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第130章(2/2)
“你呢?”侯岛见她不说话,再问了一次说。
尤可芹依然沉默不语。
过了一小会儿,尤可芹笑着问候岛说:“说说你的事吧!你为什么想到要请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啊?”
“哪有啊,没什么喜事!就是做家教去试讲了一次,感觉还不错吧。我想到你做家教有经验,所以找你聊一聊,学一些经验!”侯岛想了想,就笑着将他的真实意图说了出来。
“什么啊?做家教还有经验可学?你很搞笑耶!”见候岛说是向她学习家教经验的,尤可芹禁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我真的是向你学经验的!你不知道啊,我辅导的那个孩子是小学生,她找家教的条件是硕士学历,而且要求她提出的问题,家教老师能够及时给予解答。”侯岛见她不相信,就立即很真诚地说。
“哦?要求她提出的问题,家教老师能够及时给予解答!这也太苛刻了点吧?万一她提出刁钻问题,你怎么解答?”尤可芹见他如此说,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他
“是啊,所以我向你取经来了!”侯岛继续笑着对她说。
“你在胡扯!要取经,也是先取经,后去试讲啊!你都试讲了,还取什么经啊?对了,你试讲效果怎样?”尤可芹又笑着对他说。
“应该不错吧!那家打电话来了,通知我已经通过了试讲,周一晚上继续去!”他笑着将结果告诉了她。
“恭喜啊!对了,课时费怎样?要求高,课时费应该不低吧?”她立即追问他说。
“还行。一小时100块吧!”他想了想,就笑着告诉了她。
“一小时100块!够可以的!看来,你真的得请我了!”尤可芹立即笑着说。
“请请请,我与你谁跟谁啊!说吧,今晚请你吃什么?”侯岛立即笑着对她说
“找个精致点的家常菜馆,边吃边聊吧!”她非常高兴地建议说。
“好。那就开始留神街道两边吧!有看起来比较精致的餐馆,我们就去那家吧!”侯岛立即笑着向她建议。
“嗯!”
走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了一家不错的川菜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进去了。
第129章性家教有巨大的市场潜力
在川菜馆的小包间里,侯岛和尤可芹边吃边聊。聊着聊着,他们又聊到了家教问题。
尤可芹笑着对和候岛说:“假骗,你知不知道啊,现在家教市场出现了一种比较引人注目的家教品种!”
“什么啊?你卖关子,是不是?家教无非不就是那几种么?只不过是家长要求高低,收费高低不同而已!还能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啊!”侯岛见尤可芹有些小题大做,双眼看着她,笑着回答说,“是不是你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什么新鲜事啊?或者什么言语啊?”
“没有。不是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也不是在家教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艳遇,而是在找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新鲜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说着,尤可芹笑了起来。
“什么事啊?”候岛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你说现在的大学生开放不开放?”尤可芹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
“开放。”候岛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前卫不前卫?”尤可芹又追问道。
“前卫。”
“我看不只是前卫,而且还前卫得出格,出格得我都受不了!”尤可芹见侯岛那样恳切地回答她的话,便非常气愤地说。
“哎哟哟,大美女,有什么事你看不惯的?说吧,让我见识见识!”侯岛觉得尤可芹的行为有些反常,因为她本身就是个比较新潮的女孩,还有前卫开放得她看不惯的吗?什么时候她也变得保守起来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做好心理准备啊,我说了你肯定要吓得大跳的!”尤可芹笑着对侯岛说,摆出了一幅卖关子的样子。
“看你故弄玄虚的!我是被吓大的吗?什么事,直接说,哪怕是地球出了轨道,我都不会惊慌的!”候岛见尤可芹说话越来越绕圈子,对着拍了拍胸脯说,摆出了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性家教,你听说过么?我去找家教时,遇到几个低年级女孩举着!性家教的牌子寻找家教!”尤可芹瞪大眼睛,神情略带惊讶地对他说,“你说这些女生究竟想干什么啊?是想做家教,还是想卖性啊?”
