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衣锦还乡和相互提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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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去里头报信。二伯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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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父？其他门子还在发愣地时候。一个年轻伶俐地却是拔腿就往里头跑。口中还高声嚷嚷道：“二老爷回来了。二老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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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么一提醒，其余人刚刚名顿开，有的快快当当奔到张攸眼前牵马，有的也忙不迭进去报信，更多人则是拥出了门，好奇地审察着这位不哼不哈官却越当越大地二老爷。那可是二品武官，转眼就要进都督府的，如今他们这一家上下竟是就数张攸官品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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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么一闹，等到张攸进了垂花门地时候，内院的上下人等只要是得闲地都迎了出来。东方氏盼星星盼月亮，盼得丈夫官运亨通，如今总算把人盼了回来，那兴奋劲就甭提了，喜悦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骆姨娘也带着女儿前来相迎，却不敢越在太太前头，等双方说完了话刚刚上来行礼。冯氏看到二房一家团聚，登时想起了自己地丈夫，攥着儿子张赳的手得一阵阵打颤，却只能强颜欢笑。相形这一头自然少了几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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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次回来得正好，老太太前几天熏染风寒病了，今日刚刚略有些精神。”人逢喜事精神爽，张攸这一回来，东方氏纵使先头有那么一些不顺心的事情，这会儿也都丢在了脑后。见张攸面色微沉，她忙解释道，“医生瞧过了，说是不打紧，放心静养就好。如今老爷和越哥儿都回来了，老太太一兴奋，这病指不定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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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攸这才扭头看了一眼张越，见他脸上又是灰尘又是汗，意料自己也是同样光景，沉吟片晌就付托道：“既然老太太病了，也不急在一时，咱们各自回房换一身衣服再去参见，省得身上带了什么欠好的气息冲撞了老太太。其他人散了吧，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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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众人便各自归屋去整理行头。因三房张倬张越父子俩一南一北地做官，西院之中只有几个尚未留头的小丫头和两房管事媳妇，几间屋子都是先前刚刚收拾出来。张越急遽忙忙打马回来，琥珀和连生连虎以及一应箱笼行李都在后头的马车上，因此几个小丫头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才找到替易服服，吊水洗脸等等又是忙活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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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换了一身衣服，张越便指了小丫头水晶随着自己前往北院上房。由于他离家也问了一番家里如今的情形。那水晶虽然不外十三岁，却是个伶俐性子，一路走一路低声解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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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如今一个月好些天都吃斋念经，并不管家里头的事。大太太身子欠好，多数时间也就是教育四少爷，内外的事情都撂开了手，所以家中巨细事务和银钱往来全都是二太太经手。之前二太太有意把玲珑姐姐给大少爷作屋里人，谁知道大奶奶的大丫头茴香有了身孕，老太太便把玲珑许配给了高管家的儿子。为着这事情，二太太暗地里说过大奶奶不贤惠，还说茴香不懂规则蛊惑了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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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越这一路听下来脑壳颇有些发胀，忍不住想起二伯父张攸的谁人爱妾来。那位方姨娘既是土司的女儿，看容貌那又不外是二十出头的名堂少妇，自然比二伯母东方氏和骆姨娘这种年岁的黄脸婆更年轻漂亮，若是换成别人也就而已，二伯母东方氏那性子连性情好的媳妇都容不下，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分宠的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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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夹道来到北院的时候，他便看到院子里已经有好些人，都是随着各房主子的丫头媳妇。他付托水晶留在外头，便上前径直进了屋子。这正屋里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小丫头侍立在左边的一道门处，见着他忙打起了那斑竹帘一低头走进去，这才看到里头已经是满满当当站了好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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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墙的那张紫檀木大床上，顾氏正倚着金线蟒引枕坐着，床沿边上坐着张攸。瞧见张越进来，她便眯着眼睛审察了片晌，直到他来到床前下拜叩头，她刚刚微微颔首道：“出去才几个月，想不到就瘦了好些，看来是用了不少心思。起来吧，坐上来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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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不少心思？张越禁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心想祖母这慰藉还真是特别。坐下之后，他正想启齿说些什么，却不意顾氏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紧随着又把他的手和另一只手合在了一起。他惊讶地一抬头，却见张攸也正好把眼光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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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儿，你既然回来了，有些事情就多多请教你二伯父。满朝元勋之后不行胜数，但能够如他这般勤勤恳恳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却没几个。虽说你们一文一武，但原理是相通的，明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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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欠盛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