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入住刹丘城,罗刹找上门(2/2)
显然,这童渊早就知道洛羽下榻在此了。
闻得此言,好娃便有些不悦的质问道:“哼~你如何知晓我等在这儿?”
那童渊见好娃这‘车夫下人’质问,他也不气恼,反而笑答曰:“实不相瞒,自公子一行昨夜进入城内时,童某便已得守城门徒禀告。童某本要即刻前来拜见,却因伤势颇重,故而迟滞今时才至,还望洛公子与诸位莫要责怪才是。”
见好娃还要再问,洛羽便伸手制止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闻之,遂各自散去,但霸波儿却依旧跪坐在洛羽侧身方,手按腰间月惊轮。
而洛羽则伸手笑道:“童长老请坐。”
待其坐下,他便感叹道:“长老昨夜伤势颇重,今日便能健步如飞,倒是令人惊叹啊!”
童渊连忙谦礼回应:“区区小伤,不足道哉。倒是公子如此年轻,修为便已登峰造极,实令在下佩服至极,想来洛公子定是名门大家。只是某修为低微,不识公子高深之处,敢问公子今何等圣境?”
显然,二人这是先互相吹捧一下,也好各自打开话题。
而这童渊见自己看不透洛羽,便误以为洛羽乃是强者,且将其当作了大家势力的公子哥。
洛羽自然求之不得,已嘴角微微翘起,他心中明白对方所想,无非欲探明自己的真实实力罢了。
他也不回答,反而故作苦愁道:“哎~本公子修为停滞不前久矣,每每谈及,徒增烦恼啊!”
童长老一听这话,便刹那领悟,这是人家不愿意告之啊!
说着,洛羽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童渊:“不知长老到访,所为何事?”
童渊见对方防御得滴水不漏,此刻反来了个单刀直入,遂尴尬一笑:“昨夜门主得公子馈赠的牛兽,心中感激万分。
遂童某前来叨扰,一为感谢公子活命之恩...。”
说着他已将一只鼓满当当的魂石袋放在了案上,同时道:“这二来嘛,便是想请公子移驾我罗刹门内,我家门主欲宴请公子,聊表寸心啊。”
说实在的,洛羽对这案上的许多魂石根本就不感兴趣。
毕竟这物件,虽然于魔修眼中是宝,可在他眼中最多不过是暂时可堪一用的货币罢了,多之无益。
见洛羽看也不看那魂石袋,童渊心中更加笃定,眼前这公子定然身份显贵,非常人可比。若我罗刹门能与之交好,定可吞食周边势力......。
也不知门主...欲宴请之事能否办成?
想到这儿,他连忙道:“此间客栈粗陋,岂配得公子尊贵的身份?还请公子能于我罗刹门中小住几日,也好让我等尽一尽这地主之谊。”
“这...?”洛羽显得有些迟疑,显然是不大愿意。
可童渊却看了看左右,悄声邪笑道:“我家门主素来好客,闻听公子喜爱收集奇异古玩,愿诚心相赠一物,以谢公子之情。”
“哦?”洛羽随之心生好奇。
见这洛公子果然生起了好奇心,童渊连忙道:“此物,乃不久前我家门主于一秘境中偶得之,该是上古遗留的异修之物,遂愿相赠公子,权做兴趣收藏。”
显然,洛羽先前斩杀那鬼长老,取走月惊轮的画面,在童渊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喜爱收藏古玩奇物的公子哥了。
毕竟此刻的洛羽在童长老眼中,那自然是同道魔修,既然是魔修要些玄门异修的法宝作甚?也唯有喜爱收藏,当作古玩兴趣罢了。
不过,洛羽从对方的话中,也明白了过来。
那月惊轮极有可能就是出自童渊口中的秘境内,且罗刹门的门主,手中也有一物,只是不知是何物?何等级别?
想到这儿,洛羽便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些上古法器宝物,在魔修面前顶多算得收藏品,但在他的眼中,却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如此,天上掉馅饼的美事,自己又为何不取呢?
...
一个时辰后,罗刹门塔殿内。
罗刹门于鬼门川内,勉强算得中等势力。其门主乃一墨灵族女子,这位门主虽然是双子圆满之境,但因为迈入时久,所以非那刚刚进入双子圆满的鬼长老可比,其实力恐怕已堪比圣堂中期。
此间,宽敞的塔殿内,可谓灯红酒绿,红帘飞霞垂挂四周一片绯红。
当中莺莺燕燕,窈窕女子歌舞似蛇舞,衣裳片缕,暴露至极,让人望着血脉愤张...。
而在殿内,正相对而设有两方长案。
长案上美酒佳肴比比皆是,可谓丰盛至极。
案前分别落坐有一男一女。
男的青衫罩身,成跪坐蒲团状,自然是受邀而至的洛羽;那浓妆艳抹,则坐如卧的狐媚女子,则是罗刹门的门主,阿罗耶。
此刻,昏暗红艳的殿内,除却对坐的二人与一众妖娆舞姬外,已再无他人。
不错!罗刹门主今番首宴,借什么有上古奇物相赠,不便为他人知晓,所以只单独请了洛羽,而霸波儿则在殿外守候。
至于游盈盈、奔波儿等四人,却并未前来,而是去往城中询问北行的路径。
同时,他们也暗中打听寻找,是否有能恢复洛羽伤势的天地灵枝。
至此酒过三巡之际。
洛羽竟视眼前扭动水蛇腰肢的一众歌姬如无物,只手握酒盏,而望对面的阿罗耶。
这阿罗耶生得狐媚至妖,肤白如雪,身披霞绫红绸,肩头大开裸露,胸前沟壑迷人,朱唇皓齿,凤眉乌发金饰妆点,更衬得其贵娇多姿。
墨灵族女子在三大上古灵族中,虽然身姿中等,但几乎各个苗条、肤白,双腿修长,且鼻梁高挺,眉骨突出,眼窝深陷,带有异域之风美。
其花容、身姿虽显得一般,但结合在一起去看,加之眉目生色传情,竟然能给人一种妖媚之际,艳美无双的奇异之感!
轻抿了一口甘烈的酒水,洛羽依旧沉默不言。
自己入这酒宴已多时,然而这阿罗耶却东拉西扯,谈天说地,迟迟不道出重点,反倒几度秋波暗渡,还不时旁敲侧击自己的底细。
也不知其狐媚花容下的心思,到底是何目的?
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宴无好宴,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