“呵呵,瞧你吃惊的样子!她们想干什么,谁知道啊?不过,我如果遇到了性家教的女生,肯定会花钱请一个。上中小学时,我的性教育几乎是空白,要找她们补补课……”候岛见尤可芹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笑着与她开玩笑说。
“你啊,就没个正经的!你什么时候能结束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啊?”尤可芹非常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性家教是蕴含着无限商机的新潮职业。做这一行,有无数潜在的客户群,因此这一行是远远供不应求的。丢下那些缺乏性知识的少男少女不说,就是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也深感性知识的缺乏啊!此外,大量并没读多少书的兄弟姐妹们也是潜在的客户群啊……”候岛似乎不在乎她的反应,依然笑着对她说。他笑得自信,因为他在这方面远远比她看得深看得透,此时在她面前说这些,明显有显摆的意味儿多他笑得色眯眯,因为作为男人,与女人谈性方面的话题永远是兴奋的,永远少不了一点点挑逗的意味儿。
“三句话不离本行!”尤可芹说罢就将脸偏到一边,不再去正视侯岛色眯眯的眼神。
“喂,我的大姐,你看问题不要这样嘛!”候岛模仿女孩子发嗲的声音对她说
在女人生气时,有时男人一句搞笑的话,一个搞笑的动作,一个搞笑的强调,就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从而让她苦笑不得,而她苦笑不得时,她的气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消了。
果然,尤可芹笑得捂住了嘴,转过头来对侯岛说:“我真的还没发现,原来你很搞笑耶!”
“是吗?我搞笑吗?”侯岛笑着反问道,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很搞笑,刚才的举动是无意问做出来的一样。
“搞笑!”尤可芹笑着肯定说。
“我不搞笑。是我看问题的角及与你不一样!所以啊,我遇到什么事时,都忘不了给自己找点快乐!”侯岛见尤可芹笑起来,并对他感兴趣起来,意识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趁机想办法去引导她的好奇心。
“哦,是吗?你看问题的角及与我有什么不一样?”尤可芹果然兴致勃勃地问他说。
“这,这是我时人生的哲学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诉的!”为了引起尤可芹更多的好奇心,侯岛看了看她,故意卖起了关子。
“瞧瞧你,被表扬了一句,就卖起关子来了!还上升到了哲学问题!”尤可芹撇了撇嘴,笑着说。
“什么卖起关子来了?这本来就是哲学问题。”侯岛一本正经地强调了一次。
“那你说来听听!我就不相信,你能将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学问题!”尤可芹见侯岛还在坚持“谬论”,很不服气地对他说。
“讲就讲,不过,你要有耐心听啊!”候岛再次表现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别磨叽了!讲吧!”尤可芹有几分不耐烦地催促说。
“我认为,没有做好事和做坏事的区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区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于他的德不正而最终将好事做成坏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坏事,但由于他的德正而最终能将坏事做成好事……”侯岛便对着尤可芹侃侃而谈起了大理论。
“打住,打住,什么好事坏事的?说具体的吧!”尤可芹见候岛说那些绕来绕去的好事坏事,一时头都晕了,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好,我就举一个例子吧!老师教书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师缺德的话,不但教书育人育不成,反而会将孩子教坏……”候岛略略想了想,笑着给尤可芹举了一个倒子。
“你简直是污蔑!我虽不是正式老师,但我做过家教老师,强烈反对你的看法!”尤可芹还没等侯岛说完,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并提出了她的抗议。
“冷静,冷静,容我把话说完再生气也不迟!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场合和媒体上说话,在这个小包间里,即使说了影响非常恶劣的话,也不会危害社会。因此我请你冷静一点,容我把话说完!”侯岛见尤可芹激动起来了,只好立即去安抚她,想办法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尤可芹双眼瞪着侯岛,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因为她不想听他的谬论,但又被他说服了,一时找不到反对的说辞,不得不去听他的谬论。
“我,我耐心地跟你讲,而且还会跟你讲得有根有据的。你呢,就耐心听一听吧!”候岛迅速接过尤可芹的话说,“你不高兴的话,权当我放了个屁,别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极其不愿意听他的那些谬论的,但还是想跟她说那些,否则会被她认为是好色,影响形象,丢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没说话。
“我跟你讲啊,现在的人一切向钱看,有钱的是老大,没钱的难过活。有些老师按耐不住了,总在学生面前唠叨他们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许他们的收入是低点,但不能在学生面前唠叨啊,不能去影响学生的成长啊!这些老师长期对工作消极应付,对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觉地也让学生受他们的影响。君不见,现在很多大学毕业生到了用人单位,从不想到他能干些什么,为单位创造了多少效益,为单位做了多少贡献,而一进门就感到他工资低,感到他屈才。难道他们的行为与老师对他们的教育没有关系么?有些老师堕落,在学校办公室讲那些社会上的花边新闻,讲那些吃喝嫖赌的话题,甚至在课堂上有意无意提到那些以活跃气氛,以致学生们认为社会就是那样,以致少数学生不知不觉地学会了吃喝嫖赌,形成了有机会贪污也绝不放过的思想观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极少数现象!没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尤可芹插话发表了她的看法。
