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薛伟后悔没听我的话买车,说不该结婚连累我(2/2)

“咱们是伉俪,遇到这样大的事情理应相互遭受,不存在委屈不委屈”

“真有点忏悔与你急着完婚了”

“说什么呢老公,你这样瞎想对身体恢复很倒霉的,你还不知道我这人的性格,说一不二,今天当着爸妈面说的话如果有改变,让我不得好死……”

说着,我也忍不会住直往下掉泪。

情到浓处,或许就是此般情景吧。

公公婆婆忙对我们说,现在多哭对我们两人都欠好,都别再说些伤心的话了,聊点兴奋的事儿。

兴奋的事儿似乎没有,倒是有件事儿我一直体贴着,就问:

“其时那搬迁公司的车为什么闯红灯呢?”

“呶,那不是那车的司机,据他讲,是刹车失灵”婆婆用手一指靠墙角的那张床道。

床上躺着的一个男子身上缠着的纱布绷带和插的管子比薛伟多许多,显然伤情更严重些。

“他现在怎么样?”我朝着床边陪护的眷属体贴地问。

“不太好,天天在下病危通知,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呢”眷属可能是他妻子,比我长四五岁的样子。一脸无奈和愁苦。

似乎她应该代表她老公向我们这些受害人谢罪,可是她似乎没有这个意识,可能是急糊涂了,也可能以为自己老公也是受害者,她也希望有人向她谢罪。

公公婆婆听到的消息是,与我们直接相撞的那车的司机就地死亡,实在身体没有太严重的伤害,可能是他原来就有的心脏病突发而亡。尚有四五辆车损毁,都是让搬迁的车给拦腰撞的。搬迁的车直到撞到路旁一棵百年迈树才愣住。那树肥大的树根成了这匹脱缰野马的拴马桩。

较量而言,照旧以马代步的年月好,虽然走的慢点,却很清静,最少不会发生像我们这样惨烈的事故。

人类看似进步了,在自身清静防护方面,则似乎越来越退步。否则,该如何解释形形色色的交通事故中的死伤?

不外,有种看法认为进步的价钱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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