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出院,白天开网店,晚上到医院陪护薛伟(1/2)

事故20天后,我感受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回复。

坚决要求办了出院手续。

实在,我是想天天能陪护薛伟。

公公婆婆与我商量的效果是,他们主要认真整个白昼的陪护,而由我认真晚上的陪护。

与薛伟同病房的另两名病人,一名已经康复出院,另一名就是那名事故肇事司机,他终于没有挺得住,入院后的第18天永远闭上了事故以来一直不怎么睁开的双眼。

所以,薛伟所在的三人病房现在暂时酿成他一人的特护病房了。我晚上陪护正好有专门的睡床。

虽然,陪护他不止是为了与他同室而分床睡觉,心田照旧期望能有时机与他挤睡在一张床上。

随着我身体的回复,生理的**也在徐徐被叫醒,我开始感受因为饥渴带来的精神难受。

面临如此重伤的老公,我理应最大限度克制自己的**,经心起劲服侍才是,此时依然欲念不减是不是一种罪恶,一种与爱的南辕北辙?

然而,我此时真实的身体反映,真实的心态就是如此,非要我装出一种伪善的姿态,我做不到。

人的所谓伟大也好,高尚也罢,都是一种优美的精神愿望而已,究竟能真正到达这种境界的人少之又少。我自认为是个伧夫俗人,只想做个真实的自己,不想为获得某些耀眼的光环而失去自我。违背自己的天性去刻意学做某种模式的人,那该多累啊。

心田不停涌动着欲念,外貌上却没有合适的表达时机。当着公公婆婆面与薛伟稍显亲密就会马上被他们以种种各样似乎很是合适的理由给打断,似乎心脏受到重创的儿子禁受不住一点点激动的刺激和色的诱惑。

我却坚持自己一惯的看法:伤病一半靠医药治,一半还得靠精神宽慰来促进康复。这些,肯定与公公婆婆说不通。与其争个酡颜脖子粗伤和气,不如悄悄地行动来得实在。

剖析后得出的结论:只有通过晚上的陪护来找时机了。

公公婆婆虽然是怀里揣着已经卖掉屋子的钱赶来的,可是看来一时还买不了房。一方面担忧医院随时会催缴住院费,手头得准备着资金,虽然我们都买了商业保险,赔付的历程似比想象的漫长。另一方面,因为他们白昼都得在医院陪护薛伟,也没有空闲时间去看房买房。

所以,他们现在只能暂时住到我们租住的那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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