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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政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直接将她压|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接着便扯|下她的裤子,之后行动娴熟地脱|下她的玄色内|裤。

裴沐菲急得直接用长指甲扣着他的脖子使劲儿划了一下,施政的脖子上直接就出来一道血印子,施政呼吸粗|重地看着她,解|下自己裤子上的皮|带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捆|在头顶,然后双手摸了摸被她划得出血的地方,冷冷地笑了笑。

“你个失常!铺开我!我没空和你玩s|m!”裴沐菲最恨他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对自己,因为这样的行为总是向她透露着一个讯息——他没把她放在心上。

试问有哪个男子会热衷于和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玩s|m?

在他眼前裴沐菲总是体现出平时鲜少有的歇斯底里,以前她低眉顺眼,到厥后她下了刻意要和他一刀两断不再任他折|磨。裴沐菲在施政眼前有多丢人,或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施政依然继续着手上的行动,扣紧她的肩膀直接一个挺|进,直直地推到她身|子里。

“嘶——”裴沐菲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险些疼得掉出来。

他像是要处罚她对他的反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裴沐菲手用力抓着地毯,手背上的血管都骤然突出来了,她疼,可是又不想启齿求他一句。

看着她起劲忍耐着的心情,施政将她扶起来,抓着她的腿让她再次环|上自己的腰,行动交替间就触|到她最敏|感的谁人点,裴沐菲身子抖了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疼不疼?他能让你疼得这么厉害不?你跟他也能这么快高|潮?”他把她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裴沐菲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吻,就听到他这样无耻的问题,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道:“我跟他不需要做也能高|潮,因为我爱他。”

“裴沐菲,我说过的,惹火我对你一点利益都没有。”

“呵,压根没企图要你的什么利益。况且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利益给别人?”

施政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再多说一句话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市全盘崩塌,裴沐菲简直有本事在几分钟内就把他的怒火激起来。

扣着她肩胛骨的手越发使劲儿,死死的扣住她让她迎|合自己的撞|击,施政以为,做|爱是迄今为止他发现的唯一能让她服软的措施。

裴沐菲长长的指甲随着他进收支出的频|率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指甲黏黏的,都是他的血,她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

以前她的低眉顺眼,都是装的,她裴沐菲绝不亏损,他让她疼,那么她就将那些疼痛加倍还给他。

她疼他也得随着一起。

他身|下行动幅|度越大,她就抠得越用力,那力道大的纵使是施政这般能忍的人都以为背上像被火灼了一般。

最后他直接射|在了她体|内,裴沐菲用了满身的气力在他背上划了最后一个血道子,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才满足地收了手。

她的手指上都是血迹,指甲原来就长,再加上划得用力,手心里都是黏腻的感受,裴沐菲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拿起他的衬衫批在身上,走到电视柜前蹲下拉开边上的抽屉,拿出一盒避|孕药抠出一颗来就干吞了下去。

苦涩,还带着点血腥的味道,和她现在的感受一模一样。

原来说好竣事,到最后照旧犯|贱由着他胡来。真他|妈的难受。她看着四周熟悉的壁纸和头顶的吊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施政望见她蹲下开抽屉的时候就知道她准备吃避|孕药了,他拖着她做的时候很少带|套,每次都要她事后吃药,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直接买好几盒避孕药放他这里,完事儿之后就立马去吃。

后背上被她抓破的地方隐隐作痛,施政盯着她有些落寞的身影看了一会儿,以为眼睛跟灌了铅似的。

又重又涩,还疼。

他走到沙发前,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拿起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又跨步走到她身后。

“头发撩起来。”

裴沐菲背对着他,听到他暗哑的声音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就被他用手挡在小|腹前拦住。

施政直接把她的头发压到耳后,然后把她耳朵上的耳钉拿下来扔地上,然后打开手里的谁人盒子拿出来一对新的给她戴上。

他的行动一点都不温柔,至少裴沐菲是这样以为的。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工具?”

“哦。”

“行,我接受,就当是被你睡了那么些年赚来的。”裴沐菲抚着自己的耳垂笑了出来。“工具送到了,你想做的也做了,那我能走了么?”

