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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着下决议。”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他耸耸肩,微笑提醒她,“横竖你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思量,我可以等。”

怒视着眼前的家伙,从他一派优闲的态度来看,她知道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若她妄想与他使心机、耍阴谋,无疑是以卵击石、自毁前程的愚昧行为。

风水轮流转,以她现在的能力,是绝对斗不外他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她也明确。

只是眼看着最强劲的对手一夕之间三级跳,硬是爬上她的顶头,成了她的顶头上司,面临这样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朱心语照旧忍不住在心中悄悄咒骂八百遍。

也罢,特助就特助吧,不就是资助接听、过滤电话,以及部署与客户间的洽商、聚会会议时间而已吗?

对她而言,这又有何难?就看成是日行一善、举手之劳算了!朱心语悄悄心忖,只要做好份内的事,他还能对她如何?

难不成他还想一口吃了她?

第2章(1)

可恶,谁人男子确实有吃定她的企图!

牢牢咬着牙,手中拎着一袭布料少得可怜的晚制服,朱心语再也忍无可忍。

好样的,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hellokitty不成!

现在,朱心语的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忿忿瞪着前方三公尺处,一扇挂着亮晃晃的金框黑底牌子,上头写着“总司理室”四个字的高级桧木门。

虽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谁人狂傲自大的男子也用不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火往她身上烧吧?

犹记得,她才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他就以胜利者之姿肆无忌惮地使唤她,要求她陪同他出席晚会。

效果,纪展勋对她那晚在事情上精彩的体现、完美的应对、合宜的谈吐完全视若无睹,反倒对她身上中规中规则的ol套装重新嫌弃到尾,最教人火大的是,他还恶毒的挑衅,问她身上那既死板又老土的套装是不是她暂时跟隔邻的大婶借来的。

至此,他们之间的战争正式引爆。

没有多久,纪展勋就以顶头上司之姿,严格地划定她,天天一早她都必须为他准备三份财经报纸外加一杯黑咖啡,到了中午则要跬步不离地随他开会、洽商;到了下班时间,她还得陪同他加班、做简报,天天都用林林总总非人的待遇让她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匮其身……

朱心语只以为自己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只管前方一片灼烁,却又永远找不到出路,绝非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这还不算,那男子通常还龟毛得很,经常吹毛求疵,专做些**蛋里挑骨头的事,通常让人敢怒不敢言。

这也就算了,最可恼的是,他偏偏专爱找她贫困,随处拿她开刀,逼得她一天中险些有半数以上的时间必须不停往他办公室里头钻。

经由这段时日的折腾,朱心语天天下班回抵家时已经累得跟条狗一样,往往一遇到软绵绵的床铺便倒头就睡,连骂人的气力都没有了。

岂知海不扬波的日子才过没几天,谁人活该的男子又开始滥用私权,居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简直是“番”到最高点!

这时,挣扎在一片怒火之中的朱心语,在心中将谁人早该抓去十八层地狱油炸到烂掉的恶主管狠狠咒骂了不下数百遍。

想起今天他又不知哪根筋差池劲,犷悍地对她下达另一件“不行能的任务”,终于让她瞬间化身为一辆失去阻力的自强号,一路失控地闯进纪展勋的办公室里,起源就是狠狠的怒斥。

“纪总司理,您的良心是被网拍了吗?”

真是孰可忍,孰不行忍!

之前,基于职责,当他要求她一同出席与客户间的应酬、饭局时,她都遵照他的部署一概隐忍下来,但这回他竟然异想天开,要求一向严谨的她妆扮成夜店女王,她恕难从命!

面临眼前来势汹汹,摆明晰前来向他兴师问罪的小女人,纪展勋徐徐露出一抹从容的微笑,慢条斯理地从正在批阅的卷宗里抬起眸来,一派轻松地望向她。

“你有什么问题吗?”他刻意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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