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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
正文 第一回悄夫妻藉酒赴阳台
词曰
香径留烟,蹀廊笼雾,个是苏台春暮。翠袖红妆,销得人亡国故。开笑靥夷光何在,泣秦望差谁诉?叹古来倾国倾城,最是蛾眉把人误!丈夫峻赠侠骨,肯靡绕指,醉红酣素?剑扫竹魔,任笑儒生酸腐。媸相如绿绮闲桃,陋宋玉彩笺偷赋。须信是子女柔肠,不向英雄谱。
尼父道“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正为少年不谙世故,不知利害,又或自矜自己人才,自倚自家的学问。当着鳏居萧索,旅馆凄清,怎能宁奈?况遇着偏是一个 奇妙女;娇吟巧咏,入耳牵心;媚脸妖姿,刺目捶胆。我有情,他有意,怎不做出事来了?不知古来私情,相如与文君是有修的,人都道他无行;无微之莺莺是无终的,人都道他薄情。人只试想一想,一个女子,若与他苟合,这时你爱色,我爱才,惟恐不得上手,还有甚话说!只是后边想起当初鼠窃狗偷时,是何等光景?又或夫妇稍有衅隙,道这妇人当日曾与我私情,莫不今日又有外心么?至于两下虽然成就,却撞了一个事变难料,不复做得夫妇,你伴我牵,何以为情?又事事觉,为人嘲笑,致那妇人见薄于舅姑,见恶以夫婿,我又此心为情?故大英雄见得定,识得破,不偷一时之欢娱,坏自己与他的行止,以便从长计议。
又诗曰
太平时节日偏长,处处笙歌入梦乡,闻听鸾舆且临幸,大家拭目待君王。
净几明窗不染尘,图书镇日与相亲,偶然谈及风流事,多少风流误了人。
这句话乃咏御驾幸临之事。从来天子建都之处,人杰地灵,自然名山胜水,凑着赏心乐事。如唐朝,便有曲江池;宋朝,便有个金明池,都有四时美景,倾城仕女王孙,佳人才子,往来游玩。天子也不时驾临,与民同乐。
如今且说那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着春悦楼。这酒楼有个开酒肆的阮大郎。娶妻赵氏,夫妻二人尚未有子,却也和睦相处,朝暮守,其乐融融。兄弟阮二郎,年方一十九,生得丰姿韵秀,一表人才,时下尚未有妻室。因兄嫂待他情同手足,也乐得一起料理生意。
这春悦楼因处繁华地段,生意日趋兴隆,时日一久,兄弟二人便觉忙乎不过,遂买一女,唤名凤儿,另一小,唤名宝儿,得此二人终日料理,兄弟俩倒腾出些时日,各自寻快活去了。
且说那赵氏,生性妖娆妩媚,嫁于阮大郎,虽无甚怨言,却怎奈大郎终日忙于生意,一朝下来,已是筋疲神倦,哪顾及床第之欢?日复一日,倒苦了赵氏,暗想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那漫漫长夜之孤寂?若说瞒着官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妾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想罢,只得耐着性儿,渡日如年。
一日,赵氏忽闻阮大郎已得两奴婢相帮,如同得了皇帝封赏似,暗自庆幸,便想道“妾身前些日委曲求全,已倍尝凄寂之苦,时下添了手脚,想他阮郎不似以往那般有心无力,眼下,便可顾及妾身也!”
是夜,赵氏特地着人备下肴馔,单等阮大郎回归。少顷,大郎便至,笑道“眼下生意愈做愈好,着实令人欣然!”
赵氏道“光顾着那生意儿,却忘了陪老娘饮盅酒,解解闷,实是不该!”
大郎笑道“这太平盛世,家道殷实,娘子闷从何来?”
赵氏佯怒道“郎君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大郎道“又不是你肚里虫儿,怎能知你心中所思哩?”
赵氏笑道“既是夫妻,言语之间,应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妾身言下之意,郎君亦不领悟,岂不有失夫妻之情?”
大郎笑笑,端起酒盅,吃了一口,道“娘子言过其实,仅凭一语不解,就说成有失夫妻之情,未免冤枉我也!”
赵氏不语,也满斟一杯,举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郎君终日除了忙些生意,余下些时日,都干些甚哩?”
大郎闻言,微微一惊,亦放杯于桌上,目视赵氏道“娘子愈说愈糊涂,我终日除了忙活生意,空闲时,则不离你左右,娘子言下之意,莫非老夫瞒你于外寻花问柳不成?”
