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1/2)

白绮绣尝到了何谓羞愤欲死的滋味。

赫连瑶华的下流,她完完全全见识到了.

那一夜,他做出太多她连想都未曾想过的事,他像撕去人皮的兽,一身衣裳褪掉,也脱去道德束缚,带着邪恶戏谑,纵情地撩拨她,薄扬的唇,吻遍了她每寸细腻肌肤,重重咂着、轻轻吮着,犹如作画一般,他以她为宣纸,以唇舌为笔墨,绘出一片潋滟鲜红的花儿图。

她被擒在他怀里,如他所言,她的背未沾床,结痂待愈的背伤没让床榻磨破,他的大掌牢牢按抵在那儿,逼她弓背,将粉嫩如樱的蓓蕾送入他贪婪罗致的嘴间,恣意品尝。

**肌肤相贴厮磨的触觉,带给她如遭雷殛的震撼,他极烫,熨在她冰凉微颤的身躯上,带来的不仅是体温的热度,尚有更多是他炙烈**所引发的火焰,他一**攻势通常都教她措手不及,当她兀自反抗他掌心游移在背脊所引发的麻痒,他已然更孟浪地探索她娇躯其他敏感懦弱的部门,他让她变得不认识自己,身体恰似不再属于自己所有,他比她更熟悉它,它哪儿怕痒、哪儿薄嫩、哪儿只消轻轻一舔便会紧绷泛红……

她起劲吸气,却像永远也不足够,室息感欺压她张开被吻红的唇,喘吁吁地反覆吐纳。

他是个恶劣的男子。

他是个恶劣却又甜美的男子

他开始引诱她,引诱她习惯他的碰触,引诱她遭受他绵密的缠吻。

他开始魅惑她,魅惑她放松紧张的身躯,为他融化,魅惑她把藕臂攀援在他肩颈上。

生手如她,哪敌他的老练?险些只能任由宰割。

当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侵占了她,两个个体真真切切合而为一,她从不知道,男子与女人,竟能以这么细密羞人的方式……

痛,又完全不及她背上被划过好几刀时,猛烈欲死的疼痛,她忍得过,而他,似乎明晰她不若外貌的娇柔懦弱,所以,他依旧强悍挺进,要她全然接纳他,不允许清闲存在相互之间。

“绮绣,很难受吗?”他哑着声音问,嗓里全是降低的**,薄唇刷过她的额际,而且刻意停留良久,喃念她姓名的方式,像在品味美食。

她不颔首不摇头,不想也不知该如何回覆他,她偏开火红小脸,眼眶里蓄积的泪水滑下,濡湿了发鬓。

泪水,不为疼痛,不为失贞,只为了她错失杀他的时机。

更为了她竟然在他的诱惑之下,容许他对她做尽这些伉俪才气共享的私密闺事。

“可怜的女孩,要我退出来吗?”这次,他声音里又有教她可憎的笑意。

她顾不得自尊,哭得狼狈,猛烈颔首,心里却不认为他拥有如此君子风度。

他带有笔茧的大掌徐徐磨搓她粉薄面颊,给了她答覆:“好,如你所愿。”

他的君子风度,她为之一怔。

折腾着她的胀疼坚实,徐徐退离中,她睁开双眸,泪眼汪汪想瞧清这个正拥抱她的男子,竟会如此仁慈……

当她望见他噙笑的坏眸子时,她痛斥自己一时的天真!

他重新深埋回温暖芳馥的花径,引来她抽息惊喘,他沉沉低笑,着迷于她的反映,特别是她不敢置信的嗔怒瞪视,何等炯炯有神,漂亮水灿。

他朝她露齿一笑,似乎挑衅,更像在反问她:对,我就是骗你的,怎样?

他舍不得脱离她,她太甜蜜,他兴奋不已,刚刚的戏弄似乎激怒了小猫咪,她展开还击,伸臂推拒他,想从他身下逃离,然而她所做所为只不外增添他的兴趣。

他不喜欢她置身事外,不喜欢她一副献祭的委屈,他要她与他一块儿享受**、一块儿耽溺男欢女爱,像现在,可不是只有他一头热。

这个坏蛋——

他是居心的!

白绮绣气得掉泪,泪珠来不及滑落脸庞便被他伸舌舔去。

“……不气了,逗逗你而已,乖女孩,别哭。”他沿着她的眼角,轻啄她红润面颊,声调如此温柔,宛如哄诱任性的小娃娃,要不是他仍贲张占据她的身体、仍与她麻热贴合、仍教人羞惭地在她深处律动,她真的会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他好可恶!嘴上说一套,身体做一套,要她别哭,却做着令她不得不哭的窘愧事……

她被逼出呻吟,他不让她咬唇藏住那可爱的声音,他像个恶霸,想要什么就非得获得什么,他要她为他娇泣,要她为他哆嗦,要她在淋漓尽致的贪欢之中,与他一块儿纵情放纵——

一场**的**事后,她多想奔下床铺,拾回薄刃,狠狠从熟睡中的赫连瑶华胸口捅下,可她做不到,赫连瑶华始终没有铺开她,结实长臂交叠她腰后,将她嵌在怀间,她不敢吵醒他,因为他一醒来即是贪得无厌的需索欢爱,她怕极了他探凿她身躯的感受,生疏的火烫和酥麻,她反抗不了,她不爱自己被操弄成一个连她都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安地强撑精神,要等他睡得更沉,沉到察觉不到她蹑脚下床,她再去拾刃……

她抱持这个念头,起劲瞠大双眼,可是他的鼻息,如一阵暖风,纪律拂来,温暖着她的面颊,好舒服……她好累,好想睡……不,不能睡,她必须等他睡熟,再起来刺杀他,把薄刃送进这个热烫的厚实胸膛……她必须……

效果,她睡得比赫连瑶华更死!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敌人怀中竟能如此牢靠入眠?!

隔日她醒来时,赫连瑶华早已不在房里,徒留她,面临一床狼籍缭乱,她懊恼不堪,急遽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乱穿妥,不敢续留于充满欢好气息的屋内。

一夜的价钱,换来赫连瑶华慷慨馈赠许多华服美裳及首饰,羡煞了与她同寝的众女婢,耳语之中自然有欣羡、有酸损,有人说,她以后飞上枝头成凤凰,虽然正妻位置没她的份,能当侍妾也能过得比其他人更荣华富贵。

她以为自己像个廉价妓娘,用身体换取旁人眼中高价物质。

除了衣物和珠宝,他还送了一瓶草药膏给她,由副管事转述他的交接:“这种药膏,对伤处很有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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