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炮打死你（1/2）

山村的夜有些黑，黑得半夜睡不着的人，眼珠子都像猫眼一样发亮。

长着黑眼珠子的春富，此刻正像野猫一样，快速走过一段狭窄的土路，就到了一间土房子的窗下。

显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最熟悉不过了，几乎未作任何停顿，就直接推开了低矮的木板窗。

屋内的床紧挨着窗，春富刚钻进窗口，一探身子，手就摸着软软的物体。“轻点，别把你的小男人弄醒了。”

春富抻出探路的手，被坐在床上的女人抓了个正着。看样子女人醒了或者一直没睡，在等着他呢。

此时估摸着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山里人睡觉早，太阳一下山就钻被窝，可见女人已经在等了多长时间了。这种怀揣着激情的等待，时间更是漫长。

“小屁孩睡得死，你放个炮他都不醒。”女人喉咙底发声，轻轻地说道。她的嘴几乎贴着春富的耳朵，弄得他痒痒的。

他喜欢女人这样，但是，现在他的下半身还在窗外呢，窗棂上的细木条正卡着的肚子，有些痛。他忙从女人手里把手缩回来，双手一使劲，整个人就进房了，也可以说进了床上了。

“一会一炮打死你。”春富整个人进了屋，顺手就把女人抱住。

或许女人坐着等的时间有点长了，也可能是春富这路小跑，身上发热，显得女人身上有些发凉。他赶紧抱紧了女人，关切地问道：“你冷了吧。”

女人穿着小衣，整个人就像是光着身子一样躺在春富的怀里，虽然没亮光看不到，但结实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肤，让春富很是满足。

“就你，哼！”女人记仇，春富前半句玩笑话她记住了，后半句关心的话就当耳边风，冲春富撒起娇来，突然把他推向一边，“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我都快等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就插上插销，让你空跑一趟。”

“别提了，飞兰不让出门，说我指不定要去钻哪个女人的被窝。”飞兰是春富的媳妇。

春富结婚十多年了，媳妇是外乡逃难到他们村的。春富那阵子刚刚从事贩肉牛的营生，不排外，与飞兰一家关系来往多。

飞兰爹娘看春富脑子活络，就托请村里老人说合。春富家境并不好，加上飞兰相貌还过得去，就是脸显得有些长，但春富喜欢的是她的大屁股。

“脸是长给别人看的，*和屁股才是自家男人用的。”山村的男人总把这话挂在嘴上，充分标榜着山民们的实用主义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