施政刚刚平复下来一些的情绪又被她这句话激起来。

他一直都以为裴沐菲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第一道解不出谜底的题,因为她这种人自己就是以一个难题的身份存在。

实在男子并不喜欢太过强势、智慧的人,女人糊涂点可以爱,温柔点可以疼,娇气点可以哄,可是像她这么硬的女人,只能让人手足无措。

直接揽住她的腰就将她压在墙上,嘴直直地撞上她的唇,不停地啃咬,裴沐菲以为口腔里已经有些血腥味,而且刚刚吃过避|孕药再被他这样一阵折腾,胃里排山倒海的。

直接踩了他一脚才挣脱开他的桎梏,裴沐菲已经完全掉臂形象,捂着嘴就干呕起来。

施政看着她的样子,微不行察地皱了皱眉头,走到沙发边把她的衣服拿起来然后又折回去站到她眼前,随手把她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说了句:“你走吧。”

裴沐菲恶心的劲头缓过一点之后便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在他的注视之下一件一件穿上。

她走的时候依然是是平时的样子,没有半分的妥协之态。

“施政,我祝你早日e|d。”

**

她关门走出去的那一刻施政便伸手抚上了额头,手上还残余着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呛得他头疼的感受愈重了几分。

一场爱做得跟接触似的,或许也只有他跟裴沐菲能到这般田地了。施政洗澡的时候水淋在后背上,她给他划下的血道子又开始渗出血丝,施政看着白色毛巾上的血迹,心下有些浮躁。

他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和裴沐菲能举行的是不是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交流?

爱和不爱,这样的看法从来没在他脑子里成过形。就算是对江琰,他也从来没有像对裴沐菲这样死缠烂打过。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第二天是家宴,施政晚上没睡好,眼睛有些肿,施礼和他一起到的,停下车之后就等着他和他一起走,刚看到施政肿着的眼睛的时候施礼就笑了出来。

“哥,昨天晚上没睡好?”施礼刚下班,还穿着警服,脸上挂着一丝邪气的笑,一点儿没有警员的样子。

施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启齿,一句话就噎得他无话可说:“嗯,事情忙,你又不管。”

“……”

施礼以为自己适才问他这个问题就是在自讨没趣,摇了摇头便走进家里。

实在说是家宴,无非就是施博御回国之后在家无聊,每个星期喊他和施礼尚有余娆回来吃一顿饭,施博御已经56岁,施政回国不久之后也回来了。

施礼进餐厅之后,余娆已经和施博御坐在餐桌前了,施礼拉出椅子坐下,然后问:“怎么不见我妈呢?”

施博御上下审察了他一眼,才悠悠地启齿:“你妈妈和你姨妈出去逛街了,不回来吃。”

“逛街?咦,娆娆,”施礼看向余娆,“你咋没一起走?对了,你男子呢?”

“我腿疼,懒得出去。”余娆撇撇嘴,“什么我男子不男子的,那是我老公!他今天忙,不来了。”

“他倒是天天忙。”施礼还没来得及接话,施政冷冷的声音就传进了耳膜。

“呃,施政哥哥。”余娆吐了吐舌头。

施政冲她微微颔首,然后看向施博御,喊了一声:“爸。”

施博御点颔首,“都来了就吃吧,今天你妈不回来,对了,施政,有人跟我说昨天晚上你带了个女人回家。”

施礼和余娆对视一眼,贼贼地笑了出来。

施政眉头微蹙,继而有些漠然地启齿,“或许看错了。”

“嗯。”施博御轻笑着,语气显然是不相信的样子,“我也以为肯定是他们看错了。我就说了你肯定没女朋侪。”

“嗯。”

“你和你弟弟都不小了,该找就找吧,我和你妈没那么封建,正经女孩子就行。”

施礼听到找女朋侪这种话,连忙摆摆手,“爸,这事儿真急不得,要找也是我哥先找,我事情又忙又危险,等我升职了再思量这事儿较量好。”