“错,这种隐形的缺德行为绝不是极少现象。许多学校的老师赌博成风,甚至嫖娼包二奶也不以为耻。极少数老师有那种比较暴露的缺德行为!你看没看过,某小学的老师给学生布置的对对联的题目就非常具有色情惜示特征:巾长为帐女子好。许多学生迷茫,许多家长愤怒。但是,更让人愤怒的是,他给学生的答案竟然是:尸穴为入肉。他将答案给学生们写在黑板时,并没教学生‘’读什么音,‘’读什么音,而是叫学生们去查字典!学生们在新华字典上查,却怎么也查不到‘’字,只好拿着到处问。有个女生拿着‘’字去问她爸爸时,被她爸爸认出来了。她爸爸打了女孩一巴掌。等明白原因后,她爸爸找到了学校。那个老师居然以他也不认识那个字为由推塞责任,说他仅是为了对对联,没有其他……”
“停停停你要给我说黄段子,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你说的这些是离题万里的东西,与性家教有半点关系吗?”尤可芹见候岛滔滔不绝地讲老师让学生时对联的事,禁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有狗屁关系!”尤可芹毫不客气地否定了。
“有重大的关系!”候岛再次十分肯定地说。
……
“同样是教育,所以我所主张缺德不缺德理论同样实用!一个人的性福与其性观念有重大的影响。而一个人的性观念又与传授他性知识的人有重大关系。《中国丑史》你看过不?《中国丑史》上面记栽,古代妓院往往喜欢购买十一二岁的女孩,然后向她们灌输性知识,让她们悄悄观摩其他妓女做爱的场面,让有经验的妓女陪她们做模拟训练。等这些女孩从理论到‘买践’完全心领神会后,老板就出一个大价钱,等着买主前来开苞……”侯岛见尤可芹无话可说,又侃侃而谈起来了。
“知识倒挺丰富的!不过,你又离题了!我所听说的性家教可没你说的那样龌龊!”尤可芹立即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是吗!我不只想听听,但你得让我先说完!行不?”候岛正讲到兴头上,见尤可芹打断不他的话,想了想,哄着她说。
“行!”尤可芹很爽快地回答说。
“言归正传。做性家教的老师如果缺德的话,就会影响接受性教育者一生的性幅。倒如,让一个放荡的人或者一个喜欢嫖娼的人去做性教育者,他或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一套儿交给受教育者的……”
“别危言耸听!”尤可芹撇了撇嘴说。
“不是危言耸听!我是担心性家教成了社会潮流后,一些做小姐的加入到性家教的队伍中。她们一方面拿家教的薪水,一边给养她们的后备力量或者是客户群……”候岛冲着尤可芹笑了笑说。
“龌龊龌龊,你别说了!亏你想得出来?听我说吧,其买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远远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尤可芹见侯岛说的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又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并与他争执起来了。
“我知道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也知道他们是真心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的,但你就能保证以后做性家教的个个纯洁么?”候岛见尤可芹与他争论,将他的观点拿了出来反驳她的看法。
“你不懂性家教!你上网查查吧。网上有篇有关女大学生做性家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了没有?”尤可芹见候岛在跟她扯横皮,立即笑着开导他说。
“看了的!那篇文章对她基本上持赞赏和同情的态度,说她为‘信念’炫出青春的魅力,却用另类的方式给我们阐释出了一种独特的人生意义。但是遗憾的是,她‘离经叛道’不管不顾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围剿’中遍体鳞伤……故事的情节大致是:她为刘先生12岁的女儿小英做全面补习。过了20多天,小其的功课仍日没有什么起色,这让她感到迷惑不解。一个周日的中午,她提前来到刘先生家,推开小英卧室的门,发现小英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却无意间发现了应在小英胳膊下面的‘性日记’:……我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是欲望受不了了……身体还是没快感,只是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没睡,我又会想起,重复。每次手放过后我就怨自己倒霉,恨自己不要脸。我尽力控制自己,睡觉时把手放在枕头上,可心里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响身体,影响到以后……更让我难忍的是这次‘好朋友’(月经)来过之后,里边奇痒无比,挠又挠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哪!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看完小英的日记,她将这一重要发现及时通报了刘先生,并提出相应的建议。刘先生一气之下将她辞退了。过了一段时间,刘先生发现小英上黄色网站,意识到那个女大学生说的正确,幡然醒悟,请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给小英传授相应的性知识,把她从性歧途上拉回来,并情愿以每小时80元的价格支付费用。对不对?”侯岛见尤可芹提到另外网上有关性教育的事,像背书一样将那件事复述了出来。
“呵呵,对啊!你了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见候岛比专家还专家,立即笑着夸奖说。
“呵呵,夸奖!我认为,那个女生有德,如果换了别的家教老师,结果如何还很难说!”尤可芹的夸奖使候岛更想证明他提出观点的正确。
“切,别总是用黑色的眼光看问题!”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说。
“怎么这样说呢!现代社会什么事不可能发生?我还听说有家长以给孩子找家教为名,诱奸女大学生呢!”侯岛见尤可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就一边与她开玩笑,一边反k驳p她m的g话说。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脸红了,低头再也不说什么。
侯岛见此,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只好举起酒杯,笑着对她说:“来来,别光顾说话,来干杯!干杯!”
