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花成了知音,结拜为兄妹(1/2)
与生花吻过,抱过,感受已经挺幸福了。
他的病,似乎是上帝给我们关系有意划上的一道红线,提示只能做到这一步。否则,可能就成不了恒久的朋侪。
有了那次宾馆的晤面,我们似乎以后相互打开了心灵的闸口,视频的内容变得富厚多了,不像从前只限于他的作品,限于文学。
“如果那天咱们真谁人了,会是什么效果?”我问。
“这个问题我还真想过,要是我正常的话,你从那天算到今天已经一个多月了,会不会怀上孕啊”
“嘻嘻嘻,才不会让你随便得逞呢,我早就接纳防范措施了”
“这样残忍啊”
“意外有身还不是该女人受罪”
“可是因此也让一条原来可以降生的生命被抹杀了”
“耶,你好人道主义咧”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从来没有亲手杀过鸡和鱼”
“可是你照旧吃,对差池?”
“是啊,我恨死自己了,总想管住自己的嘴巴,可是总也管不住”
“咯咯咯,这叫伪善”
“简直是”
“就接着你适才的话题,如果真弄出了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给我养呗”
“你养?说得轻巧,婴儿得吃奶,你有么?咯咯咯”
“那……那就需要喂奶的时候抱去给你喂”
“你真敢想,坐飞机送孩子过来喂奶?那岂不是把孩子养成钻石身价了?”
“要否则就与我完婚喽,住一块儿就不成问题了”
“与你完婚?那现在的男朋侪往哪儿搁?”
“还他自由啊”
“既然这样,你现在是自由的,为什么又想着往婚姻情感里钻呢”
“我……我现在哪有资格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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