“早跟你说了警员不是那么好当的。”施政语气淡淡。

“你们行了,姨夫,咱们用饭吧,我要饿死啦。”余娆撅着嘴撒娇,然后朝着施礼死命眨眼睛。

这话题要是再继续下去,黄花菜都该凉了。

5零五、罚

第五章

吃过饭之后余娆缠着施政和施礼和她出去玩,施政看着余娆撅着嘴和自己撒娇的样子,鲜少露出微笑的脸上不经意流露出一抹笑,余娆可以说是他最疼的一个妹子了,他从小就对余娆很好,好到施礼这个亲弟弟都嫉妒了。

施礼原来想拒绝,可是看着施政都允许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余娆和施礼一路上拌嘴,施政则是一路无言随着他俩在大街上乱逛。

已经晚上□点钟,b市原来就是全国有名的不夜城,真正的夜晚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我心情欠好,你俩跟我去喝酒吧!嗯嗯?”余娆拉住施政的胳膊。

没等施政回来,施礼就直接白了她一眼,“娆娆,我穿着警服去和你喝酒?你这是想让我下岗呢?”

余娆绝不给他留体面,看了眼施政,“谁说要和你走啊?我和施政哥哥的说的。”

“死余娆哥拍死你!”施礼作势就要打她。

“行了你施礼,这里这么多商场随便进去买一套换上。”施政说道。

“我说哥,你也太惯这个丫头了吧,她都完婚两年了!我才是你亲弟!”施礼不满地看着他。

“赶忙去,我和娆娆在这等你。”施政一点都不剖析他的诉苦。

“……”施礼无奈地摆摆手,然后走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家专卖店里。

余娆和施政站在外边等着他,施政看似漠不关心地问了她一句:“今天岑肃为什么没和你一起来?”

余娆脸上的笑徐徐隐去,有些失落地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好一会儿才对他说:“我俩又打骂了。”

“娆娆,要是他真的对你欠好,那就离吧。”

“我不会离的。”余娆神色坚定,“他早晚有一天也会喜欢我的。”

“……”

“施政哥哥,你和她怎么样了啊?”余娆眨巴着眼睛问他,顺便转移话题。

“什么?”

“就是……琰琰姐的谁人好朋侪,你们以前不是在一起的吗?”

“没在一起。你别听别人乱说。”

余娆撇撇嘴,居心装出一副名顿开的样子,说道:“也对,我前几天还看到她和陆家的谁人太子爷在前头那家珠宝店呢。”说完她还指了指前面。

“嗯。”施政声音平庸无波。

没过了一会儿,施礼就从店面走出来,他买了一件天蓝色短袖,下身是牛仔裤,完全一副大男孩的样子,和穿警服一点都纷歧样。

“施政哥哥,咱们去夜|店喝酒行不行?”

“不行,女孩子家去什么夜|店,要喝酒就到我那里喝,想喝几多喝几多。”施政直接否决了她的提议。

“要去你那儿喝酒你让我换屁的衣服!?”施礼吼他,“不行我衣服绝对不白买,就去夜|店!”

施政不急不缓:“我就是看你穿那套衣服碍眼,有意见?”

“……没意见!”

“施政哥哥,我都是成年人了!我以前也去过许多次夜|店,你干嘛不带我去啊?”

“哥,你也不嫌她烦,走吧走吧,横竖咱俩在,不会有事儿的。”施礼也说道。

“……”

施政没说话,径自迈开了步子,余娆和施礼跟在他后面,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市中心的“映夜”门前,他才回过头对余娆和施礼说:“就在这里吧。”

施礼看到“映夜”两个字,耸了耸肩,“我上星期还在这里扫|黄来着。”

“噗……”余娆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施政扫了他一眼,直接跨着大步走了进去,余娆拉住施礼就往里拖。

映夜开张不到一年,就已经一跃成为b市最火的夜|店,可是夜店里免不了有权|色生意业务,施礼经常来这里扫|黄,就是没想到他还会以主顾的身份进去。

这感受实在是太奇妙。

**

裴沐菲是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赶到映夜的,谁人女人的声音她以为有点耳熟,可是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她到底是谁,直接挂了电话就往出走。

那通电话是用陆离的手机打的,只说了他喝多了吵着让她已往接。

到映夜的时候裴沐菲拨通了陆离的电话,依旧是谁人女人的声音。

“你到了?”