“干杯!”尤可芹勉强举起了酒杯。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岛的话触犯了她的什么禁忌,使她有几分不开心。
……
吃完饭后,他们到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又继续聊天。当然,侯岛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夸夸其谈。
第130章开个钟点房放松放松吧
侯岛见尤可芹不怎么说话,就知道她有些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陪她聊天,唯恐再谈到她不开心的事情,尤其是做性家教方面的话题。
尤可芹几次看了看他,欲说又止。很显然,她有心思向他倾诉,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又不知道告诉他会不会不合适。但是,那件事在她心目中憋闷很久了,很久就想找个知心人说一说。
侯岛也看出了她的心意,但不好去直接问,只好旁敲侧击地说:“你好像不开心啊,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是的话,我就向你道歉……”
“没有,其实你的某些看法确实要比我看得深一个层次!”尤可芹见他问她,就急忙回答说。
“呵呵,但愿没说了你不开心的话!”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是看到你不怎么高兴!所以……”
“我没不高兴啊!你请我吃饭,我哪里还好意思不高兴呢!那样的话就大不够意思了吧!嘿嘿……”尤可芹努力笑着说。她不笑还显示不出她有不开心的事,她这一笑,不开心的事就从那极其勉强的笑声中显示出来了。
侯岛见此,就对她说:“我们找个地方生坐吧。要不就开个钟点房?”
尤可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她今天来与他见面,有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目的就是找个人倾诉一下,因为她受了不少委屈,却一直难以对他人启齿,候岛是她最亲密的朋友,是少有的可以倾诉的对象之一。
于是,他们就开始关注附近有没有专门针对学生的周末旅馆。他们往前走了不到200米远,前面有个小胡同,里面到处都是小旅馆,不用说它们是专门针对学生的。候岛看了看尤可芹,对她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进那家小旅馆问有没有钟点房,老板很遗憾的说:“你们来迟了,房间早已经被定下来了。不过待两个小时之内的钟点学有,过夜的学间没了!”老板说完,朝他们两人瞄了一眼。很显然,老板认为他们是周末出来开房的大学生情侣。现在很多谈恋爱的大学生,每逢周末就会出去小旅馆租一间房,与他的男女朋友一起过周末夫妻生活。
“哦,有一两小时的钟点房,”侯岛重复了老板的话一遍,同时将头转向了尤可芹,以征求她的意见。反正他与她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她愿意开房一起过夜,他就陪她过夜,她愿意开房一起聊聊心里话,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话。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
尤可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略略想了想,便说:“来个钟点房吧!就要两小时!”
“好的!”老板立即笑了起来,随后将一个小册子递到他们面前,“登个记办个手续吧!”
“哦!”侯岛接过小册子,随手在姓名栏里写下了三个字!庄德祥,在证件栏里编写了一连串数字,就递给了老板,“这样可以了吧?”
老板讪讪地笑了笑说:“您的身份证呢?按照规定是要看身份证原件的!”
“哦,身份证?”候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在他随身带的包里搜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丢了!”
