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深入敌营(1/2)

战局一如预料的生长着,凭证李科所定的战略,流民水军又连败了数仗,加上先前的战绩,总共输足了五仗有余,基本上可以说是将洱海的控制权交给了水源军。

饵已经布下,就等猎物上钩了。

水源军的铁甲战船驰骋在水面上,威风凛凛,不行一世。

石公山站在甲板上,扫视着大群的舰队,扫视着权力和实力的象征。他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前些日子和羽然凤的一场鏖战两败俱伤,幸亏两人并未想拼个你死我活,相互间只是试探是否可以出其不意的干掉对方,既然不行,自然就此撤手,但石公山照旧受了些许的伤,不外在他血印**的还击下,羽然凤也好不到那里去。

羽然凤为何放过靖雨仇而将目的转向他?靖雨仇不清楚,石公山可是明确得很,羽然凤绝对是想另立门户,脱离大武王朝,对他来说,最首要的敌人就是日益威胁到大武王朝统治的各路义军,尤其是实力较强的义军。自己是水源军的首领,羽然凤遇到了怎肯轻易放过,如若能杀掉他,对羽然凤来说就少了一份可以威胁到他的气力。他不得不认可,羽然凤的功力简直强横,甚至还能胜过他那么半筹。

但最令他恼怒的是靖雨仇这小子,早先坏了他和师弟的企图不说,又更进一步破损了他采阴补阳的好事,小雪这小女人是生平仅见的阴体之女,他又加之以秘术造就,如能一举将之吸干,功力至少可以更上层楼,到时何惧他羽然凤!想到这里他更是痛恨靖雨仇,悄悄立誓若有朝一日擒到他,定要让他尝遍魔门的三大酷刑。

忽地石公山神色一动,向旁边跨了一步。

“石师兄!你的功力又有进步了,连羽然凤都怎样不了你呦!”

听到这突然响起的柔腻女声,石公山皱起了眉头。

旁边不知何时泛起了个红衣女郎,柔眉柔目,玲珑婀娜的身段散发出无边的媚力。如果靖雨仇在的话,当可认出这是和他交过手的颜传玉。

石公山皱眉道:“颜传玉,你来做什么?”

颜传玉依旧是那副令万生迷倒的诱人样,娇柔的玉体散发出的香气让人相信,如果功力稍低的人一定会为她迷昏。她哀怨的道:“石师兄,听说你连赢了五仗,小妹我特来分些利益!”

“利益?”石公山冷笑,“是怕我们实力做大,威胁到你们的水上霸主职位吧!”

“哎呦!你怎么这样说呢!”她的语气娇柔不胜,恰似有无限委屈。

如果相信她,石公山就没有脑子了,也就不配称为魔门中人了,他深知眼前这个女子通常里巧笑盈盈、喜欢拿女色诱惑人,但如若就此小瞧了她,那可大错特错了!颜传玉可以说是天缺阁里最恐怖的人物,甚至胜过她师姐浪琴,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是对她的最好注解,和她相助,得时刻面临出其不意的变化,担忧她突然的反噬一口。

“空话少说!”当初说好的,我们天演门和你们天缺阁相助,配合搪塞花音派。打垮流民大营获得的利益,六四分帐!

“形势总是有变化的嘛!石师兄,是否胜了几仗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了呢!”

石公山脸色一变,“这是你的意思照旧你师姐的意思?”

颜传玉媚笑道:“石师兄人老哩,小妹和师姐关系好着哩,不劳师兄牵挂!”

形势明摆着,流民大营的这几场败仗很可能是假的,两方人马也都明确,对方肯定猜到了他们和浪人军应该有很深的关联,这点石公山心知肚明,但对方亦看准了他们的团结绝不牢靠,以牺牲少部门的水上控制权来分化水源军和浪人军的合盟,可恨的是他纵然知道也没措施化解。

和浪人军的结盟,两方实在都是未安盛情,结盟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搪塞魔门内的第一派花音派,相较于花音派,他们两派既无绝顶能手压阵,又无神奇武功护教,既管是拥有七大义军中的两支,但要论起来,他们却是魔门四派中最弱的,故此结盟势在必行,但魔门的多疑性现在发挥得淋漓尽致,两方都不愿看到对方实力变大,坐视自己酿成魔门内最弱的一派,生生被人吃掉,因此忽扯后腿之事时有发生,虽然事情都很小,但其中种下的隐患终于发作。

石公山怒道:“颜传玉,少给我装蒜,是否要撕破脸!”

颜传玉笑道:“石师兄多心了,不知阮师兄是否在哩?”

简简朴单的一句话却令石公山脸色剧变,他险些是咬牙切齿地突发一语道:“浪琴是否来了?”

