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威风八面(1/2)

朱传宗和媚妃两人情意日厚,朱传宗俨然一副皇帝派头,一走进媚妃寝宫,便以皇帝自居。媚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多半都是媚妃的心腹,而且在朱传宗和媚妃的权势加金钱礼物珍宝等物的攻势下,谁敢不识趣屈服?都睁一眼闭一眼,有的甚至帮忙撮合两人,两人一关上宫门,就是自己的天地一般。

媚妃年方妙龄,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因此对朱传宗千依百顺,宫里是是非之地,保不准日后什么时候身首异处,既然干了被皇上知道要杀头的大罪,她索性放开了情怀,对待朱传宗如同天皇老子一般,着意巴结讨好,无所不用其极。

朱传宗一到她的寝宫,媚妃便亲自为他脱靴解衣,细心服侍,照料得无微不至,连皇上都没享受的待遇,都加倍给了朱传宗。

朱传宗这下可是威风八面,皇妃如同奴婢一般的待他,他若是不高兴了,便脱光她打她雪白滑嫩的,真是好不开心,媚妃也不生气一切由他,越发使朱传宗得意忘形了。

两人风月无边,情事难描难述,而且在媚妃的枕边风下,朱传宗越发受皇上器重,不出一年,竟然被破格提升为刑部尚书。朱家一门两尚书,真是风光无限。

原本明宗皇帝把朱传宗看做手中的杀着,震慑官场,杀敌之用,只有动武的时候才用,及至在媚妃的吹捧下,便把朱传宗看做了心腹;而且朱传宗的祖母是一手奶大他的,感情深厚,心目中犹如母亲一般,因此待朱传宗更是与别人不同。况且晓得朱传宗本是阉人,不能有后代,他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朝廷,为了他汤家江山社稷,所以对朱传宗没有怀疑,更是信任。

朱传宗有皇上做靠山,又办了几件大案,杀了许多贪官污吏,老百姓人人拍手称快,官员们听见他的名字都心惊胆颤,不知不觉朱传宗得了一个「活阎王」的外号。

朱传宗权色兼收,威风凛凛,自觉就是皇上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天朱传宗回到家中,到朱水月的院子看她,自从皇上赐了她的封号之后,朱家特意为她建了一座绣楼,名叫水月庵,专门让她居住静修。

朱水月也对佛学有些涉猎,索性真的每日拜佛祈祷,为朱家祈福。

朱水月见朱传宗来了,离开了佛堂,到了远离水月庵的地方,这才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来,真是不巧。」

朱传宗不明所以,道:「我来看你还要挑日子吗?」

朱水月笑道:「是啦,怪我多心了。」

朱传宗见她穿着素衣,却越发清秀妩媚,隐隐透出一股出尘之意,犹如仙女般高贵大方,不过却更有莫大的吸引力,朱传宗便凑上前去求欢。

朱水月叹道:「明明刚才告诉你今来的不巧,却又来作怪,真是岂有此理!」

朱传宗一听,顿时脸沉了下来,怏怏地缩回手道:「姊姊原来不方便,干嘛还挑起我的火来?现在我快烧起来啦,怎么办?」

朱水月瞄了他的突起一眼,红了脸咯咯一笑,道:「活该,谁让你那么好色,再说我早就说了,只是有人笨的如同肥猪一样,现在又来怪人,真是不可理喻。」

朱传宗笑道:「说我笨不要紧,我承认就是,不过你怎么能取笑我以前的样子?」

朱水月想起朱传宗原先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朱传宗看她娇羞的样子,更是心动,便上来动手动脚。

朱水月笑着躲开,道:「你自己作怪,怪不得别人,自己忍着吧。」

朱传宗道:「姊姊,你行行好,要不就拿嘴帮我……」

朱水月啐道:「坏小子,这样的龌龊心思也敢动到你姊姊身上,真是讨打!我要睡了,滚吧。」

朱传宗磨蹭着还不愿走,朱水月凑到他耳边道:「装什么可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那几个小丫鬟什么都肯,你何苦来作践我?那些丫头好久不见你了,想得紧了,你去找她们泄火吧。」

朱传宗没有办法,只好告辞,原本想去找嫂子去,不过半路遇见盈儿,见她含羞惊喜的样子,心道:「我和媚妃什么姿势都做了,只是媚妃从来没有开垦的没有玩过,可媚妃的可不敢闹着玩,要是弄不好,没得被她取笑,不如拿盈儿试试,真是妙计。」

朱传宗便走上前去,先和盈儿说了一会话,然后才让她带路,盈儿哪会不明白,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把他领到自己房里。朱传宗早就欲火上冒,一进门就把她搂在怀里。