“身份证丢了,”老板看了看他们,转向问尤可芹,“那你的身份证呢?”“我没带!”尤可芹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她知道,作为女生,身份证是不能随便给他人看的,也不能随便拿出去登记的。老板要她的身份证,她当然一口拒绝了。
侯岛立即笑着对老板说:“我们都是学生。你看我们都不是坏人。我们租的又是钟点房,仅仅两个小时,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当然,如果不能通融的话,我们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运气。”
老板朝着他们仔细看了一眼,说:“下不为例啊!”
“知道!”候岛说着就掏出100块钱递给了老板。
老板找了他60元,然后开了一张单据给他,说:“拿好啊,这是你们的单据!”
侯岛顺手接过来,拿起来看了看。这时,老板拿着一串钥匙,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老板打开房间,将钥匙放在那里,带上了门就走了!
房间只有六七平米,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椅子、一台电视外,几乎没有剩余的空间。他拥着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对她说:“是聊天还是……”
“做爱吧!开了房不做爱,浪费房钱!”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静地说。
“可是……可是我看你有话闷着没说!”侯岛没想到她会那样说,因为他带她开钟点学的本意是找个地方与她好好聊聊,就特别惊讶地对她说。
“你别装了?找个开房还不是想做爱?”尤可芹立即反驳他说,“做吧,一切事做了再说,做了再说……”说着,她就主动将裙子脱了,将鞋脱了,只穿胸罩和内裤仰躺在床上,双眼看着他。
见此,候岛觉得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了,只好脱了衣服,上床去陪她。就他们两人的关系,到这地步还讨价还价,显然会伤及彼此的感情的。
尤可芹见他脱衣上了床,一下子朝他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疯狂地吻他,疯狂地捏他下面的rou棒棒。
他又痛又惊,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儿拍了一把,瞪着眼睛问她说:“可芹,你这是干嘛,温柔点!”
“干嘛。我喜欢!”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侯岛见他那样饥渴,就不再好责怪她了,笑着对她说:“喜欢就喜欢呗,干嘛这样猛,性虐啊?”
“就是!”尤可芹见他不再生气,也很快笑着回答,当然她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但她却变得异常放荡,候岛想到的、没想到的做爱花样,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来。
侯岛见此也激情高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战斗之中去了。
一番激情后,侯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休息,尤可芹却全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哭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对她说:“想是就尽情地哭吧!想说的话尽情地说吧!这社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们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事发泄了身心舒服。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吧!”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哭得更加厉害了。他见此也不说话,因为他意识到她刚才主动要与他做爱,而且做爱异常疯狂,就带有较明显的发泄意味儿,她此时痛哭也是一种叫好的发泄方式。
过了一会儿,尤可芹停止了是泣,对他说:“假骗,我心里郁闷死了!今天告诉你吧!你要替我保密啊!”
“我是哪种人你不知道吗?你觉得合适跟我倾诉的,你就说吧,不合适的,就不要说!”侯岛见她有几分疑虑,就迅速给了她一颗安心丸。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都需要寻找合适的发泄方式,聆听朋友发泄的话,替朋友保密,也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因此他见她想找他发泄内心的郁闷时,就积极提供便利,毕竟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嗯!那我说了!”尤可芹也觉得候岛是可以信赖的人,见他愿意替她保密,保证替她保密,就决心向他讲出那些藏在内心很久的事情。
尤可芹是比较独立能干的人。上了大学后,她的生活费用几乎都是自己去争。大学生嘛,做兼职最多的就是做家教。因此她就积极去找家教做,从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她教过无数学生,但一直还做家教,虽然也有少数女大学生劝她去做二奶小姐的,但她认为那是缺德的事,还是坚持做家教。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头去找的,而不是通过家教介绍中心介绍的,因为要叫交中介费,她认为不划算。
假期从候岛那里搬回学校后,她又找家教了。
她遇到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说他上初中的儿子学习成绩不好,要请个高水平的家教辅导辅导。尤可芹见此就将她做家教的经验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个男人介绍了。
当时,那个男人看了看她,也没说可以,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联系方式和地址,说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说。她笑了笑就接过了纸条,同时将她的手机号码给了对方。
按照常情,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说他儿子同意让她去试讲。尤可芹想了想,就按照上面的联系地址去试讲了。
她第一次去试讲时,那个自称是初二学生的男孩对她讲课很满意,当即对那个男人说:“老爸,尤老师讲课非常好!以后就让尤老师来辅导我吧!”
那男人点了点头,就将孩子支到房间去,然后与龙可芹讲价格,60块钱一小时,一用辅导三次,一次两小时。尤可芹想了想就答应了!
