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1/2)

要说臧小六不再爱穆兴旭,那是鬼话,她和穆兴旭的一段恋情,是她心中最真实最纯洁最炽烈的爱。然而,爱归爱,穆兴旭要是找不回穆圣翕,她心中的恨没法消除。臧小六现在好比被一个鸡蛋黄噎着,咽,咽不下去,话,话说不出来,不说,又憋得酡颜脖子粗。

臧小六和穆兴旭的爱,起于泇河,也止于泇河。良久良久以前,泇河实在没有名字,东海龙子“小白龙”来到河畔嬉玩,遇到一位洗衣的俊俏村姑,就酿成一个念书的秀才向其求婚。村姑大惊,不慎坠入河中溺水身亡。小白龙把事情的经由告诉了老龙王,并乞求受治于罪。从那以后,小白龙自带刑枷服役于无名河畔,天天替当地的孤儿寡母背柴送水。厥后,人们把无名河称为枷河,即泇河了。

臧小六想,东海龙子戳乎漏戳大了,死的死啦,赎的赎啦,原本优美的恋爱,再到那里求?小白龙对村姑的恋慕之情,为何无情地毁掉?是小白龙的冒失,照旧村姑的臧小六暗下刻意,一定不让自己的爱也这样夭折掉。

穆兴旭和臧小五、周元喆拜把子的头天晚上,臧小六和穆兴旭在西泇河滨相会。月影隐秘,水流湍湍,如此静谧的夜晚,自然营造出一份神秘的二人世界。臧小六把手缩在衣袖里,绷直身子,望着穆兴旭,那行动,那眼神,似乎要把穆兴旭看透。穆兴旭疑惑地问:“怎么啦?”

臧小六说:“你把镇上音乐老师的头揍破了,他会不会赖上你?”穆兴旭牵起臧小六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不会。小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穆兴旭蛮有掌握地说。

臧小六把身子一拱,钻进穆兴旭的怀里,低声说:“小旭子,你想摸就摸吧,爱咋摸咋摸。”穆兴旭一阵狂喜。灵鸽倏然不行训,洞天福地自相亲。臧小六和穆兴旭打小一块光屁股长大,谁都说臧小六是穆兴旭的媳妇。那天晚上,臧小六想好了,让他摸个够。以前,他想摸她的身子,她就是不愿,像怀揣一块玉,不愿示人。

月亮徐徐隐在一片云层里,夜色暗了下来。穆兴旭和臧小六依偎在一起,他的手在臧小六的身上摸来摸去,摸到臧小六胸前一对丰满的**,那一对**,像刚出笼的剔溜圆的白面馒头,险些要从透明的简直良褂子里挣脱出来,色如深冬冰雪,味如三春桃李,态如秋波滟滟。穆兴旭只在上边捏巴捏巴,臧小六即满身酥软,心脏突突地跳荡,又紧张又焦灼又期待。

臧小六说:“小旭子,你日了俺吧!”

穆兴旭剥开臧小六的衣服,臧小六赤条条躺在一块平展的石板上,胸前**慵慵如白鸽,粉嫩嫩,肉颤颤。穆兴旭双眼花晕,不知所措。臧小六逮住穆兴旭的手,贴在自己的身上,贴近她的洞天福地。臧小六有意把自己给了穆兴旭,因为啥,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管那一刻钻心的疼痛让她忏悔,她照旧咬一咬牙,挺了已往。

一个及笄年华的少女的心扉敞开了,这种爱是真实的,原始的,不求回报的。

穆兴旭对臧小六说:“要是小五知道了,俺把你日了,不得揍死俺?”

“日完还带样咋地?你不说,俺不说,谁个知道?”

天阴得厉害,似乎要下雨。穆兴旭下意识地想从臧小六的身上爬起来,被臧小六死死勒住了。这时,不远处传来臧小六她娘的叫唤声。原来,小六娘喊着小五出来寻找臧小六,他们怀疑臧小六和穆兴旭偷偷约会去了。娘儿俩在臧小六和穆兴旭的不远处转来转去,一束闪电差点儿把他们袒露出来。幸好,一阵铜钱大的雨点子霹哩叭拉从天空落下来。随后,听到臧小五敦促他娘,“娘,下雨了,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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