“嗯。”裴沐菲应声,“他在哪儿?”

“正中间的那张桌子,你看到我了么?我在跟你招手。”

裴沐菲往大厅中间的偏向望了一眼,摇曳的灯光忽明忽暗,可是照旧能看到一个长发的女人朝自己招手,手腕上的手链偶然被灯光照上,一闪一闪的。

她挂了电话,朝着那人走了已往。

刚走已往就看到陆离坐在沙发上不停地仰头灌酒,裴沐菲有些不满地看了眼身边的女人,问道:“谁把他弄这样的?”

陆榆见她这样咄咄逼人的架势,有些畏惧,原来适才陆离的话就足够让她惆怅的了。

“不是我。是他自己要喝的。”

裴沐菲直接坐到陆离旁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羽觞摔在地上,“啪”地一声,玻璃渣飞的随处都是,虽然这样的声音在映夜中并不算很大,可是照旧引来周边人的侧目。

陆离这才望见裴沐菲,然后一把搂住她,身上的浓郁的酒味让裴沐菲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他说:“菲,你终于来了……”

“你铺开!大晚上在这里喝成这样你他|妈的是作么?”裴沐菲挣开他,起源盖脸对着他一通漫骂。

陆离也不恼,又欺身上来,“我想让你来找我,嗯。”

裴沐菲有些搞不懂他为什么今天突然变这样,平时打死他都不会对自己说一两句好听的话,怎么今天这些肉麻恶心的话说得这么顺溜?

陆榆看着眼前姿势暧|昧的男女,以为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这样落下来,她是懦弱,在陆离眼前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她提起手提包,“哥,我先回去了。”

陆离醉醺醺的,舌头都有些不灵活了,“谁让你走的?你不是要跟我玩么?那就坐着看看我平时和她怎么玩。”

“……”

“坐下,看着。”陆离指了指沙发。

陆榆拽紧背包的带子,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走都走不动,看着他近乎残忍的眼神,只能乖乖地坐下。

裴沐菲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演的哪出,于是趴到他耳边问道:“你这是要闹啥?”

“帮我个忙,这次算我欠你的,菲,托付了。”

到底这么多年的关系不是白处的,裴沐菲知道他现在有难言之隐,他语气中的忍耐她听得出来。

“嗯。”

裴沐菲话音刚落,陆离的唇就贴了过来,她被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他的吻像是在发泄,像是在通过这样的行动告诉自己他心田的挣扎。

陆榆的眼泪在看到他们两小我私家吻在一起的瞬间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适才陆离托付自己,裴沐菲现在一定会将陆离推开,因为他基础就不像在亲嘴儿,跟要吃了她一样,她以为自己的下唇都被他的牙齿磕|破了。她以前只以为只有施政谁人变|态才好这口,没想到陆离失常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陆离铺开她将她扶起来的时候裴沐菲的唇上已经冒血丝了,她手藏到背后用力掐了一把陆离的腰,然后笑得一脸妩|媚看着他,随后又看向扑面沙发上坐着的陆榆。

“陆离,这是谁呀?”做戏要做足,裴沐菲比谁都知道这一点。

陆离瞟了陆榆一眼,然后倾身用力亲了口裴沐菲,才回覆道:“她是我玩少|女养|成的试验品,怎么样?”

裴沐菲“呵呵”一笑,上下审察了一遍陆榆,声音不大不小:“很漂亮,身材也好,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没你漂亮,身材也没你……有料。”陆离掐了掐她的面庞。

“你讨厌,人小女人还在呢……”裴沐菲拍开他的手。

陆榆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没措施在这里坐下去了,再多一秒她预计自己就会死掉。也不管陆离准禁绝,直接就站起来快步走出了映夜。

看着陆榆脱离,陆离才将搭在裴沐菲肩膀上的手臂收了回去。

“诶,陆离,她到底是谁?”裴沐菲有些好奇地问他。

“我妹妹。”

“……”裴沐菲猛地就想起来,陆离的妹妹,不就是那天电话那里的人?怪不得她刚刚以为她的声音熟悉。

见裴沐菲不说话,陆离又继续和她解释:“我领养的,和陆家没关系。”

“没想到你还真的好这口。”裴沐菲笑。

“哪口?”