尤可芹第二次去那男人家做家教时,发现那个孩子不在,就问那男人:“晓宇呢!”
“他在洗手间!尤老师,您先到他书房里坐一会儿吧!他待会儿就来了的!”那男人笑着对她说。
她想了想,就到晓宇的学间里去了。她想,晓宇怎么偏偏在家教老师要来时上洗手间呢?她带着疑问在晓宇的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希望晓宇快点出现,她辅导完了好快点回去。
突然,门缝里出现了一缕烟,带着一种奇怪的香味儿。怎么会有烟呢,她感到好奇时,突然感到全身热燥,血液流通加快。本来大热天就热得让人难受,现在她突然感到热燥,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她拿起一本书,不停地煽风……
就在她热燥不堪时,门开了。那个男人全裸出现在她面前。她睁大眼睛,惊讶地质问他说:“你,你想干什么?”但在她质问那一刻,她的身子开始软了起来,下面开始湿了起来,差点站不稳。
“给你消火!”那男人一下子冲上来抱住她,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了,并用她的长袜子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用她的裤衩将她的嘴蒙住了!
她由于身子发软,“急迫”想做爱,也没力量去反抗,甚至一时间忘记了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只是隐隐约约地听那个男人说“就想爽美眉,就想爽美眉”的,而片刻后她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睡在床上,嘴里被塞着她的裤衩,胸部和两腿间有明显的性侵犯迹象,而整套席子里却空无一人。她意识到刚才被强奸了,就想办法弄断了绑着手脚的袜子,打110报警。
经过警方调查,发现那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他们在两个月前就到远在上海的女儿家去了,一直没回来,房子也没租给任何人。
是何人作为呢,警方通过一番分析,得出的结论是有人盗取了那时老年夫妇家的钥匙,并熟悉掌握了他们的去向,然后利用那里作为场所诱奸女大学生……
不用说,作安分子肯定是个高手,是个神秘人物。尤可芹没办法,只好回去等待警方破案,为她主持公道。但她此后经常做被强奸的噩梦,去做家教也是提心吊胆,而且害怕这件事让学校的师生知道了。
今天侯岛打电话向她请教有关家教的事,她再也憋闷不住了,决定将内心的痛苦向她认为还靠得住的他发泄一番。
侯岛听了她的发泄后,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这社会是复杂了!好人越来越稀少,犯罪分子越来越隐蔽,就连这家教相对单纯的行业也不好做了!”
尤可芹听了这话,是着说:“就是!我痛苦无助啊!如果遇到了那男人,我一定将他阉了不可!”
“是啊,这种人是应该阉了!”他听了她那话迅速回答说,“不过,你也不要冲动,以免做了违法的事!要通过法律手段讨还公道!”
“法律!我没钱,法律也不会主动为我主持公道啊!”她抹了抹泪说。
“呵呵,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那个猥琐男人,我一定要揍他,将他送到公安机关绳之以法!”他立即安慰她说。
“你有这个能耐吗,”她立即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当然有!我给你讲我抓贼的故事吧!我与那些贼还挺有缘的。”他笑着对他说,“只要让我遇到了,再怎么厉害的贼我都能想办法抓住!”
“你吹你吧!”
“真的,你听我讲了就知道的!”见她不信,他很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过,你要认真听,不准打断我的话!!
“好!”
于是,候岛将他在火车上抓住那少年团伙儿的事神灵活现地给地讲了一遍。尤可芹听完后,惊讶地看着他说:“真的,希望你也能遇到那个男人!将他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好!我相信我一定会的!”他很自信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这时,老板在外面敲门:“两位,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时间到了!预定该房的顾客来了!”
侯岛拿过手机一看,原来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使对门外说:“稍等,稍等……”
随后,他们迅速穿好衣服,出去了。在出门时,老板悄悄地拍了拍候岛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小声对他说:“小哥儿,佩服,你能将女人搞哭又搞笑,而且一口气干两个小时!”
“你说什么啊?”候岛见老板说得莫名其妙,十分不满地反问了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老板见他不高兴就迅速转移话题说,“欢迎下次再来,欢迎下次再来……”
侯岛看了看老板,就走了。但他刚走几步,就遇到了刘佳佳和一个男生。他不想打招呼,但刘佳佳却笑着与他打招呼。他只好很尴尬地应付了一下。
走过那条街,尤可芹就回学校去了,他也回了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