,她觉得外表应该是最没用的东西了。

就算是有用,也仅仅是能够在一些场合博取同情,或者获得便利而已。

就像平野惟现在对伯爵做的一样,她知道自己的长相是偏无辜的那种,而伯爵又恰好喜欢这种类型,所以她会利用自己的外表来彰显自己的乖巧和无害,来让伯爵对她放松警惕,甚至是对她心软。

就算没有之前的记忆,但平野惟却对这一招运用的炉火纯青,就像是她经常这样似的。

这么想想的话,看来失忆前的自己也不是如同长相那样无辜。

就算是失忆前的记忆都在告诉平野惟,让她不要以貌取人,不要被别人的外表蒙骗,但她还是被伯爵的脸迷惑了。

甚至伯爵都没有像平野惟那样表演,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来让其他人放松警惕。

伯爵根本懒得掩饰,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就没有人敢直视他,他身上的可怕气息十分明显,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存在感。

也正是因为这种可怕的气息,所以尽管伯爵大人的确是少见的英俊,足以让人看一眼就目眩神驰,但依旧没有人会真的认为伯爵俊美,就连在心里想想都没有。

因为对伯爵的恐惧心理已经压过了其余所有的情绪,就算伯爵再怎么俊美,在其他人眼里,他都长着一副极为恐怖的面容。

这些平野惟都懂,但她还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不过平野惟觉得这不是因为她花痴,而应该是另有原因。

这不是她在给自己开脱,而是确实如此。

在看到伯爵的真实面孔后,平野惟除了被他的脸吸引外,还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之前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也被填补了。

这也是为什么平野惟会说出那些亲昵话的原因,明明面对的是可怕的伯爵,但平野惟却很难生出害怕的心情,反而忍不住想要靠近。

而她的直觉也告诉平野惟,伯爵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这感觉来的毫无根据,几乎算得上是赌博,而且还是豪赌,但平野惟并不害怕,连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果然,在她说出了那些话后,伯爵只是眯了眯眸子,他望着平野惟,视线直白且锐利,像是在检验平野惟话中的真伪。

“想当我的新娘……有意思。”

琴酒的唇角勾了勾,他看着面前这个过于瘦弱,却相当不怕死的女孩,一点点压低身体,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document.wr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