“你适才说的,少|女养|成。”裴沐菲摊手。

“……谢谢你,菲。”陆离话语间满是凝重,这样严肃的他让裴沐菲有点儿不习惯。

“不用谢我。”裴沐菲顿了顿,“我只希望你以后忏悔起来的时候不要怪我为什么没有拒绝你的要求。”

“忏悔?”陆离笑着站起来,“那是什么?”

“陆离,你跟谁装都可以可是你在我眼前就算了,我可是从小看着你裸|体长大的。你喜欢她,别告诉我你不是,否则我藐视你。”

“那你也别忘了,我也是看着你一|丝不|挂的身子长大的,你对施政旧情难舍,你也别告诉我你不是,否则我也藐视你。”陆离将她的话变了变内容,直接返了回去。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爱他。只不外不想和他继续了而已。”裴沐菲也站起来,将一直手搭上他的肩膀,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呢?你敢认可?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么没|种。”

“你试过我有种没|种?”陆离又恢复了平时那股痞气。

“滚开!”

“菲,否则你直接和我完婚吧,横竖你和施政也不行能了,我们俩这么默契,你爸妈肯定兴奋,我爸妈也是。”

“陆离,你别开顽笑了。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行能嫁给你。”

“也对。”陆离笑,“要是我们完婚,或许我会成为世界上戴绿帽子最多的男子。”

“我看你一点也不像喝醉的,自己回家,老娘不管你了。”裴沐菲作势就要走。

“裴沐菲你个白眼狼!你不送我回去我就跟你回你家!”

裴沐菲和陆离出了映夜之后外面的天气有些凉了,夏天的晚风在北方的都市照旧会让人有些凉意,陆离直接上去就搂住她,“温暖不?爷对你好欠好?”

施政和施礼尚有余娆刚从映夜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们三小我私家是站在裴沐菲和陆离的左边偏后一点的偏向,看到不远处抱着的两小我私家,余娆和施礼相互交流了个眼色,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施政。

施政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究竟,她那样的人,在人群中永远都那么惹眼。

施政眸子里升起的情绪让施礼和余娆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余娆没见过这样的施政,似乎别人靠近一步就会被他伤到一样,让人不自觉就敬而远之。

施礼看施政一副发怒的样子,颇为挖苦地说道:“哥,嫂子被别人抱了。该脱手时就脱手。”

余娆也随着赞同:“就是,施政哥哥,上去把嫂子抢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施政才冷冷地启齿,“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瞎叫的么。”

“可是……”余娆想启齿解释。

“别可是,没什么可是的,她不配。”

施礼外貌上依然清静,但在心里已经把施政骂了无数次。

叫你丫装!叫你丫面瘫!叫你丫闷骚!等你女人被人搞|走了你忏悔去吧!

陆离抱了裴沐菲好一会儿才铺开她,裴沐菲对他无奈至极,对着他的胳膊用力拍了两下,“叫你手|贱。”

“我他|妈不是看你冷么?”

“陆离,你再说一句脏话我直接把你撇这儿,你爱找谁送你让谁送你。”

裴沐菲刚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子准备走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施政、施礼尚有余娆,而正好这个时候陆离直接走上来搂住她的脖子就往前走。

“菲,我错了……”

陆离这样暧|昧不明昵称和话语,恰好一字不落的钻入了施政的耳朵里。

陆离在看到施政的时候也是一愣,可是反映过来的下一秒就把裴沐菲搂得更紧了。

他死不爽死不爽施政了。

先不说施政对裴沐菲造成多大的伤害,就冲他整天一副冰山脸清高到不行的样子陆离就极其看不惯他了。况且这个冰山脸还对他从小穿开裆裤时就在一起的裴沐菲做了那么多太过的事儿。