赵氏笑道“郎君出得此言,却不思量一番,连自家妇人都搁置于枕边,哪还能顾及他人哩?郎君自不量力哩!”
大郎大悟,笑道“原来娘子方才言语,亦是暗示于我,与你行快活事体哩!不怪你有所怨言,我终日忙于生理,倒忘了夫妻枕边之欢,实乃罪过!”言毕,离座面对赵氏,行了一大礼,道“有失应尽之责,乞娘子万勿见怪,饶恕则个!”言毕,近桌就坐。
赵氏正饮了口酒,见大郎那般模样,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赵氏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郎君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大郎笑道“此刻老夫显丑,少时娘子做起憨来,则更胜一筹哩!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娘子若有酒兴,我定陪你痛饮个够!”
赵氏道“郎君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大郎。大郎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于男人身下,极尽滛狎之状,岂不是奴才相十足,待那时,将|岤儿启得大开,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言毕,大笑一回,方才举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赵氏。
赵氏接将过来,嗔怒道“郎君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滛辞荡语,有辱斯文!”
大郎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赵氏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大郎同饮,大郎又道“难得与娘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言毕,起身离座。
赵氏笑道“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何不唤凤儿前来相帮?”
大郎道“这黑灯瞎火的,他怎能摸着路儿,还是你我二人齐齐动手罢!”言毕,寻来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二人方才上床坐下。
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大晚,忙点亮银灯,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大郎于灯光之下细窥赵氏,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赵氏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只是待酒足饭饱之后,方可行事,郎君倒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哩!”
大郎不去捉,笑道“罢!罢!这盛馔于前,岂能不用!”言毕,操起箸儿吃了起来,赵氏道“无酒不成席,郎君不饮酒了么?”
大郎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赵氏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郎君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寻那粉头快活?”
大郎笑道“正要去寻粉头哩!常言说‘家花未及野花香’哩!”
言毕,又笑了一回。
赵氏嗔怒道“人前人样,郎君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饮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郎君不肯赏脸么?”
大郎箸儿停了,迟疑起来,俄尔,方道“方才已饮得尽兴,眼下老爷肚内空空,待我先吃上一回再饮何如?”言毕,复操起箸儿,又风卷残云一般吃将起来。
赵氏微叹口气,将杯置于桌上,戏道“郎君且慢慢用罢,去寻粉头,再过一时辰亦不迟。”大郎道“娘子休得乱讲!哪儿来的甚粉头,放你不用,去寻粉头,岂不是舍近而求远!”言毕,举杯至唇边欲饮。
赵氏忙夺杯而去,笑道“郎君如何个饮法?”
大郎不悦道“娘子甚是作怪,方才劝我饮酒,待正欲饮时,又夺将过去,饮酒亦用杯儿送至口里,又有甚不妥?大惊小怪!”
赵氏道“把那杯儿饮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 物件,图个有趣!”
大郎笑道“娘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戏弄我罢了!”
赵氏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大郎闻言,心中大喜,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有苦娘子||乳|儿哩!”
赵氏道“休得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我绣衣,容你受用!”大郎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令人爱煞。”言毕,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大郎捻住奶头,又道“娘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赵氏执杯在手,偎在大郎身上道“妾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大郎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些罢。”言毕,又唧唧乱舔。
赵氏徐徐而倾,看那大郎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大郎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赵氏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干,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大郎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赵氏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酥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大郎道“娘子之言,我岂不从?”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赵氏笑道“郎君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处,容郎君消受。”
大郎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赵氏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大郎笑道“娘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言毕,搂赵氏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赵氏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大郎饮个不迭,直嚷道“徐徐的倾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回两情兴浓酒饵迷离
诗曰
客路暮春低,香闺春草齐,从今明日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流,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乱舔。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么?”言毕,又遍倾酒于酥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言毕,马蚤马蚤的挺凑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啰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痛快。”
大郎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赵氏忙道“莫脏了肉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岤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岤儿上复挑了一回。赵氏猛觉|岤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大郎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泄而下,流向那|岤儿,刚及|岤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杯儿一掷,腿儿于半空乱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这肉杯儿也忒嫩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赵氏将头抵其胸道“妾思忖我那阴|岤,能禁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哩!”
大郎滛兴已发,遂探手摸其阴沪,早已y水汪洋。赵氏道“妾倒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操你那水帘洞,若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妾不再斟酒哩!”大郎故意问道“却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著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岤亲近, 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阳物青筋暴胀,gui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裤儿卸下。
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岤,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
一头饮,一 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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