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仗义?公义!(2/2)

“只让人带信说要晚回来,也不说到哪儿去了,效果谁也没法睡!”

洗漱易服,打发了其他人先去休息,见杜绾使劲揉了揉眼睛。一脸嗔怒埋怨的容貌,张越不禁大大伸了个懒腰,随即才叹了口吻说:“娘子大人可是错怪我了。我才知道,这正月月朔简直是比什么时候都累,我这会儿脑壳都快胀破了!明儿个禁绝时起了,睡个懒觉吧!”

“睡什么懒觉,今天太子殿下让人送信来了,追讨你的工具!”杜绾见张越合眼就睡,忍不住砸了一句话下去。瞧见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离京前他就捎话让你不要偷懒闲着,你欠好好琢磨,这件事情可是搪塞不外去的。再说,两淮转运使王大人那位令郎的事情你就真的不管

听到这层出不穷的事情,张越只以为一个头两个大,能做的唯有深深叹一口吻而已,能慰藉自己的只有能者多劳这四个字。

京城锦衣卫衙门。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对于如今的朝廷来说,比起前朝,文武大臣险些都没有换过,人事有变换的只是那些次一级的地方。然而,锦衣卫衙门却是从上到下大换血,连着几个月,这里的好几间屋子都是今夜亮着灯,身穿鲜亮衣袍的人进收支出没个消停。

正月月朔的这天晚上。校尉小旗总旗等等军官总算得了假,早早都回去了,但百户以上军官全都聚在了正衡宇子里听指挥使王节分配事情。这里头没有一个是从前袁右手下用过的人物,但即便如此,他们对于这位新任主官没日没夜拖着大伙的举动仍是心怀不满。熬到深夜,好容易散了,众人一出门就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都多久了,京里上下的事务还没理出头绪来,成日里就是召集大伙耍威风。”

“听说先头那位袁大人可不是这样的,样样事情井然有序。而且从不阻着下头人得利。”

“咳,轻声些,谁不知道王大人先头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这回是一下子被提上来的,自然最怕别人瞧不起他,,哎呀,房大人,您这是往直房去?大年月朔也不回家,怪不得皇上经常称许您呢!”那说话的千户徒然之间冲着旁边颔首哈腰打了个招呼,瞧见人走了,这才对其他人低声耳语道,“瞧见没有。这才是真正的贵胄身世,皇上最宠信的是这位!”

房陵向那人点了颔首便走了已往,没剖析这些议论。进了西北角的一间直房,他点亮了火褶子点灯,随即就掩上了房门。这正月月朔谁都不愿意干值夜的辛苦差事,他却不想回家去看那些至亲的嘴脸,于是爽性揽下了此事,究竟他手头确实还聚集着不少事务。从上锁的匣子里翻出几本折子,他看着看着突然看住了,一目十行扫了一遍,昏沉的脑壳一下子清醒了下来。

这当口南京锦衣卫要添人了?须知名单上这两人都是和他一样网网小擢升不久,网刚进入锦衣卫。按理说决没有那么快调任的原理,是指挥使王节容不下他们,是天子要打发他们去南京养老,照旧以为南京锦衣卫服务倒霉,要添几个精兵强将?

想起张越和孙翰都去了那里。房陵不禁忧心仲仲地揉了揉眉心,很快就挣脱了那网网钻出来的一丝伤怀。路是他自己选的,如今就得一门心思走下毒。这条捷径就犹如双刃剑,但使掌握得欠好,那就是万劫不复,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于是,他随手取了一张信笺。摊平了就用左手书写了起来。“等到寥寥几十字走完,他便用信封装好,又以印泥封口,继而站起身来。把这封信夹在一本论语中放回书架原处。他这才再次坐下,一份份看起了桌上的公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却传来了敲门声。

“谁?”

“房大人,是咱家!”

这熟悉的声音一入耳,房陵就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遇上前去开了门,他就瞧见外头赫然是老态龙钟的钟怀。忙笑道:“这么晚了,什么事情居然要劳动钟公公亲自过来?”

“就是因为泰半夜,所以才只能咱家亲自来,谁让这局势上的事都让范弘他们几个给占了,咱家却是劳碌命?”钟怀没好气地撇了撇嘴,随即才正色道,“皇上要治罪舒仲成,你且仔细些,把罪名枚举好了预备着。”

言罢他也不多说此外。冲着房陵又说道:“王指挥乃是东宫旧人小只不外手段才干都寻常,偏生还好自大,这些咱们都看着。房大人只消办妥了事,以后有的是上升的田地。除了这件事之外,那里的事情你办得缜密些,切勿漏了形迹,你可明确?”

“公公放心,我自然明确。”

送了钟怀出去,等回到屋子里,房陵不禁叹了一口吻。哪怕是号称仁孝如当今这位天子,也尚有睚眦必报的时候,假以时日,汉王朱高煦的下场可想而知。幸好他早就站对了位置,否则如今就迟了。

防:月票三百三了,撒花!对别人不算啥,对俺这个废柴来说已经很惊喜了,谢谢各人!

document.wr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