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尚收徒弟(2/2)

花大花吓得在我怀里抖成一团,尚尚转头叹道:“含真,你不要随便拿别人泄怒。”

含真爽性不说话,掉脸先走了,虽然光着身子没啥形象,倒也威风凛凛汹汹。

花大花低声道:“他……他是不是讨厌我……”

“和你没关系,他今天心情欠好。”尚尚淡淡说着,“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失事,他没就地发飙已经够岑寂了。”

他又把我背在背上,往前走去,一面又说:“咱们马上要飞了,春春抓紧我,很快就到了。”

事实证明,我之前的担忧都是无用功。尚尚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捷径,等我回神的时候,人已经在书局里了。

含真早就穿好了衣服,预计还洗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坐在电脑发呆,音箱开的很高声,放的是《蜡笔小x》。

以前他看这个的时候,能笑翻已往,然而现在却面无心情,嘴角也没动一下。

狐十六呢、他把他放那里了?我想问他,却被尚尚轻轻推了一下:“春春你去把身上稍微擦一下,弄清洁点,出来我给你包扎。”

我看这情形,是他俩有什么话要说。算了,男子间的事情,他们有自己发泄的方式,我照旧别加入较量好。

我抱着花大花进了浴室,先把它好好洗个清洁,这才放水洗头,一边抓着头发一边转头和它说话:“大花,以后就在书店住下来,别怕。含真性情较量暴燥,但实在心很软,尚尚也是个和气的人。以后可能尚有一个仙人要来,更不用怕他。你好好随着尚尚,以后一定能成为厉害的大妖。”

大花靠在门边,似乎有点扭捏,好半天才轻道:“春春……我能这样叫你吗?”

我随口允许了一声:“各人都这样叫我,你不用客套!”

“那好……春春……真的没关系吗?这个……在我眼前洗澡?”

嗯?

我呆,满头泡沫地转头傻傻看着它。

大花天蓝色的眼睛很犹豫地看着我,小心地说道:“我是……男的啊。你真的不在乎?”

霹雳隆,天上有雷劈了下来。

男的……男的!他居然是一只雄性的豹子!我昏!我怎么没想到!妖怪和普通的动物是纷歧样的!

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飞快抓了大毛巾盖住身体,然后甩开门就把他踢了出去。

欲哭无泪。被看光了,整个背部……

为什么不早说?!!

我急遽洗完头,随便用毛巾擦了一下身上,换上家居睡袍低头丧气地走出来。

大花乖乖坐在门口等我,他身上照旧湿的,地上一滩水迹。一看我出来急遽解释:“春春,实在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不用在意的!人类的身体对我来说是……”

“行了……别说了……”我没精打采地打断他,“你去找尚尚吧。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他乖乖地走了。

我爬爬湿漉漉的头发,只觉累得慌。莫明其妙去了妖界一趟,什么都没看明确,又被带了回来。

不知道妖界和人界的时差是几多,我在妖界待了一天多,回来的时候妖界刚刚早上,可人界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上楼,拐弯,正要推开自己的房门,忽见扑面含真的房间,门下面的偏差泄露出一丝一丝转动的微光。

我已往敲敲门:“含真,别把屋子弄坏了啊!在这里只管别用妖术!”

没人理我,而且我一敲之下,门自己开了,原来他没锁。

微光从偏差里透出来,我忍不住好奇,推开门往内里审察,却见含真的床边飘浮着一个球状的工具,徐徐转动着,发出幽幽的深蓝的光泽。

球内里躺着狐十六,他照旧缩成一团,动也不动。

我正想上前看个仔细,尚尚突然在后面说道:“别进去,那是含真下的结界。”

我急遽转头,尚尚却已经抓住我的手腕,反手把门一关,说道:“他把狐十六的元神护住了,保证不会散开。我想过几天他就会醒了。你别管这事,来,先回房间。”

尚尚手里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的医药箱,打开,内里消毒水棉球纱布各色药水酒精都十分齐全。

他皱眉屏住呼吸,哗啦一下,鸠拙地倒了许多消鸩酒精在棉球上,一面艰难的说道:“春春,把袍子脱了,我给你消毒。快!这味道真难闻!?”

我昏,这么多酒精,你是想痛死我呢?!

“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赶忙自己倒了酒精,龇牙咧嘴地沾在胳膊的伤口上。

娘的,即是再受一次伤啊!痛死了!

尚尚在旁边拿着纱布,神情肃穆地期待着,好容易我清理完了胳膊和腿上的伤口,背后谁人却没措施,只能贫困他了。

“我警告你啊,不许乱碰,不许乱看,擦完酒精贴好纱布就放手。”

我一边解带子一面严厉申饬,尚尚没说话,神情依然严肃。

这只猫怎么了?

我脸朝下躺在床上,感受他的手抚上背部,不由微微一颤,有点心猿意马。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尚尚,快点涂酒精包扎,我很冷。”

话还没说完,伤口就是一痛,我差点叫娘了,满手的冷汗。

尚尚低声道:“很疼吗?”

我憋出几个字:“没……没事……你继续……行动快点!”

背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极端,甚至连寒毛都能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我能感受到他怎么涂酒精,怎么贴纱布,逐步地,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好了吗?”我问他,他却把脸贴在我背上,整小我私家如同猫一样扒上来。

做什么?!我急遽要挣扎,他却轻声道:“春春,就一会好么?我心里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满身僵硬地躺在床上。

他的脸贴在我肩胛上,睫毛刺在上面好痒,心里也随着痒起来,有点不清静,却又带着一种祥和的味道。

这一刻的气氛,尴尬却让我续,怎么也抑制不了。

我好怕,怕他敏捷的耳朵听见我猛烈的续,那样肯定很丢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狂跳的心终于徐徐平稳下来,他趴在我背上,很重,挺难受的,但又很放心。

我动了一下,他却依然动也不动,不会睡着了吧?

“尚尚?好了吗?你很重,我快喘不外气了。”

他低低嗯了一声,稍微撑起来一点,突然低头在我背脊上轻轻一吻,温软的触感,似乎被蝴蝶的翅膀轻轻划了一下。

在我心里却似乎被什么工具狠狠砸了一下,又似乎是炸弹炸开了一样,手足无措。

身上一下轻了,然后一团毛茸茸的工具贴着肋骨钻过来,似乎是想钻进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敲了他一下,然后满身僵硬地转身,穿好衣服,关灯,睡觉。

尚尚贴在我怀里,呼吸声温润绵长。

他照旧和以前一样,酿成猫和我一起睡,可是,这一次,我却再也睡不着。

有什么工具纷歧样了。

我忐忑不安,战战兢兢,然而这感受却又是那么喜悦。

那到底是什么?什么呢?

xxxx

^_^,大多数都想要船,那我就在后面加上船戏鸟~~

ps:本人在外洋留学……情人节开学,天怒人怨啊,昨天没人上课,老师都没来--

最后最后……我说话总是跳跃性的貌似==

那啥,后面会在适当的时候写船,写大船……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