陆离知道施政早就误会了自己和裴沐菲的关系,所以他也不在乎让他再误会多一点儿,报纸上那些绯闻如果他要压早就被压下去了,但陆离并没有那么做。

一直以来裴沐菲在他心里就是尺度的女神一般的存在,虽然他和她同岁,可是男孩子总是比女孩子发育的慢一点,小时候裴沐菲就个子很高,有人欺压他的时候裴沐菲就会挡在他眼前救他,把那些人直接打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那种从小便开始的情谊一点都不会因为他们长大了就消失。

当初知道了裴沐菲和施政的事儿,陆离不知道骂了她几多次,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可是他是恨铁不成钢,裴沐菲也清楚。

这种局势真的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呵,施总,出来玩?”陆离上去和他打招呼。

“……嗯。”

“哦,我以为你又要来纠|缠我女人呢。”陆离颇为温柔地看了眼裴沐菲,“她适才被我折腾得有点累了。怕是没时间像上次一样和您‘叙旧’。”

裴沐菲的唇适才被陆离咬了好几口,现在尚有些红|肿,虽然大街上的灯不是很亮,可是施政照旧看得出来。

施礼和余娆在施政旁边,已经完全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只不外还在起劲忍着而已,施礼是打心眼里替他着急,如果是他遇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着还显着一副“我和别人睡过了”的样子,他一定上去把她拖走好好教训一顿。

裴沐菲听到陆离说出这么几句引人遐想的话,暗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快走吧,我送你。”

然后绕开施政他们就走了已往,将陆离扶到车上。

将陆离送回家之后,裴沐菲已经累得不行,将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眼睛发涩,刚抬起手准备揉眼睛,就望见施政面无心情地站在自己眼前。

真他|妈的有病。裴沐菲在心里暗骂他。

施政二话没说直接拽着她的衣领把她压在车上,“轰”地一声,车子被震了一下,防盗锁下一秒就响了起来,震得裴沐菲耳膜都在发颤。

“你他妈……唔——”

她刚想骂他就直接被他封了唇,他像疯了一样在她唇上重重地啃着、咬着,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用力,刚咬了没几下,裴沐菲就感受自己唇上传来一阵剧|痛,到厥后直接就以为嘴里一阵血|腥味。

到最后他铺开她的时候,裴沐菲的嘴角都留下一道血迹,她无所谓地抬起手来擦了擦,绝不畏惧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刚被我睡了,今天就能再跟他做。裴沐菲,你就这么缺|男子?”

“我和我男子做有问题么?尚有,”裴沐菲讥笑地笑了笑,“昨天晚上和你那种,我更喜欢把它称为强|奸。”

“强|奸?”他的手停在她脖子上,“你被强|奸了还能那么快高|潮?”

“……”

“裴沐菲,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在我这里,没有你说竣事便可以竣事的事情。所以只要我没喊停,一切都由不得你。”

“可是我不想!!”裴沐菲吼:“你知道我那七年忍着你多累么?你知道夹在你和江琰之间我多灾么?你知道那种出卖朋侪的感受多肮|脏么?这些都是因为你!都他|妈的是因为你!施政,你只不外是不宁愿宁愿我先跟你提,那你现在就再跟我提一次,我们立马玩完,行么?横竖我也不要脸,不在乎被别人说是被你玩了那么久。”

“裴沐菲。”

“……”

“你最让我看不起的一点就是对自己的事情永远看不透。”施政声音低低的,但却一字一句地敲击着她的心房。

“用不着你管,你照旧多费心费心自己吧。”

“我现在,想跟你做|爱。”他含住她的耳垂,“你想不想跟我做,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做啊,你做。”裴沐菲声音毫无升沉,“只要你能下得去手,横竖我刚和陆离在映夜做了一次。”

“别让我在你嘴里再听到一次他的名字,否则你提频频我就睡你频频。”施政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足以让正凡人酡颜心跳。

