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乱飞(四)(1/2)

暮年人的专利!我用不着不说,高频率的行动弄得我特别不舒服,心情大变!

“你的手真漂亮!”这是文学上的比兴手法,因为她偷偷瞟了一下闹钟,果真如我所料,“老板,你真有种,能熬到现在还没放水,保留那么多子弹干吗?加个钟吧,再喊一个姐妹。”

虽然自得自己的智商,我却不敢流连下去,脑子不受控制。推理是我的习惯,但今天特别,从秋千到小姐,我比人家的全套服务推进的速度更快,再举行下去,很快会轮到自己。脑子是剖析别人的,眼睛是分分辨人的,嘴巴是品评别人的,凡事轮到自己,肯定欠好玩儿。孔庆东骂别人可以,如果我们骂他肯定不行。被告席上那些高官们的窘相,就是明证。

虽然没有享受到最后的疯狂,但不行否认,这里的秋千名不虚传!我居然在自己即将沸腾的当口来个急刹车,掉臂小姐的讥笑挖苦,迅速结账走人!

沐浴中心的水和医院的福尔马林差不多,可以把人泡得没有生气但依然新鲜。出来以后,天已经黑啦!畏惧自己成为黑心市井泡发的海蜇、牛肚,同时也是为了处罚自己,我掉臂春天水凉风寒,径奔湘江,一头扎进去,接受大自然的洗礼,在江里游了半天,冷冽的江水并没有使我清醒,中午喝下的酒,现在依旧在胃里闹妖。脑子木木的,爬上岸后,连打几个喷嚏,以为越发不舒服。穿好衣服登上大桥,天已经黑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油炸臭豆腐的气息。

去哪呢?今天周五,只身宿舍这时候是空的,如果有人,也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正准备较量一番,玩一场男女之间的单打独斗,过一个浪漫温馨的不眠之夜。我孑然一身,受不得刺激也不想令别人生厌,老大不小的不至于那么没有眼色。说实话,实在住够了只身宿舍,自己在那里,除了年岁突出,再没有令人惊讶的地方,得想措施尽快搬出来。

可是能搬哪去?回家我又不愿,出去单独租屋子,价钱昂贵不说,还会招来闲言碎语。最最少。黎锦校长就不会同意。唉!沿着江岸漫无目的地走着,在心里盘算,麻将局至少得九点钟才开始,不知道老李今晚能否凑齐人;曾书记他们的牌局今晚设在学术交流中心,但他们玩得太大,不是很想加入,再说,脑子也不清楚。转身迈开脚步,哪知道恍模糊惚的回到原来的老路,稀里糊涂的又望见沐浴中心,气得我自己笑了起来。喝酒时感受不错,现在看来还真醉了,否则不行能围绕着沐浴中心转个没完,这算什么事?定了定神才明确,那架华美的秋千,一直在脑海中摇晃,挥之不去,似乎勾走了我的灵魂。走到街扑面巷子里一家小店,要了碗牛腩粉,眼睛瞟着沐浴中心,象盯梢的特务,心里不停地琢磨进收支出的人与自己有何差异。

实在不必看,早就清楚自己在看待这件事上与别人态度有很大的区别。

有些人坦然甚至自满,二人把臂或者三五成群,一副赴权门盛宴的劲头,高声说笑着,抬头阔步走进去。出来后还要找地方小饮几杯,交流一下心得,讨论小姐长相的优劣,武艺的优劣。这份坦荡的心态,我很羡慕。

有些人和我一样独自偷欢,从车里下来,目的明确,不声不响,小步快溜迅速消失,出来时也一样的行动流通,决不拖泥带水。本质上,门口那些男子没有区别。宋江再怎么腼腆,最后照旧上了梁山,在朝廷看来,他与李逵没什么两样。也许有人来这儿之前,心田要挣扎,要人鬼征战,而且每一次都是喝了许多酒才会来,酒能有效增加胆子和脸皮的厚度,更能大大降低良心的自责,实在各人都清清楚楚,喝酒,无非是给自己制造个鄙薄的捏词。

自己还嫩,跟别人照旧差异,潜意识里还残存着一星点真善美。曾经自嘲似的想,无非借此慰藉自己。世界原来就**裸、脏乎乎的,那些漂亮的恋爱童话中有几分是真的?有几小我私家拥有已往的纯洁、现在的炽热、未来的相濡以沫?不外心照不宣而已。所谓恋爱,不外是男子综合自己的财力、权力、形象、前途等全部因素,混淆着甜言甜言、阴谋企图给女人洗脑,像灌蒙汗药,量小了女人不上当,量大了会死人!婚姻,从第一吻开始,就配合培育诱骗的种子,最后,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成为弥漫在祖国天空的阴霾。诚信是稀罕物,是奢侈品,别拍良心保证,这年月,良心也水货居多,无论男女,敢回家拍自己的床头立誓就是英雄!

一大碗热米粉落肚,特别舒服,逐步嚼着最后一口牛腩,软糯香滑的口感使我振作不少,也多了点人味儿。店里只我一个主顾,店老板正督促孩子写作业,见我吃完了,忙赶过来浅笑递一块槟榔,湘潭叫一口槟榔。接过来的同时回递给老板一棵烟,我并不吃槟榔,但很喜欢老板那张质朴的脸。他发现了我的烟盒,芙蓉王!老板接过香烟并没有走,谦卑地笑几声,很珍惜地夹在耳朵上,完成行动后又不放心地摸了一下。这举止使我感应亲切,小时候讨厌家乡,尤其那里的人,土里土气的,最喜欢把烟夹在耳朵上。吸烟时恨不得不留烟蒂,郭德刚学得特别传神。没推测湘潭人也喜欢这样夹烟,虽然不普遍,但绝对不稀有。

“你的生意不太好,早餐怎么样?”

实在我想表彰他手艺不错,为什么这么冷清。老板娘手脚麻利地换蜂窝煤,抢着倒出心里话:“我家这店全靠早餐和夜宵,生意还可以,就是太熬夜,能累死人。没得措施,赚得就是辛苦钱。”

小巷里都是住民,早餐生意好不难明确,哪有住民会起来吃夜宵?“夜宵?”我带着疑惑问。老板神色暧昧地向沐浴中心努努嘴,邪性十足隧道:“半夜客人最多,进那里都是些干重体力活儿的,排山倒海一顿折腾,出来以后不得补补?尚有那些女的,忙了一晚,一张嘴吃撑啦,一张还饿着,到时候不得来一碗填肚子?后半夜四周只有我一家店。”现在我开始担忧他们认出自己,很忏悔自己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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