盈儿啊地一声,软倒在朱传宗怀里,羞道:「少爷,好久没见您了,想死奴家了。」

朱传宗解开衣服,道:「慢慢再收拾你,先给我含含。」

盈儿乖巧地低应了一声,蹲子,把那用力几下,张开樱桃小嘴放于口中,着力吮咂起来。

朱传宗只觉得那双唇紧噙住那头,把自己那吞进吐出,吮咂不止,那舌头在上面翻动挑弄,牙齿轻咬那浅浅沟儿,不禁浑身烫热,收缩。

那在盈儿口中猛胀几下,跳动不止,盈儿只觉得那可爱非凡,美入心田,喜欢无比,因此更是卖力。

朱传宗只觉得舒服无比,痛快处忙双手抱住盈儿头部,把那向盈儿口中轻轻,同时仰起头,大声哼了几声,道:「好盈儿,愈来愈会吸了,弄得爷好爽。」

盈儿俏脸儿紧贴朱传宗下部,把那不时吞下大半于口中,口中噙着大半条,却也不闲着,又伸出手轻提那囊儿,把两个挤来挤去,玩弄一番。

弄了一会,盈儿站了起来,脱去衣裙,露出雪白粉嫩的身子,引着那,向自己内导来,朱传宗早已捺不住,急急抱住盈儿那肥美玉股,用力一挺,把插了进去。

那内虽是数经开垦,可那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盈儿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紧紧内,紧抵于花瓣之上,直烫得那连缩了几下,几股自花瓣中挤了出来。

朱传宗抱住盈儿细腰,猛力,慢顶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盈儿细腰,用力拉扯,足足抽了几百回合。

盈儿渐渐兴浓,紧抱朱传宗脖子,把双腿紧缠于朱传宗后腰,朱传宗又抽了百十回合,盈儿已泄了二次。

朱传宗见盈儿眼神迷离,叫不止,知道时机已到。道:「翻过身来,少爷教你个新花样。」

盈儿依言转身,双手撑在榻上,翘起粉白肥腻的臀股来。只见当中一朵粉红菊花,小巧可爱,随着呼吸一展一缩,菊花上的褶皱也是若隐若现,映着先前玉门中淌出来的水液,一闪一闪的,令人不忍释目。

朱传宗看得心动,又在上涂些,将顶在菊花上,蹭了两蹭。

盈儿吃了一惊,回头道:「少爷,进错了。」

朱传宗道:「没进错,今天少爷要尝尝。」

盈儿吓的一抖,怯声道:「那里那么脏,怎么使得?」

朱传宗笑道:「使得,以后可爽着呢。」

一挺,就进去了两寸有余。

盈儿啊地一声,向前一趴,轻声呼痛,泪珠儿滚了下来,直叫:「少爷怜惜点,轻一些。」

朱传宗又抹了些,发力顶进,整根插进之中,只觉得又软又紧,一股吸力自深处吸来,差点就此泄了。朱传宗深吸口气,守住阳关,扶着盈儿白嫩腰臀,起来。

那小小菊花,被撑得绽放开来,仿佛一张鱼嘴,吞吞吐吐。那一条硕似巨龙,在其中纵横驰骋,盈儿身体仿佛裂开一般,痛入骨髓,却又有一股奇妙滋味,酸胀难言,摇着小柳腰,摆着小翘臀,涕泪齐流,吟叫不停。

朱传宗怜惜她初开,怕她抵受不住,抽了两百回,一放,就此泄了。

盈儿伏在床上,臀瓣儿大张,里渗出血丝,混着朱传宗的,一股股地淌在床上。朱传宗看她满头冷汗,拿出手帕来替她拭了拭,道:「弄疼你了吧?」

盈儿红着脸道:「比少爷第一次弄我时还疼,不过……后来就不那么疼了,热热的,又烫又麻,飞起来一样。」

朱传宗得意笑道:「本少爷厉害吧?以后你乖乖的,少爷自然疼爱你。」

又抱着她说些动人情话。盈儿被迷得神魂颠倒,紧紧抱着他,一脸迷醉幸福神色。

朱传宗笑道:「刚才你说想我,是不是真的?」

盈儿羞答答地点头道:「少爷对我这么好,而且这么会弄人,被你弄过的姐妹,谁不想念呢。前些日子少爷一直住在外面,春风冬雪她们私下念叨的都是你。」

朱传宗道:「你那些姐妹们,各个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你喜欢什么,少爷买给你。」

盈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摇头道:「少爷帮了我很多,对我很好了,我不想要什么了。」

朱传宗看着她乖巧模样,越发爱煞,他何等聪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盈儿的心事,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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