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虽然。」

「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能跪趴在贩卖机下面挖钱了。」

他不知道在兴奋什么，说完这个，哈哈大笑起来，见他大笑的身影，梁雨亲忍不住也随着笑，她喜欢他开心，喜欢两人间的融治气氛。

「太甜了，换。」方蔚允指指桌上。

梁雨亲看看方蔚平再转头看看方蔚允，深吸气，憋着满脸不兴奋，端起水果茶，转身脱离。

「要倒掉吗，会不会太铺张？」粱雨亲转身的同时，方蔚允的声音随即传来。

「不会，因为我会把它们接纳到我的肚子里。」

假笑一阵，她当着他的面把整杯水果茶喝完，接着拿起空杯子对着他摇两下，才走出门外。

一脱离办公室，梁雨亲正常的两颗眼珠子连忙往上吊，方蔚允基础不需要特助，一个秘书就够他用的，他绝对、绝对是想砸钱折磨她，找小我私家寻开心而已。

没关系，不管怎样，有人愿意用钱砸她，砸得再痛，她都市欣然接受。梁雨亲碎碎念着往茶水间走。

三分钟已往，一杯新茶摆在方蔚允桌前，她微笑着等他反映。

「太冰了，你不知道我有牙周病吗？身为特助却连这种小事都不知道，太逊。」

她深吸一口吻，微笑，再度当看他的面把第二杯水果茶喝光，然后转身出去。

在她转身的同时，方蔚允望见她的咬牙切齿。

两分二十七秒后……她换上一杯热咖啡。

「太烫了，我的口腔粘膜很懦弱，你想行刺我吗？」

方蔚允把咖啡拿起来喝一口，又放回桌上，梁雨亲伸出拳头在他头顶上虚晃两下，并在他抬头同时，连忙做出迷人假笑，拿来一份资料夹，对咖啡猛煽。

「你做什么？」

「司理不是说太烫？扬凉就行啦。」她做了个鬼脸。

「我不喝扬凉的工具。」他扬扬眉头示意，只见梁雨亲忿忿吞下怒气，把咖啡喝掉，三度转身。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方蔚平怀疑地问：「你是在整她吗？」

整她？差池，是逗她，看她挤眉弄眼、瞳目结舌，做出种种离奇心情，他的心情就会快乐得不得了。

「你不以为她的睑很有趣？」

「有趣？没有，我只以为她快要气得爆炸，你最好让她离火源远一点。」

方蔚平微笑，这照旧他第一次见到弟弟以整人为乐的恶趣味，这个梁雨亲对弟弟而言，肯定是个特殊的存在。

「放心，那里有灭火器。」方蔚允笑着指指角落。

「让她喝那么多饮料，不怕她涨坏了？」

「放心，上次请她用饭，她可是喝掉两壶果汁，现在只有三杯饮料，对她而言是小case.」

也不想想自己那么瘦小，正餐干掉三份已经够恐怖，饮料还要五人份，她又不是水牛，岂非真不怕伤到胃？

「所以？」

「我不给喝，她骂我小气，所以今天就让她喝个过瘾。」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讲这话时，眉毛上扬，眼底带着淘气。

「我不晓得你那么会记仇。」方蔚平失笑。

「这不是记仇，是教她学会不行以品评上司吝音。」他眨眨右眼，乐不行支。

方蔚平思量半天，才犹稼问：「蔚允，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你觉不以为自己对梁雨亲似乎太过在意了？」

「有吗？」

「有，为什么？」他心情慎重，方蔚允也认真起来。

可方蔚允想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直觉吧，年迈知道的，我经常凭直觉做事。」

「你对梁雨亲是什么样的直觉？」

他照旧想过好一会儿，才迟疑回覆，「很舒服……」

「舒服？」方蔚平摇头，弟弟竟用舒眼来形容女人？

「她说话的时候，我以为很舒服；她做鬼脸的时候，我以为舒服；看她用饭，听她和我斗嘴、惹她恼我……不管她哪个行动、心情、声音，令我所感受到的，通通是舒服。」而他没说出口的是一她慰藉人的方式，也让他很舒服。

「所以你很喜欢她？」方蔚平做出总结。

「对，很喜欢。」说出这句话，他完全不需要思量。

「那种喜欢有没有掺杂了男子、女人间的感受？」

这话，方蔚允答不出来，他燮起眉头，仔细思虑。

男子、女人间的感受？是像慕易表哥那样，天天换差异的女人？不，他要和梁雨亲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或一年、两年，他要把她拴在身边，永远。

见弟弟回覆不出来，方蔚平换了方式再问：「你想和雨亲完婚吗？」

方蔚允失笑。「年迈，你在讲什么？怎么可能，我已经允许过妈妈。要和高熙雅完婚。」

「那么你要她在你身边饰演什么角色？」

「嗯……枕头吧？」

生气的时候可以揍几拳，快乐的时候可以抱在胸口，疲累的时候可以靠着，伤心的时候，可以蒙在头上，恣意哭泣的枕头。

方蔚平摇头，弟弟的逻辑还真的很难让人明确，也许他还没弄明确自己对雨亲是什么想法吧，不急，厌情事需要时间证明。

他拍拍弟弟的肩膀，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蔚允，别为早上的事生爸爸的气，他是恨铁不成钢。」

早上的聚会会议，方蔚允又被父亲在众人眼前狠狠数落一顿。