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花眠第1部分阅读(2/2)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于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骑于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岤,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操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
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y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
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正泄荫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于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于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沪。大郎道“莫非你又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
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马蚤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春色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操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酒哩?啊唷,我这gui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回闰阁间欢语戏风情
诗曰
一番风鹤一番惊,闺阁幽情自不禁,旧恨乍随流水逝,新愁又似白云深。
鱼书寄去成空问,鸿信徒来莫慰心,留得贞风付官人,兰房有日共调琴。
且说大郎见赵氏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若等老爷干完了,你早将十杯大酒吃尽哩!”
赵氏道“妾身着饮得十大杯酒,岂不醉得烂如泥?那时郎君若兴起,恐没人与你杀火哩!”
大郎道“若将娘子杀翻饮酒,还须得我尽番气力哩!”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赵氏道“郎君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大郎嗔怒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况呆物一个,藏于里头又有甚用?”
赵氏道“此言差矣,历代朝中不是有太监么?怎的无物倒还尽惹风流事儿?”
大郎道“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扒稳些,我欲大顶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那赵氏叫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y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荫精已丢了数回,情|岤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泄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于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大郎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忙将赵氏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欲刺入,却听赵氏道“心肝儿,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罢,将妾送至仙境!”
大郎闻言,忙扶阳物至|岤口,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岤内四处乱撞,情|岤儿欲倾颓,阳精与y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操,赵氏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大郎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赵氏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两个时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脚儿腾空,泄了,方才住手道“那罚酒十杯,今日即罢了!留着日后我痛饮罢!”那赵氏何听那噜?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赵氏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岤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赵氏再看身旁,大郎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赵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时正不想,何不去耍弄一番?”想罢,把手先去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滛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余,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滛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操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得此言,滛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余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了么?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于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酥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 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拭那阴沪,一头道“从来久别胜新婚,你我虽未曾久别,可久不甚亲热,亦似久别,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可曾惊扰了隔壁二郎?”
大郎道“这壁间修得甚严实,他何曾知我二人行乐?莫乱担心!”
赵氏道“方才我浪叫得紧,恐由那壁顶垛子口传将过去,倘二郎听见,却也羞人哩!”
大郎笑道“即便传将过去,二郎亦在梦中,何曾听得?”
赵氏道“二郎已至体壮精强年纪,若知我二人闺中之乐,不知他又作何想?”
大郎道“娘子恁般属意于他,自去问罢!”赵氏羞红了脸,嗔道“顺口提了便是!郎君却拿我笑柄!”
大郎道“你以为男子离了那阴沪便无处杀火了罢!你可知男子打手铳的事儿?”
赵氏道“此话怎讲?”
大郎道“男子若腰间物儿硬起,无妇人在旁,便可自家将物儿掳扬,由慢及速,由松至紧,火候一到,便可泄出精哩!”
赵氏道“你怎知这打手铳的手段?”
大郎道“当初未娶你过门之时,日思夜想,那物儿自是多硬少软,便自家把手去弄,哪知愈弄愈爽,倒将水儿泄了出来,至那后,倘物儿倔然而立,便派五将军将他安抚。直至娶你过门,方才住手。”
赵氏嘘了口气道“想不到男人有那手段杀却火儿,可爽么?”
大郎道“无处杀火,那般弄法,倒也算爽利,今得了你这妙人儿,那般弄法,又怎及在你阴沪内出入那般爽利哩!”言毕,呵呵大笑了一番。
赵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动起春情,可也依你那法儿打手铳罢?”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晓?”赵氏戏道“你可将秘法传于他。”大郎道“不知羞耻。”
赵氏又道“男儿实则苦也,欲火一炎,却无处杀火哩!”大郎道“正是,妇人却幸矣!”赵氏道“何以见得?”
大郎乃道“妇人兴起时,随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说算幸?”赵氏道“我却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进手指,便可止痒,何况,那些牛角、瓜果之类,岂不是以物当物,容你消受?”
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择食,滛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滛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于他,即便你捉j于他,他亦可依你所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j?”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这马蚤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 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四回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滛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
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滛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滛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 不见那阴沪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阳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欢多时,故日上三竿,还未曾起来,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插花儿干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日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后花园来。暖阳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只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乱蜂忙,景色十分艳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有《牡丹词》为证
洛阳千古斗春芳,富贵争夸浓艳妆,一自清平传唱后,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性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后,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日后,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净净,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于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藏于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后,似有人影,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欲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只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腰间乱动,抖肩耸腰,哼哼唧唧。
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欲看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春宫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
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六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
凤儿本欲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宝儿索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