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怜香惜玉(1/2)

朱传宗满怀欣喜,和媚妃告别。

这小如意是媚妃自娘家带来的丫餐,跟了媚妃有四五年了,一向乖巧,聪明伶俐。朱传宗时常来见媚妃,有空的时候就和她逗趣,彼此都早就有意,只是碍于媚妃,不敢有所放肆。

这时候朱传宗一进如意的房间,便紧紧搂住如意,不停的亲嘴咂舌,又把手移至酥胸前,在**上游动不停,又向摸去,在此捏弄一番,弄得如意一江春水向东流,呻吟个不停。

朱传宗三下两下除去如意的衣服,露出白嫩细腻的肌肤来,如意嘤咛一声,倒在朱传宗怀里,并把头埋在他怀里,害羞不已。

朱传宗道:「害羞什么,你都是大姑娘了,难道在宫里不想这个吗?」

说完去了衣裤,露出那硬邦邦的。

如意斜眼偷看,煞是可爱,朱传宗牵引她的小手抚摸,如意渐渐胆子大了起来,探手在物儿上爱抚起来,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

硕大而硬邦,朱传宗道:「很好吃的,你主子都喜欢。」

如意悄悄偷看过他和媚妃寻欢,知道不假,便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张开口来含进去,不住用舌吮吸,弄得那宝贝就要崩裂了。朱传宗愈加难受,见如意冰肌玉骨,细腻无比,谁不为之叹服倾倒,不免兴致更浓,更加粗大,实在忍受不住,便一下压倒如意身上。

从额亲到颈,又从颈亲到大腿间,又从大腿亲至脚尖,最后伸向处,此处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面馒头一般,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那缝儿又嫩又鲜,还哗哗流着清泉,弥着香味,一闻便令人醉倒。缝儿上端,芳草萋萋,风一吹动,便乱成一团,几缕倒至缝隙,犹如小河岸边草,美不可言。

朱传宗见如此美境,不由得口干舌燥,便把嘴移去,把舌尖伸入缝内,左右搅捣,贪婪之至。朱传宗尝够了这胜地的滋味,这方才作罢,将在缝沿蹭来蹭去,一会儿,那流出的香泉打湿了,上面滑腻腻的,黏乎乎的,只见粗大的上经脉凸得甚高,涨得绯红,直挺挺的竖将起来,气势冲天,不可挡阻。而如意那缝儿,经此一番作弄,缝儿更大,水儿更多,不由娇声婉转,哼哼呀呀叫了起来,哀求道:「好哥哥,快别作弄人了吧,我痒死了!」

朱传宗见如意正上兴头,只一顶,便进去了大半截,觉得里面甚紧,灼热无比,顿觉有趣,不忍抽出,如意没有被破身,难以推进,心痒痒的难熬,低低求肯起来,道:「我看娘娘实在是爽快的很,怎么我这么难受啊!大人不要作弄我啦!」

朱传宗见她的模样实在**,便再一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如意被塞,不过内已经是如涓涓细流,因此如意也不觉得很疼,不过仍是初尝这样的滋味,哼了起来。

朱传宗见她能抵受得住,便弄了起来,渐渐如意觉着苦去甜来,痒酥异常,不禁柳腰轻摆,星眼含俏,娇声语,口呼「」等语来。

朱传宗心下得意,心知她定是偷看媚妃,因此学来的,道:「小丫头倒识趣。」

便大弄起来,如意到底是第一次,等朱传宗干了几百下便受不了,轻声求饶。

朱传宗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少顷,如意玉壶之中唧唧,回回连根吃掉大东西,美快非常。

如意被弄得身子摇摆不住,便似浮云中,脑中一片空白。朱传宗更是快活不已,不顾死活,两人弄了个天翻地覆,这才都按捺不住,泄了一回,彼此搂做一团。

如意对朱传宗道:「好哥哥,果真如此有趣。如今尝到了滋味,不白活了一回。要不是你,一辈子我就老死在宫里,也不知道这滋味。」

朱传宗道:「嗯,至死不见天日的,可不单单妹妹一个人。」

如意道:「好哥哥,你日后可别忘了我,等娘娘闲的时候,理我一理。」

朱传宗道:「你这花蕊又嫩又紧,甚是有趣,我怎么舍得不来干呢?」

如意听他说得粗鲁,满面羞红,朱传宗见她模样娇羞,又玩弄了一回这才住手。

再说朱传宗尝到盈儿菊花滋味,便寻思和媚妃弄。这日朱传宗弄到了一块奇石,送给媚妃,趁她高兴,便在她耳边轻述,媚妃把媚眼看定了朱传宗,连说他太好色了,朱传宗求肯了一阵,媚妃才斜着媚眼,道:「那里还能弄吗?」

朱传宗笑道:「滋味不错的,不如来试试好了,若是不喜欢再停手也不迟。」解开媚妃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对那对雪白娇嫩的**一阵乱亲,媚妃体质奇特,只要一挨近男子,便浑身酥软,体软如棉,这时早瘫在他怀里。

