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张飞殒命(2/2)

我冷笑道;“年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年迈,我实话对你说,冯礼早就起义了你,是他打开城门放我的人进来的,他手下的一万兵也归顺我了,你完了。”

袁谭yao牙恨恨道:“冯礼匹夫,我早该杀了他,只恨我的心不够狠,没有把袁尚的旧部全部杀光杀尽,留下了后患,才会有今日之祸。小人,你们都是小人,袁熙,你越发不忠不孝,是小人。天下没人会服你,你做不了几天高位,就会摔下来的。看着吧,看着吧。”我摇头道;“你到了现在还执迷不悟,告诉你,你的失败不是因为杀的人少,恰恰相反,是因为你杀的人太多了,所以天下人才都反你!”

“都反我,你乱说,冀州照旧有忠臣的,不外出了你们几个无耻的害群之马而已,不信你把他们叫来问问,如果各人都反我,我心甘情愿的把上将军的位置让给你做。”袁谭恼怒以及,手指着我的脑门发颤。

“大令郎,二令郎,冀州城的官员在门外求见。”一个认真巡查的士兵跑进来。

“哈哈,我看看你这个乱臣贼子怎么跟各人解释,如何服众。”袁谭自得的喊。

贾诩带着一大群文官武将闯进来,呼啦啦的跪倒一片。袁谭气急松弛道;“刘询,快把你的人叫进来,绑了袁熙,拉出去砍头,他敢造反。”

刘询从怀中掏出一捆竹简,挥手间尚有墨香,显然是刚刚写成,举过头顶;“询有奏表呈上,要参奏奸佞。”

袁谭大喜;“好,快念,快念,让各人都听听这奸臣的品行。”心想,袁熙,我看你怎么下台。造我的反,你完了吧。

刘询;“是。”打开竹简朗声念道;“属下刘询,帅百官参奏上将军袁谭,为人跋扈,不恤黎民,暴嗜杀、不辨忠奸、侮慢法度、行刺尊父,犯上作乱有悖人伦。今有大罪五条,恭请上将军退位。

一行刺父亲视为大不孝

二征收重税,大兴土木,致使黎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饥民盈城,视为不仁。

三以莫须有之罪名屠戮大臣无数,视为不义。

四妄自尊大,于甬d脚踏朱雀,有犯上作乱之嫌,视为不忠。

五克扣军粮,中饱私囊,逐日里饮酒高会,纵容士兵杀害城中黎民,ren妻女,视为不正。

上将军有此五条大罪,如何还能奉宗庙门第。我等不才请令郎让位。”刘询语气强硬,忿忿不平,说着就站起来。

袁谭的怒火重新顶呼啦啦冒出来,指着刘询身后的沮鹄、陈琳、彭安、河东太守王邑、审荣、主簿李孚、中郎将范先豫州刺史阴夔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心想老子对你们多好,你们竟然造反。

阴夔第一个站起来道:“我是你的旧部,大令郎对我一直也不错,可是阴某不能看着冀州毁在你的手上,不能看着黎民黎民受苦,你弑父杀弟,绝不能在做主公。”

审荣道;“没错,这些日子,城里的黎民,就像是活在地狱里,不知道那里飞来一刀就把脑壳砍下去了,乱兵以捉拿乱言反贼为名,四处的奸妇女。这些事都是你指使的。”

袁谭道;“我没做过,你乱说,我只是叫他们维持治安,没让他们奸妇女。滥杀无辜。他们杀的人都是反贼,都活该。”

陈琳气道:“那么城外的黎民呢,他们又不是反贼,怎么就活该了,你知不知道,冀州的户口已经从一百万锐减到不到三十万了,真正可以说得上是十室九空了,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现在尚有脸面做上将军吗?”

袁谭不平,他以为这些人再打落水狗,用轻蔑的眼光看他们:“彭安,你为什么要反我,老子给你锦衣玉食,让你高官厚禄,这还不够吗?”

彭安叹了口吻,哭道:“你给的再多,也不如袁绍上将军给的多,你弑父之举,实在天人共愤,不行原谅。”

“谁说我弑父,我没有,父亲是忧虑而死,关我屁事。”

“乱说,你一派胡言,我可以证明,侯爷简直是被这个逆子害死的。”这个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娇柔中带着恼恨,恼恨中有几分不忍,是母亲。

母亲由兰香扶着,佝偻着身子走进来,抢已往,给了袁谭一记耳光。“逆子,你父亲死前还好好的,就是喝了田姨娘熬的一服药才开始吐血,田姨娘怕你事后侵犯,曾密写一封书信,交给丫鬟,要不要我把书信拿出来给你念念。”母亲的手哆嗦着,佝偻的腰突然直起来,哭道:“是我生子不教,没想到你为了权位,竟然行刺亲父,你,你要偿命。”

“母亲,你不要听田姨娘乱说,她,她恨孩儿,她是捏造的,她乱说,您不要相信他呀。”袁谭匍匐到地上,抱着母亲的腿喊冤。他心想着,最好能托到刘备和关羽的援军到了,就有救了。

此时门外又是一阵极重杂乱的脚步,张郃、高览、冯礼从外面急急遽进来。冯礼惊慌道;“欠好了二令郎,末将无能,那刘备闻风仙遁,跑了。”

我一惊,这可坏了!后患无穷。不外也怪不得冯礼,刘备的逃跑技术原来就是旷古决今的,而且他有个习惯,跑路的时候,通常会扬弃妻子。

果真冯礼接着道:“我们只捉到了他的家小,尚有糜竺和简雍。”

也不错,最最少,消掉了刘备的两条臂膀。

袁谭心中仍然盼着奇迹发生。一个士兵从外面进来报:“张绣将军,已经把郭图满门诛杀,现在派兵封锁全城,期待令郎示下。”

我道:“让将军谨防城中黎民生事,告诉他约束手下,有敢乘隙劫掠民房者杀无赦。”

贾诩咳嗽了一声道;“请大令郎交出上将军邺侯印绶金册。”

袁谭不给,厉声道:“我看你们谁敢拿我的印绶。”转身从墙上拔出宝,威胁道;“我杀了你们。”他虽然言辞凶狠,但谁都看得出其色厉内荏外强中干虚张声势,已经没了锐气和斗志了。

张郃和冯礼,亲自上前躲过宝剑,过来两个士兵,用一根麻绳兜头盖脸的给绑了,扔在墙角。

张郃手持佩刀从奢华的檀香气扑鼻的红木宝榻旁绕过,用刀劈开紧挨着床榻的一人高的红木朱漆柜子,从内里请出上将军的印绶和金册。贾诩大喜,高声道:“请主公升帐,受上将军印绶。”

这声主公,是在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