显然裴沐菲就是那种不正常的人。

“呵,陆离陆离陆离陆离陆离陆离!怎么?你想一次性讨回来么?我就怕到时候你硬|不起来了。”

停车场里这个时分已经没什么人进来了,施政直接拉开她的车门将她放到后座上,接着自己就压了上去。

“你说了六次。”

“……”

“那我再送你一次,看看我硬|不|硬|得起来。”他言语间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用,我怕你一次还没过就直接软了,究竟像你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人,身子好不到那里去的。”

没有男子能接受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施政二话没说直接就把她的衣服撩|起来,解开她的文|胸就直接啃|上她的|胸。

以前他没试过取|悦她,每一次欢|爱险些都是她主动,主动引|诱他,主动脱|衣服。

“……!”裴沐菲满身一颤,酥|痒难|耐的感受瞬间在身|体每个角落呐喊流窜着。

“你反映真大。”施政褪下她的裤子捻|了一下她的腿|间,那里早就被他挑|逗得泥|泞不堪。

“我又不是性|冷淡,有反映很正常,纵然工具不是你。”她冷冷地说道。

这种被他操|控着满身的感官和欲|望的感受让裴沐菲以为极其不爽。

“是么?”施政难堪露出一丝笑意,“那我等会儿算算你能高|潮频频。”

“……”

他准备进去的时候裴沐菲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对他说:“我包里有避|孕套。”

“包里?你倒是想得周到。”施政将她的包拿起来,随手拿了一个出来。

芦荟味?

他挺身进去的时候,裴沐菲不自觉地就呻|吟作声,施政的声音平平,一点儿没有正在欢|爱中的粗嘎,他含住她的耳朵:“下次记得买水蜜桃味的。”

“你忘八……”裴沐菲咬牙切齿。

“哦,你这次是三分钟。”

“……”

“你和每个男子都能这么短时间就高|潮?”他有些讥笑地问她,“饥不择食?”

“你给我滚!”

施政没剖析她的歇斯底里,再次发|力顶|入她的身|子,将她的头摁在车窗上,深深浅浅地进|出,她□汩|汩流出的液体被他一|进一|出顺着带出来,沁湿了座位。

“你慢点——嗯……”

车内满是芦荟的味道,清新却又带着些淫|靡,裴沐菲闭着眼睛,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被他顶|着的谁人点,施政像是疯了一样,一下比一下|深,到最后尽|根地没|入,她以为自己快被他刺|穿了。

裴沐菲很早以前就知道,施政心田的欲|望绝对不比正常男子少,甚至是正常男子的好几倍,所以她一直很恐惧这种人,平时有多岑寂,狠起来的时候就有多凶残,她一直以为施政这样对她,自己竟然还能爱上他,是一件无比悲痛的事情。

她虽然知道他心里没有江琰了,可是她也知道,他心里没有任何人。

江琰是他们当初纠缠在一起的初衷,既然连他连江琰都放下了,更别提她了。

“想什么?没人告诉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能入迷?”

……

他是真的摁着她做了那么多次………

裴沐菲最后坐都坐不起来了,施政给她穿好衣服之后拿了她的钥匙抱着她上了楼。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折|腾成这样的,可是却第一次以为屈|辱,一开始说着和他玩完的人是她,被他撩|拨得又开始犯|贱的人也是她。

“洗澡么?照旧要直接睡觉。”施政把她放到沙发上。

裴沐菲将鞋子一脱,“我坐都坐不起来了,洗屁的澡?”

“……”

“施政你赶忙滚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以为我跟|**没什么区别,**尚有价钱呢,我他|妈的连价钱都没有。”

“别说了。”

“……我不说你会走么?跟你说,我不是江琰,她能原谅邵骅,可我不会原谅你。”她看着他,“或许你也不需要我的原谅。”

“我叫你别说了!”

“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以前对我多损我都记着呢,别指望我会忘,我他|妈记到下辈子,上黄泉路的时候也会带着。”

“裴沐菲!”

“咋?”

“我让你恨。”施政抱起她来,一边走一边说,“拿出一点恨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