颜传玉秀目内冷光一闪而过,满脸媚笑消失无踪,“小妹要走哩,祝师兄马到乐成,说不定日后还要小妹替师兄收尸哩!”不待石公山的反映,足尖轻点,红色的人影迅速消失在船后。

石公山并未追赶,目送着她离去。

耳边响起声音,破锣也似的嗓子,“她发现我在了!”满头鹤发的老头,从左眼到右颊有一道横过鼻际的疤痕,正是靖雨仇寻找许久的阮公渡。

当日阮公渡久有居心部署的两个伏手有一个实现了,因此奸猾似鬼的他也有些由由然,以至被靖雨仇偷袭个正着,否则以其时靖雨仇的功力,如何怎样得了他,至多不外是瘙痒而已。

阮公渡一脸阴沉,“浪琴也来了,如若是探知我不在的话,她们两个一定动手,现在幸亏还未撕破脸!”

石公山摇头,“虽未撕破脸,但亦差不多了,以后是不要指望她们的后援了,失去后援,为今之计,只有退却,否则等到李特攻来,那就那里都不要去了!”

阮公渡望一眼远处湖面的对方水寨,“不管扑面是谁想出来的战略,此人对我魔门和天下形势相识极为透彻,日后必是心腹大患!”

石公山苦笑道:“那又如何,要害时候她们天缺阁突然放手,致使功败垂成,现今的冲突不说,想必当初结盟时他们就已经安了这份心,想借我们的手壮大她们的实力,尔后就像吸血水蛭般吸收足够的利益后收身而退,再将我们一脚踢开!不外我们天演门也非是那么好搪塞的,我敢说她们在我们水源军身上休能讨得半点自制!“

阮公渡没有回话,目时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阴风四起,原来清静的湖面开始海浪翻腾,掩盖了诸多的消息。

靖雨仇的头自大船边的水面下冒出来,极其轻微的喘了口吻,并不是因为闭气时间太长,而是面临这两个大凶人,连眨眼和呼吸都不敢。李科二哥说得没错,阮公渡这老家伙果真和水源军有联系,而且不是单纯的联系,他居然是石公山的师弟,可以说就是水源军的另一个首领。虽然靖雨仇和他有切骨之恨,但这种情形下基础谈不上报仇,若是不小心被发现,在这两人联手下,连命也保不住,更不要说报仇了。不外此趟可是大有收获,看来先前不听年迈李特的劝阻起劲想来这里一探的做法照旧值得的,不仅知道了大对头阮公渡的下落,而且得来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对于自己和流民大营来说,都有极大的利益。

靖雨仇吐口吻,不敢掉以轻心,先天真气流转,生生不息的取代呼吸,预备再次潜入水中。

酷寒的感受依旧,这洱海的水也简直是太严寒了,要不是靖雨仇有真气护身,在水中泡上如此长的时间怕不要冻成冰坨。

暗流忽地涌动,自上而下的庞大压力让水流四散滚开。靖雨仇根原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但他直觉感应了危险的降临,提气收腰,在水中翻了个筋斗,恰好躲过了一次袭击,正自庆幸,背心忽地感应微微刺痛,不知名的工具眼看要破体儿入,靖雨仇临危不乱,借着身子在水中翻腾之际转身出刀,在冰澈的湖水中没有半点声息,只能感应水流的震动,适才的工具已经被虹刀断成两截。

没等他再次远远滑出,靖雨仇突然感受周围的水流发生异动,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一定是已经惊动了敌人,心念一转,真气运行,他弓背从水中跃出,足尖在船舷边一点,带着大蓬的湖水落在甲板上。

阮公渡手中捏着个针状物,脸上带着阴笑,但看起来和哭也差不了许多几何;石公山则面目平板看不出任何心情,但却和阮公渡一左一右卡住他可以突围的方位,两道森寒的气机笼罩着他。

毫无疑问,这是极为凶险的情形,即即是只有一小我私家,靖雨仇都很难有命得脱,况且眼前是两个同他有深仇大恨的大凶人。

靖雨仇丝毫未露出张皇之色,反而面露微笑,状甚客套道:“两位别来无恙啊!”

阮公渡仰天大笑,笑声中却透出的不是欢愉,而是给人以阴恻恻的感受,使人知道他这体现非是欢愉而是恼怒,笑声止歇,阮公渡双目狠狠的盯着靖雨仇,口吻却极为清淡,但其中透出的意味却再显着不外,“真正是有缘啊!想不到老天还给了你与我这七千水军男儿同乐的时机,你真是幸运哩!”

靖雨仇连忙掌握住了他话中的寄义,非道不得已的时候,这两人是不会把他杀掉的,一定是想把他擒下横加折磨,这才气让他们满足,而他们的要领居然是让七千个大男子来操他,想一想就让人毛发直竖。他迅速做出决议,语气谦卑道:“两位且慢,小子有流民大营的重要情报!”

阮公渡和石公山两人齐齐一愕。

靖雨仇等的就是这些许的清闲和时机,手一扬,一件物事自手中飞出,爆响传出,浓黄的烟雾连忙笼罩四方,整个甲板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田地。

两人均个狂怒,暗想就算只获得个尸体,今天也不能让他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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