朱传宗又一阵抚弄,只亲得媚妃玉壶水流涓涓,遍身爽美,犹如千百蚁子钻爬,难受之极,不由娇呼起来,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朱传宗听得高兴,便舒口气,随即轻抽慢耸起来,行那之招式。

良久,媚妃被插得意盛情炽,口内咿呀直叫,极力迎凑,娇喘微微。朱传宗又一阵猛干,媚妃声大作,「好哥哥」、「亲老公」等语不绝。

朱传宗听了也是心动,霎时又是百余下,弄得秀帐摇晃起来。

朱传宗两手握住媚妃,捏弄不休,媚妃浪声浪气。朱传宗耸身,全身退出,再全身,真是箭无虚发,皆中,干得媚妃香汗透胸,四肢颠簸,如在云雾之中,浑然不觉身在何处。

媚妃花蕊之中流不停,朱传宗见时机已到,便让她转过身来,先用大手对着那肥美的大一顿乱打,媚妃呻吟不绝。朱传宗道:「小贱人,你主子打你对不对?」

媚妃道:「奴家生来就是给主人打的、给主人干的,快别停手。」

朱传宗这才满意,用中指媚妃的,就觉得中指马上被四周的包裹起来,好不舒服温暖,刚刚了几下便觉得菊花眼中润滑起来,朱传宗很纳闷,心想:「难道她的菊花和一样,也能流出吗?」

朱传宗把中指抽出,发现中指上满是白腻腻的一层油脂,靠近脸一闻,竟然异香扑鼻。

朱传宗顿时哈哈大笑,道:「小贱人,原来你果然是极品啊,这里竟然能弄出水来,要不是老子,你这辈子都不知道这里还是个好去处。」

媚妃听闻此言,抬头娇笑道:「老爷,你又取笑奴家了。」

朱传宗将媚妃搂入怀中道:「宝贝,我怎敢取笑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就是让我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朱传宗见媚妃菊花如此美妙,反而不着急了。

此时,媚妃已经跪趴在床沿,头朝里臀向外,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得开开的,裆下的尽览无疑,中间一条深红色的,在朱传宗不断的抚摸下已经长流了。

朱传宗此时也是乱点头,往前一挺,只听「扑哧」一声,硕大的头迳直进了媚妃的,随着深入,朱传宗顿感自己硬挺的被一层层紧紧的包裹起来,好不舒服,好不暖和。

在的滋润下,媚妃的显得润滑无比,朱传宗干脆往媚妃的后背上一趴,就这么了起来。

朱传宗粗大的在媚妃柔软的来回,发出荡的「啧啧」声,随着大东西的抽动,媚妃里的也流了出来滴到了绣被上。

朱传宗双手紧紧的拿住媚妃坚挺饱满的不停的揉弄,在他一下下的大力下,媚妃也开始浪声语的叫了起来:「哦!哦!啊……插……人了!哦!使劲……使劲呀……呀!」

朱传宗见媚妃又发明了新的叫法,道:「臭,叫得好,就这么叫。」

朱传宗双手紧紧抓住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挺一送,大力媚妃,如此更是搞得媚妃胸前硕大的如同大潮一浪接一浪,两个随着胸前一对雪白起伏不定,像无助的小舟在大海上飘摇着。

朱传宗这时到了紧要关头,便大吼道:「臭,你的菊花可曾过没有?」

媚妃娇媚得如同滴出水来,颤声道:「没有……别人,这是留给大哥哥干的,什么都给你……你快干吧!」

朱传宗道:「你说干就干?」

嘴上这么说着,却是突然一挺,直接顶进媚妃那娇嫩肥满的雪白。媚妃冷不防一声长哼,朱传宗只觉得里面又紧又深,温暖如春,竟然比还要舒爽,不由喝道:「这里好爽,我厉害不厉害?」

媚妃道:「厉害,厉害,小贱人被你了,快我吧!」

朱传宗奋力大顶,道:「这里皇上来过没有。」

媚妃道:「只有你,皇上不会……」

朱传宗一口气顶了几百下,媚妃的菊花实在是又紧又爽,突然泄了,扑倒在软如棉花的媚妃背上,昏睡了过去。

此后朱传宗发现媚妃有如此妙处,而且归他一个人享用,不由玩上了瘾。

在无人的时候,媚妃对待朱传宗如同主人一般。这日朱传宗坐在椅子上,媚妃给他,朱传宗见是高贵的皇妃为他,不由欲火高炙,命令媚妃把雪白的掉过来,然后火热的挤入花径。

媚妃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周围,圆润的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弹性十足,朱传宗还是骂道:「贱人!夹紧些!动作快点!」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花,对着紧密的狠力。媚妃爽快得欲要死去,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声。

朱传宗怒道:「贱人,见了皇上还不敢出声?」

媚妃呻吟道:「皇上干得好,你是最厉害的皇上,专门会干的皇上。」

两人什么新奇的玩意都玩到了。这日晚上,媚妃偷留朱传宗在宫里,两人相拥聊天,朱传宗道:「皇上虽然宠爱你,但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平日要是痒起来,你怎么办?」

媚妃娇羞地道:「便用玉如意啊!实不相瞒,宫里很多娘娘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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