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洞房之夜,水儿花...(2/2)

水儿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猛烈哆嗦。

叶天齐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你不愿意么?”

水儿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猛烈升沉:“只……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愿意。”

叶天齐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决计不会负你的,大妻子!”

“等……等一下!”水儿死命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整小我私家都是你的,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记得一会要取了我的阴元疗伤,师姐姐嘱咐我的!”

叶天齐禁受不住,险些想用强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明,双手却在乳上游移。闻言点了颔首!

水儿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叶天齐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升沉惊人的深壑中。水儿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水儿忍得住”只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险些晕厥已往。

叶天齐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丰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尚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晌。

“我……我要妳,水儿!把腿张开……”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下定刻意与亲身履历完全是两回事。只管**勃发,水儿依然羞不行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呜咽着乞求:“齐弟弟,别……别说这种话……啊!好……好丢人!呜呜……”

叶天齐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水儿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脱离;每一下都让水儿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发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水儿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漂亮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水儿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水儿无助哆嗦着,叶天齐的狂野撩起她的**,粗暴却深深惊吓了她;即即是有师妃暄的事前教育,初次依然是束手无策,面临叶天齐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

水儿搂着心爱的良人,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叶天齐略带粗暴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致的门户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骤尔回神,才发现水儿全身猛烈哆嗦,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目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他突然清醒,停下腰臀行动,伸臂将她抱了满怀。

水儿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小脸,强笑道:“太好啦!终于进来了。别忘了疗伤!”

叶天齐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欠好,教水儿受苦啦!”

水儿摇了摇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来啦!”

叶天齐垂目一瞧,下身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水儿宽心,我来弄得水儿美美的。”

水儿羞不行抑,然而下身一动就痛,基础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